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笑著,也拿了個普通的荷包給了夏雪歌,夏雪歌剛要接,周小胖卻開了口。
“這是我夏叔的女兒,你怎麼給個打賞下人的荷包。”
“……”
婆子愣了一下,笑了笑。
“老婆子疏忽,拿錯了,小少爺說的是,這位小姐,以後定是覓得如意郎君!”
婆子笑著,又拿出一個和周小胖的荷包一樣的給了夏雪歌。夏雪歌看著荷包,有些無奈。
“小胖,你知道那麼多銀子是給你們這樣的少爺小姐的,我不過是一個鄉下丫頭,你這是做什麼?”
“你別那麼貶低自己成不成,鄉下怎麼了,我爹說了,往上數八代,誰家不是鄉下的,這發都發了,你就收著吧,我那三嬸是獨女,跟你一樣,家裡有的是銀子,不差這點,再說了,你要是收了下人的荷包,我這天天惦記往你家跑的才掉份呢,還有,叫周小胖就成,在不就叫長清,你家那匹狼不是已經叫小胖了嗎!”
周小胖傻笑著說著,夏雪歌不再說什麼,她對周家的印象又好了些,這週二爺還不錯,最起碼現在看著不錯,本來還以為這樣的高門大戶都是勢利眼呢,現在看來自己跑偏了。
喜宴結束,夏子秋就告辭了,夏雪歌被夏子秋抱著去逛街了,難得這大冷的季節有個暖和天,街上出攤的不少,夏雪歌今天得了十兩銀子,算上家裡的小私房,她都有快四十兩銀子了。
“爹,我想我知道墨家那件事是誰幹的了。”
夏雪歌說著,夏子秋身子一頓。
“雪歌,爹不喜歡你猜這些事,就算以後咱們家會有錢,爹會讓你過好日子,但是爹也不像你活的跟那些宅院女人一樣。”
“爹,我沒有,是小胖跟我說了些事,我才猜的,這是關係咱們家的事情,爹你擔心我以後機關算計過日子太累,那你以後給我找個只娶我一個妻子的丈夫不就得了。”
夏雪歌笑著,美人爹爹真好!
“呵呵,你啊,才多大,就想著嫁人的事情了。”
“爹,是你先說的!”
夏雪歌揮著手抗議,夏子秋沒說什麼,只是笑。
“爹,我猜是五叔乾的,周小胖說離生回家之前有人去墨家說了些什麼,說你救離生是為了讓我嫁給他,用救命之恩壓著,讓離生作咱們家的上門女婿。”
“爹,你看,這是咱們村傳的謠言,但是咱們村的人每人去府城,就算是有去的,但是咱們都是莊家人,哪有人能認識墨家,但是五叔就不一樣了,他考試都要去府城,又是書院的書生,知道府城墨家的事情就不奇怪了,他又總去那些書生呆的什麼書齋茶樓棋館的,興許就知道了府城墨家找孩子,然後就對上了。”
“他一直想傍周爺爺家的大腿,可是那嘴臉又被周爺爺看到了,他這是轉而投靠墨家了,興許,他還知道墨家周家關係不好呢!”
夏雪歌分析著,夏子秋笑了笑。
“雪歌真聰明,這都想到了,其實爹今天也知道了,還真是你五叔乾的!”
“咦?爹你怎麼知道的,還這麼肯定!”
夏雪歌問著,爹不像是八卦的人啊?
“還記得去咱們家的那個墨蕭然大叔嗎?是他告訴爹的,他今天來參加喜宴,遇上了。”
“墨蕭然?就是那個滿臉橫肉的大鬍子叔叔?”
“嗯,他是墨家的二爺,聽說對離生還是不錯的,你五叔那人,自私自利的,他是恨咱們沒給他拉關係,說不定還恨咱們沒出錢供他念書呢,這秀才出去坐館教書,一個月也能賺一二兩銀子呢,他捨不得面子,又不想吃那苦,聽說墨家那邊有人也在聯絡你五叔,想抓你離生哥的把柄呢,算了,咱們爺倆不像你五叔乾的那些齷齪事,走,以後天冷了不定什麼時候出來一次,看看你先要什麼,爹兜裡今天還有不少錢呢!”
“嗯,我也收了十兩銀子的喜錢,給爹娶後孃。”
夏雪歌說完夏子秋差點摔著,這個閨女啊!十兩銀子確實是太多了,但是夏子秋也能想得到,夏雪歌跟周長清在一塊,估計是把她當成了周家的孩子了,但是夏子秋沒想到,是當成了周家的孩子,不過這喜錢還是周長清要的。
冬天的吃食什麼的倒是不用買,也不著急買,夏雪歌看著路邊的攤子,盤算著買什麼。
“爹,看那裡,是擺在外邊的布攤子,咱們去看看吧,家裡你的衣服都磨破了好幾件了,我也該添兩件粗布衣服了,去年的衣服都小了,要穿不了了。”
夏雪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