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走上前伸出手與馮睿炎握手。
馮睿炎低垂著眼皮看了眼伸到面前的一隻纖纖細手,唇邊揚起了溫潤的笑,他抽出插在口袋中的手回握住了沈終禎的手,禮貌的回道:“謝謝翟夫人。”
說完後便自然的收回手,抬起手腕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我就不打擾你了。”說著便是要邁步越過沈終禎。
剛邁出的腳步突然的頓了頓,他微微俯身在沈終禎耳邊道:“半小時內發作,可昏迷至4小時,量重有副作用。”他的話說的極快也極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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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因為,有人盯著
“馮先生再見。”沈終禎禮貌性的勾了勾嘴角後邁著步伐進了洗手間。
她的嘴角邊秉著淡淡的笑意,推開洗手間的門後也不理會站在鏡前補妝與她打招呼的貴婦,儘自往最靠裡的位子走去。
推開隔斷門上了鎖後才將方才與馮睿炎握過的手掌輕輕張開,手心間躺著不過小拇指大小的透明塑膠瓶。
小小的瓶中存著不過5毫升的液體,沒有任何顏色,與水無任何區別。
盯著那瓶子看了兩秒後,她便動作迅速的擰開小小的瓶蓋,將瓶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而後利落的將小瓶往馬桶中扔,素手在感應器前輕輕一晃,耳邊便響起了沖水聲。
見瓶子被水沖走後,沈終禎才嘴角凝笑,開啟隔斷門出去了。
洗手檯前站著幾位正在補妝的貴婦,幾人紛紛對沈終禎笑著打了招呼,沈終禎極為禮貌的與幾人寒暄了幾句,洗了手重新上了口紅後便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沈終禎偽裝的極為好,臉上看不出絲毫破綻,馮睿炎給她的秘藥是要兌在水或者酒裡喝的。
她這麼幹喝下去導致舌尖上沾了點酸澀的味道,她從侍者的端盤中取了杯香檳後便往翟世軒在的方向走去。
見她回來,翟世軒習慣性的牽起她的手捏了捏,然後緊緊的握住,他微微的低下頭在沈終禎的耳邊輕語道:“老婆,這宴會真是無聊極了。”
沈終禎抬起眼簾,見他臉上的笑意並不如剛來時的那般燦爛,墨黑的眼中沾染著幾縷倦意,看樣子是當真不喜歡這宴會了。
若換做以往她自是會牽著小呆瓜的手找個藉口就提前離開宴會了,今兒個可不行……因為,有人盯著。
早上接到翟茹初電話時,她就主動要求自己裝病入院,因為……如果她不裝病,那麼難保向楚翌不會向翟世軒動手,好以拖延兩人呆在J市的時間。
她也深知,她和翟世軒在宴會上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向楚翌監視著。
所以,他們暫時不能離開。況且……她的秘藥還未發揮作用。
她輕聲的安撫著翟世軒:“再忍一個小時,這才剛來就走會惹人閒話。”
翟世軒眨了眨眼睛,覺得沈終禎說的有道理,便乖巧的點了點頭,靈動的眼中又重新飛揚起璀璨的笑意,像是剛才的抱怨不曾從他口中說出過。
沈終禎微微仰頭,將手中香檳杯內的香檳一飲而盡後才微微的止住了舌尖上的酸澀。
胡市長並沒有很多子孫,所以家人祝壽環節不過一會兒就結束了。
接下來賓客們跳舞的則跳舞,閒聊的則閒聊,用餐的則用餐,倒是與一般宴會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沈終禎漸漸的感覺渾身無力,人有點飄忽了,她故作鎮定的站在原處,嘴角的弧度漸漸的鬆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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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您的夫人只是操勞過度
翟世軒絲毫沒有感覺到她的不妥,只是將目光往舞池的方向瞥後,興致勃勃的提議道:“老婆,我們一起跳支舞吧。”
話音落下後就紳士的彎了彎腰,然後朝沈終禎伸出了自己的手。
沈終禎看見翟世軒線條柔和的臉上泛起了燦燦生輝的笑容,琉璃般精緻的眼眸中流轉著水波瀲灩似的絕美風華,頭頂的水晶燈照在他的身上,他的周身耀眼的讓她有點睜不開眼。
翟世軒見沈終禎只是面色迷茫,怔怔的看了自己,在他剛想開口揶揄她時,便見站在眼前的人兒突然眼皮一閉朝他倒來。
“老婆,老婆!”
他下意識的伸手摟住沈終禎,卻見她雙眼緊閉,臉上蒼白如雪。
而他的呼喊聲也引起了廳裡其他賓客的注意,最先走來的是原本是要來和沈終禎打招呼的馮睿炎,他眉頭緊皺著看了眼倒在翟世軒懷裡的沈終禎一眼。
立馬沉聲吩咐秘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