了隔閡,有些許裂痕,所以想跟我示好,一起對付宇文倩吧?好了,別想太多了,到了地方你吩咐下去,讓弟兄們繃緊神經擦亮眼睛,提防著點,小心總無大錯。”
“侯爺放心。”劉振軒拍了拍腰間橫刀,朗聲道,“有俺劉振軒在,拼死也要保護侯爺無虞。既是全胳膊全腿兒出城,便是毫髮無損地回城。”
郭業置之一笑,招呼道:“好了,沒那麼邪乎,趕路吧。”
“喏!”
劉振軒側過身子衝後面三百親兵揮手示意道:“弟兄們,跟上!”
轟轟轟轟~~
三百親兵再次加快腳程,朝著大草原方向疾奔而行。
……
……
不一會兒,郭業便率眾進入了草原,徐徐嚮慕容延信中指定的地點逼近。
快到地方,郭業便發現了不遠處出現一個氈帳,體型巨大呈圓形狀,四周凌亂堆砌著高矮不一的石塊,氈帳外頭立著一杆巨大的金黃大旗,上面繡著吐谷渾民族特有的圖騰。
大旗迎風飄蕩,獵獵作響。
郭業猜度,這應該是慕容延的隨從臨時為他搭建的行營,好歹也是一國可汗出行,縱是傀儡可汗也應該享有這番待遇。
當他率著數百人抵達氈帳外時,慕容延已經出帳相迎,雙手展開一副熱絡的模樣迎向郭業,口中笑聲連連地喊道:“益州侯能夠及時赴約,真是小王的榮幸啊!”
喊罷,居然上前給郭業一個熊抱,熱情得嚇人。就像個沒事兒人似的,彷彿渾然不知那天晚上郭業和雲裳王妃偷情淫亂之事一般。
郭業目瞪口呆地接受著慕容延的熊抱,正想開口問他到底要免談什麼機密之事時,突然耳邊傳來慕容延細如蚊聲的耳語:“益州侯,氈帳四周皆是宇文倩的人,耳目眾多,實非說話的地方。咱們縱馬馳騁一番,避開這些耳目找個僻靜地方再談。”
郭業心裡猛地一沉,暗道,果然,這小子行為鬼祟,賽馬耍樂只是引子而已啊,看來真是有機密之事相談。
隨即,輕唔了一聲,低聲應道:“好,先縱馬一番繞開這些耳目。”
隨後,他與慕容延分開,刻意提高嗓門,口中朗聲笑道:“哈哈哈,可汗相邀,郭某豈能不來?而且能夠在大草原上縱馬馳騁,我這個中原人可是稀罕的很呢。”
緊接著,他讓劉振軒牽來他的坐騎,翻身上了馬,吩咐道:“劉校尉,本侯要與慕容延可汗先痛痛快快地遛上一圈馬,你帶著弟兄們暫時駐紮在氈帳四周,無需跟隨了。”
劉振軒拱手喊了一聲是,便開始安排手下軍士開始駐紮休整。
慕容延見狀,自然也學著郭業依樣畫瓢,衝四周這些宇文倩派來監視他的隨從下令道:“本可汗要與大唐使節大人遛遛馬,你們也不用跟隨了,免得攪了本可汗與使節大人的興致。”
這次隨慕容延出王宮的扈從大概有兩百人,都是宇文倩派來隨行左右的,名為服侍可汗出行,實為監視慕容延的一舉一動。
這兩百人中有三個負責的,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後,紛紛點頭表示知曉。
既然益州侯都不讓他的親兵跟隨,如果他們還緊咬著慕容延不放,寸步不離的話,未免說不過去。
慕容延見第一步得逞,心中大喜,同樣翻身上了馬,狠狠甩了一馬鞭,策馬奔騰如離弦之箭般先行了一步。
郭業見著這廝跑遠,為了麻痺慕容延的這些隨從,故意哈哈大笑一聲,數落著遠去的慕容延道:“可汗可真夠會耍賴的,居然偷步先跑。”
這番話聽著貌似親密無間,好像他與慕容延的關係有多甚篤似的,自然也引來了氈帳四周這些人的鬨堂大笑。
緊接著,郭業提鞭拍了拍馬臀,追逐慕容延而去。
一個在前頭玩了命兒的跑,
一個在後頭撒丫子一個勁兒窮追不捨。
眨麼眼的功夫,已經跑出了很遠,至少離氈帳業已十好幾裡地。
郭業看著離去甚遠,而且此地空曠無人煙,正是說話談事之地,隨即衝慕容延的背影喊道:“慕容延可汗,停停停,差不多了!”
慕容延聞聲立馬勒住了韁繩,將奔跑中的馬兒強行停駐了下來。
噠噠噠~
郭業緩緩追了上來,與他坐於馬上並肩而立,隨後問道:“慕容延可汗,此地除了你我,應該再無他人。說吧,你找我到底所為何事?”
話音一落,只見慕容延突然抬腿下了馬,噗通一聲跪倒在郭業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