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老女人打擾好事,要不是念在她還有些用處,豈會留她在世。
武意兒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主子想殺她?難道就是為了那個老奴?心裡升起一抹悲涼,二十幾年的相伴,難道都不如一個被撿回來的老奴嗎?
“孃親,因何動怒!”剛邁進大廳的柳含月正好聽到自己的孃親責罰武意兒,二十大板,這麼重的刑法?孃親還是頭一次用在武意兒的身上,要知道這武意可是孃親的陪嫁丫頭,以前在府裡可是風光無限,娘人雖然有些刻薄,但是對她還是念些情義,她倒底做了什麼?惹得孃親大動肝火,身影如風,輕巧飄進寢室一眼就見到武意兒多里哆嗦的站在一邊。
自己的母親一臉的怒容,在她母親的身側還有一個臉色青白的老者,一張佈滿褶皺老臉,皮肉有些鬆弛,陰狠孤寂的雙眸寒芒陣陣,帶著讓人不安的邪氣,他的身上隱隱的散發一種陰溼發黴的氣息。儘管屋內點了濃濃的薰香,可是依然無法覆蓋那讓人敏感的味道。雙眸眯了眯,他是誰?
“你下去吧!近好你的本分。”看到柳含月,武雅琴嫵媚的雙瞳閃爍了下,怒氣收斂些,手掌一揮,將手中的銀中丟入老者的懷裡,身體優雅前行幾步,擋住柳含月探測的目光,紅唇勾起,優雅的淡笑噙在嘴角,拉起柳含月嫩滑的小手,就往自己屋裡去。
“月兒,一路受了不少苦吧,來讓娘好好看看。怎麼?該不去領罰?”武雅琴走了幾步,回頭見武意兒還沒離開,眼裡升起厭惡,聲音更是寒冷無情,哪裡可見昔日情份。
“是,武意兒即可領罰!”武意兒雙瞳閃著莫名的光,帶著不忍看了眼柳含月,一咬牙跑了出去,小姐是主子的親生女兒,應該會沒事兒的。
“月兒,娘想死你了。”見武意離開,武雅琴一反常態,一把將柳含月抱在懷裡,那嬌媚的身子,幽幽體香使她心猿意馬,不由得手臂收緊,眼裡閃爍星星光亮,眉眼再次布上喜色。
“娘?你怎麼了?”柳含月被勒的有些呼吸不順,卻又不敢掙開,娘一定是太擔心她了,才會如此,剛才她還懷疑娘,真是不該,娘怎麼會不疼她呢?她可是孃親唯一的女兒。
“沒事兒,只是太想你了,快和娘說說,你是不是經歷很多波折,那朵花來之不易吧!”武雅琴手臂鬆了鬆,依然將柳含月圈在懷裡。一雙手掌在柳含月的手臂上不停的撫摸。
柳含月眉頭皺了皺,心裡莫名的升起一抹不異樣,孃的懷抱讓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好象與以前不一樣的,還有她身上的氣息,竟然有絲髮黴的味道,難道是母親長時間呆在屋裡的原因?
“嗯,不過還好,只是我的修為太低,要不還可以得到更多,娘,鬼蜮森林裡太可怕了,那裡的魔獸都是群居的,好多好多在一起作戰,特別是那劍齒豺很兇悍……”柳含月趴在武雅琴的懷裡,儘管感到有些不舒服,但是一想到孃親也是擔心她,就忍了。開始講述自己在鬼蜮森林裡的經歷,當然也沒遺漏遇到柳含香,戰劍齒豺,遇黑熊,自己的孃親,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一五一十的講述。
“月兒,你覺得柳含香真得死了嗎?”武雅琴神色浮上一層凝重,這柳含香要是死了,事情可就麻煩了。
“不會,她不會死。”柳含月語氣堅定,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柳含香一定沒死,她的命硬著呢,自已被救一定與她有關,當時只有他們三人,如果她死了,那自己是如何到的鬼蜮森林出口,還設了結界,端木漓可不會顧及自己的死活。
“不會死?那就好!”沒死就好,要是死了還真不好辦,只要她活著,就一定能找到她,三年,三年後鬼蜮森林會再度開啟,要是她活著一定能回來,畢竟她還有孃親。封玉兒那個女人還有存在的價值。
“月兒,這些日子一定累壞了吧,快去洗洗,好好休息,晚膳來陪孃親一起用。”武雅琴拍了拍柳含月的手背,將她鬆開,笑容滿面的說道,
“好,那月兒先去休息一會兒。”柳含月笑著答道,身體如小燕般飄離,那青春洋溢的樣子,讓武雅琴眼神有些痴迷,年青真好!
夜無聲無息,籠罩大地,柳王府內一片安靜,降旭院大門緊閉,小院的四周布上一層透明的結界,顯然與外界隔絕。
大長老柳海隱身降旭院外的一顆大樹上,一雙老眼閃著莫名的光芒,這降旭院內有古怪,否則為何要布上結界?還有武雅琴更是詭異,那一身修為竟然帶著莫名的邪氣,更是高得嚇人,自己聖階二級根本不夠看,那結界他都打不開。
本來他一直期盼著柳含月迴歸,借用那漓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