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柳含香心裡開了一扇窗,彷彿置身在希望的田野上,自從可以下地行走,她就不止一次的想重拾自己以前所學的功夫,卻發現這具身體太弱了,連最其本的氣都聚不起來,打出去的拳一點力道都沒有,如何能制敵。
“真的,不過會很疼,如同剃肉割骨,你要有思想準備。”想要舒通被堵的經脈,是需要很強的毅力,那種從內往外的疼,讓人生不如死,端木漓眼裡閃過一抹流光,心頭象被人用針紮了一下。
“什麼時候開始。”疼,她都習慣了,從小到大什麼樣的疼她沒承 受'',記得前世,為了執行任務,她不幸中槍,剛好總部沒了麻藥,如果不手術,她的生命就會有危險,有誰會想到,她竟然沒有打麻醉藥,堅持到手術完成。
“七天之後,你的身體還需要鞏固七天,傷口剛剛癒合,急躁傷口有可能裂開;我也需要準備些藥材,三小姐讓封果兒把後院收拾出來,接下來的二十一天不得有人打擾,需要封果兒護法,如果中途被人打斷,三小姐會有生命危險。”
“好,不過,不要讓別人知道。”就算修好,她也還是個弱者,最好還是不聲張的好,她需要時間武裝自己。
022羨慕
如此聰明的!怎會被誤認為傻子?端木漓微笑著點了下頭,他很明白柳含香的意思,一個廢物都有人煞費苦心欺負,要是知道她有修復經脈的可能,不得殺之後快。
日初東方,夜幕盡散
柳王府最西部,破舊的小院子裡,偶爾傳來輕輕的交談聲,那是封玉兒與封果兒正在互相吹捧。
“主子,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廚藝怕無人能及了。”封果連收拾桌上的餐具邊說道。
“那也是你這個師傅教得好。呵呵……”想當初自己學做飯可是封果兒手把手教的,封果是她二十多年前無意中救起的一個陌生人,因為年齡相仿,所以非常投緣,碰巧封果兒又無家可歸,便留在她的身邊,後來與她一起進了王府,可惜她的境況不好,否則早為封果兒尋了個好人家嫁了,想到這,封玉兒全身圍繞著淡淡的憂傷。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主子天生聰穎,無師也會自通的。這輩子能跟在主子身邊,是封果兒的福氣,哪天主子要是不要封果兒了,那我就一頭碰死。”相處了二十幾年,封果兒太瞭解她的主子,她總覺得對不起她,沒給她指個好人家,其實就算她指了,自己也不會嫁,從主子救她那天起,她就發誓一生都不會離開她身邊。何況,現在主子的修為沒了,更需要她的保護。
“就會胡說。”封果兒的話,讓封玉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中烏雲散了一片。
柳含香默默看著眼前兩個人,那種化不開的情意,讓她從心底升起羨慕,嘴角輕輕揚起,封玉兒很幸運,至少身邊有個誓死追隨的封果兒。
有什麼好羨慕的,它也會誓死追隨主人的,柳含香懷裡一團白色毛球有些不滿的弓了弓身子,表示它的抗議。它的命是主人救的,它的眉間有主人血契,雖然它的神識清楚主人並不是有意滴血認主,卻已經形成了事實,她是它一生的主人。
“球球,你氣什麼?”柳含香收緊了雙臂,小東西生氣了,說來也奇怪,自從小東西醒了,她就能感應到它的喜怒哀樂,她曾偷偷問端木漓為什麼會這樣,那貨竟只是扯了扯嘴角,輕飄飄丟出三個字‘自己猜’,自己能猜到還用問他?
兩天沒見到端木漓的影子了,三天前,他答應幫她修復經脈,又把她七天需要服用的丹藥留了下來,就消失不見了,估計是準備需要的藥材去了。但願他能準備的充份些,自己也佔他點好運氣,結束這十五年廢物的生涯。
‘吱嘎’一聲,院門被有推開,腳步從外面傳來。柳含香神經一繃,雙眼一眯,視線透過敞開的門射向外屋,這些天小院一直很安靜,沒有外人進入院子,忽然來人,決對的無事不登三寶殿。
封玉兒身形一頓,緊走幾步到外室門口,緊張的盯著院門走進來的人影,香兒傷了這麼久,從沒有來問候過,這忽然來人,封玉兒腦中警鐘“當!當”大聲敲響,心被高高提起,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走進小院的是柳絕塵外室的小侍柳權,他一走進破舊外室,忙抬左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嘴角一撇,帶著譏諷,狹長的雙眼淡淡的掃了一眼封玉兒,封果兒,又探頭探腦望了一眼坐裡室低頭靜坐的柳含香,最後視線停在封玉兒臉上時不加掩飾的興災樂禍,“封玉兒,王爺喧你去正廳。”
“大膽柳權,主子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封果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