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什麼。要知道,自己的調教手法可是師傅手把手教授的,不要說他這種普通的男人,就算是曾經的那些武林高手,又有幾個能夠在自己的鞭下撐過過來的。
若不是自己現在內力完全被封住,他怎麼能夠支援這麼長時間。
又一鞭落在了雲天皓的身上,只見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一下,整個身體都死死地繃了來。
看著他的反應,路遙兒的笑容越來越明顯,手上的動作卻一直都沒有停止,就好像是在逗弄著老鼠的貓兒,就這麼一直逗弄著,卻不急著弄死他,而是在享受著玩弄的過程。
終於,在雲天皓的身上蒙上一層薄汗,臉色微紅呼吸急促的時候,路遙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在一旁含笑的看著他,“怎麼樣,美人兒,本護法的手段很不錯吧,還要繼續反抗麼?接下來就不知你能否消受了。”
雲天皓現在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體內慢慢燃燒的火焰逼得他用力的喘息著,努力的皮平息著體內的衝動,現在,他很想掙開手銬的束縛,然後用力的將路遙兒壓在身下,肆意的侵犯,只有這樣在能夠緩解他體內的火熱。
不過,顯然現在他並沒有這樣的機會,而路遙兒似乎是玩上了癮,拿起了一旁的蠟燭,在雲天皓的注視下,緩緩的點燃,微小的火焰,在他的注視下慢慢的變大,她手中的蠟燭,因為受熱的關係,緩緩的融化,蠟油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滴落下來。
“美人兒,想不想試一試?”
試一試什麼?不需要問出口,雲天皓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很想拒絕,但是看著路遙兒眼底的那一絲興奮,他知道,就算是拒絕了,也改變不了他的命運,不,或許會因為他的拒絕,而引起她心底的暴虐,會更加殘酷的凌虐他。
“路遙兒,你這個禽獸!”
看著咬牙切齒憤恨不已的人,路遙兒並沒有停下手,而是,走到他的面前,將手中的蠟燭緩緩的傾斜,一滴蠟油緩緩的滴落,剛好落在了他被鞭打的傷痕上,原本的刺痛在這一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讓他想要忽視都做不到。
聽著他狠狠的到抽了一口氣,路遙兒嬌媚的笑出了聲,眼中帶著愉悅的笑意,“美人兒,告訴我,你,喜歡麼?”
還是那句話,還是那個問題,路遙兒執著的想要得到答案。而手中的蠟燭,依舊保持著剛剛的角度,一滴滴緩緩的低落,落在他有些紅腫的傷痕上,帶著一絲絲的灼痛,然後慢慢的冷卻、硬化,在面板上漸漸的凝結。
“喜……喜歡……”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折磨,雲天皓終於將這句話說出口。
“哈哈,美人兒,本護法知道你會喜歡,”這一刻,路遙兒笑的是那般的張狂,原本有些稚嫩的小臉,在這一刻都顯得那般的邪肆,“乖孩子,本護法喜歡,放心,接下來我會溫柔的。”
微涼的小手按在了他的身上,原本已經凝結硬化的蠟油慢慢的從他的身上被剝離,讓他微微的刺痛與拉扯的感覺,讓他有一種面板漸漸的從身上被剝離的錯覺,疼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慰。
當處理完這一切之後,路遙兒看著雲天皓滿是紅痕的身體有些微微的心痛,原本是那麼漂亮的身體,在她一系列暴虐的行徑之下,竟然變得這麼的狼狽。
唇緩緩的落在他的胸前,在每一道紅痕上吻過,帶著溫柔的繾綣,讓雲天皓的心中帶上了一絲茫然,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那個對他施暴的,和這個溫柔到讓人心醉的人,真的是同一個人麼?
柔軟的小舌,帶著挑逗,在他的每一道傷痕上舔過,留下溼潤的痕跡,在空氣中,帶上了微微的亮,舒適的讓他想要嘆息。
不多時,一雙微涼的小手貼在了他的身上,指尖輕輕的拂過傷痕,一寸又一寸,讓他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體,追逐那份清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不願失去那份清涼。
看著他的樣子,路遙兒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直起身子,用著審視的眼光看著已經有些迷亂的他,感覺到那份清涼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男子張開有些失焦的雙目,看著眼前的路遙兒,有些沙啞的嗓音吐出了一個字,“要……”要什麼,他有些混沌的大腦已經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是本能卻讓他對著眼前的她說出了這麼一個字。
聽到他的話,她一愣,隨即囂張的大笑起來,“哈哈,美人兒,早這麼乖的話還需要受這麼多的苦麼?”
路遙兒慢慢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唇朝著他緩緩的落下,柔軟的唇帶著淡淡的香甜,讓雲天皓有些欲罷不能,胸前的傷痕與她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