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譽拿修長的手指梳理著自己有些凌亂的墨髮,好一個萬種風情。長眉微挑,桃花眼裡更是盪漾著一種妖孽一般的勾人神色:“不小心下手有些重了。不過那條蛇哪裡去了?”
然柳慎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就在兩人綁那些女人的時候,這條蛇就從半開的窗戶裡爬進來了,然後不動聲色的盤在柳慎的腳上。
此刻這花蛇正伸著常常的身子,綠油油的眼睛正認真的打量著柳慎,但是那口中不斷吐著的信子,實在是叫人不得不膽寒。
蕭鏡夜二人幾乎是同時發現,但這究竟是有些後知後覺了,柳慎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只是一雙明麗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他二人。
“這??這蛇好像是有毒的,看起來有些像是南疆的毒王蛇呢。”秦譽說著,見蕭鏡夜要出手,急忙拉住他:“別動,既然是毒王蛇,那說明這四周肯定是有蛇群的。”一面看著這暖烘烘的竹屋,“這屋子只怕不是專門供人取暖的。”
聞言,柳慎蕭鏡夜皆恍然大悟,感情這是為了給蛇群提供溫暖的,以防它們冬眠。
然後,柳慎看到了屋頂上的一根竹子動了,一根比其他的竹子要青翠的竹子動了,然後還吐出了信子。
柳慎的眼睛幾乎與翻白眼無異了,他二人也隨之柳慎的目光看到了屋頂上的那條竹葉青。什麼毒王蛇可能他們不熟悉,所以還沒有給人那麼大的衝擊,可是這條竹葉青?????還那麼粗壯。
蕭鏡夜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屋中還不知道暗中隱藏著多少條蛇,突然被他們驚醒過來的又有多少?
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大,但見從房間各處,無故鑽出來許多蛇,花花綠綠的看著叫人心生恐怖。
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一位女人的嬌媚的笑聲,好似能勾人心魄一般,連柳慎在這個時候都忍不住想要去看看,能有這樣勾人心絃的女人長什麼樣子。但是這笑聲隨即被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給代替了,柳慎覺得連自己腳下的這竹屋都有些欲倒的意思。
房門口被推開,單間一個寬大的身影竟門口全部堵住。
那是一個女人,胖得連兩扇門同時開啟她也擠不進來的胖女人。肉肉的臉上若不是兩頰上塗著紅坨坨的胭脂,只怕也叫人分辨不出來那是臉蛋,最有些偏大,又塗了殷紅色,看起來有些恐怖,嘴角還有一顆大大的肉瘤,黑乎乎的有些讓人覺得噁心,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她那大腦門上用硃砂點的美人痣了。眼睛幾乎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看清楚腳下路的。
不過好像不用她看,但凡她腳步落下之地,那些蛇都像是有感應一般,自己爬開。
她打量了屋中被蛇群團團包圍的三人,很是滿意的笑起來,剎那間不止是蕭鏡夜和秦譽,連柳慎都滿臉的震驚。
這樣讓人忍不住心跳的笑聲,竟然是發自她的口中。
“大當家可是滿意?”外面有女人笑問著,顯然這胖女人就是所謂的大當家。
“滿意滿意。”清脆悅耳的聲音與她的人有很大的違和感,但是柳慎卻不得不承認,這聲音的確是發自這位胖大當家。
外面的女人有扶著她回房的,又有進來將三人重新五花大綁的。
柳慎但見那些女人拿著一片竹葉隨意一吹,那些蛇便紛紛散去,唯獨盤在柳慎腿上的那條毒王蛇,一動不動,依舊認真無比的凝望著柳慎。
可是柳慎明明記得,書裡說了蛇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楚,那麼請問這條蛇在看什麼。
蕭鏡夜擔心柳慎,見那蛇遲遲不走,怕柳慎被嚇出病了,不斷的催促著那些女人,可那些女人嘴巴都吹腫了,那毒王蛇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
柳慎的腿已經站的麻了,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蕭鏡夜。
秦譽也是一臉的同情,他本身最討要這種沒毛的動物,如今看著柳慎的腳上盤著這麼一大條蛇,自己心裡都有些發毛。
最後還是蕭鏡夜提醒,這些女人才把那添炭火的小子弄醒過來,由著他把蛇抱走,柳慎這才解脫,身子一軟,頓時跌坐在地上吐著氣。
因在怕那毒王蛇胡鬧,所以這其中為首的女人便讓小子將蛇抱遠些。如此反而中了柳慎幾人的下懷。
這些沒了這大蛇,那些蛇群大概也不會出來了,所以蕭鏡夜和秦譽又是一番忙碌。
這次有了經驗,所以特意留了個清醒的來問話。
原來方才那個女人便是連雲寨的大當家,從前是大當家搶來的壓寨夫人,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半個月之內一下胖成了這樣,後來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