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不怎麼好,故而護士來檢查了三次。從早上到現在,都未踏出過病房。”
在聽見保鏢說沈終禎今天狀態不好時,翟世軒的每天輕輕蹙起,而後朝保鏢點了點頭後,便轉動了門把,推門而入。
翟世軒伸手帶上門,而後往房內走去,掃視了一圈也沒有在病床上與沙發上看見沈終禎。
故而他走到洗手間前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裡面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故而他便伸手轉動門把開啟了洗手間的門。
明亮的洗手間內空無一人,壓根就沒有沈終禎的身影。
不知為何,一股莫名的不好預感在翟世軒的心底中蔓延開來。
他返回到病房門前,開啟門,面色難看的盯著保鏢,沉聲問道:“夫人呢?”
保鏢被翟世軒問的有點不知所云,他老實的回道:“董事長,夫人就在病房裡,今天從未踏出過病房的門。”
他的回答無疑加大了翟世軒心中的怒氣,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極為認真的回道:“夫人不在病房裡!”
在聽見翟世軒的話,保鏢面露詫異,下意識的就開口問道:“怎麼會?”
“去調監控,調集所有人在醫院內搜尋夫人的身影,若是夫人有任何差池,你們好自為之。”
翟世軒的聲音夾雜著濃郁的陰沉,幽黑如墨的眼中深不見底,泛著變化莫測的光芒。
他的周身散著的凜冽氣息,冷的如同被凝凍了千年的寒冰。
話音落下後便又轉身回到了病房內,他踱步走到病房前,目光落在床頭櫃上時,赫然發現了上頭擺著的一張紙條。
翟世軒顫抖著伸出手,拿起了紙條,而後便看見上面印著沈終禎的字跡。
“董事長,
十幾年的謀劃,恭喜您終於穩固了您的翟躍江山。
沈家守護翟家幾代,如今恩情已報。從今以後,沈家人不做翟家臣,不入翟躍門。
最後,願翟家以及翟躍萬世長存,永不衰退。
小小心意,請您笑納。
——沈終禎。”
在紙條的下面壓著的是沈終禎為他留的禮物,那是一本紅咖啡色的小本,本上燙銀的離婚證三個字,像把火灼燒了翟世軒的雙眸。
而離婚證中間,夾著的是當初兩人結婚時,翟世軒親手為沈終禎戴上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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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所有的後果都是你親手造成的
翟世軒曾想過有一天會和沈終禎結婚。
只是卻未料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突然,而她的離開又會是那麼的決絕。
沈終禎不見了,徹底的消失在了翟世軒的世界中。
不管他動用了多大的人力,物力,也找不到她,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董事長,姜小姐想要見您。”
站在玻璃窗前的翟世軒垂眸看著窗外的景色,在聽見秘書的話時,他淡聲回答:“讓她進來。”
“是,董事長。”
在秘書離開後一會兒,辦公室內的門再次被開啟,偌大的辦公室內響起的高跟鞋聲略顯突兀。
姜雨傾走到了翟世軒的身側,與他並肩俯視著窗外的景色,59樓的高度大可將大半座城市盡收在眼中,樓下來往的車輛和人群渺小如螞蟻。
“世軒,恭喜你。”
姜雨傾側過身,凝視著翟世軒精緻的側臉,她的眼中綻開流光飛舞的色彩,看向翟世軒的眼神越發的溫潤柔和。
翟世軒的一雙眼依舊注視著窗外的某個角落,恍若沒聽見姜雨傾的話般,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止到姜雨傾的臉上閃現處一抹尷尬,他才淡淡的睨了姜雨傾一眼,“恭喜什麼?”
姜雨傾似乎早已對他冷淡的態度習以為常,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絲毫不受他的態度所影響,溫聲道:“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為阿姨報仇。”
末了,又補充道:“也恭喜你終於離婚了!”
身側的女人臉上的笑容俏皮靈動,溫婉可人,可是翟世軒莫名的覺得這個他認識了十幾年的女人,陌生的可怕。
他的目光漸漸的從姜雨傾笑盈盈的臉上,轉移到了她垂在一側纖細白淨的左手手指上。
他輕輕的抬起眼皮,冷冽的目光直視著姜雨傾如清雪般明亮的眼眸,開口問道:“戒指呢?”
簡單的三個字,卻是讓姜雨傾臉上的表情一點點的瓦解,而後乾澀不已。
“世軒…”她低喃了一聲,望向翟世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