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老闆娘啊!
誰他媽活膩味了?
在燕京找這麼個牛氣哄哄在西單有這麼大辦公間的港資企業的工作容易嗎?不容易!真不容易!所以一個個都夾…緊了尾巴,老老實實的該幹嘛幹嘛去了。
那中年女員工這下徹底懵了,她也沒想到自己就抱怨嘲諷那麼一句,老闆就出現了,而且自己說的那話現在顯得那麼可笑。
“我,我……我隨口瞎說的……紀總……我是真不知道……”她身為燕京本地人,非常瞭解這位紀總是什麼樣的人物。勞斯萊斯、蘭博基尼、保時捷……各色好車換著班的公司車位上停著,和紀總來往的人基本上都是燕京傳說中的太子黨,哪是她這種升斗小民得罪的起的?她也就是欺負欺負年輕的許諾,沒想到還踩到釘子上了,這事兒鬧的……
“嗯,我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要真知道你不會這麼說的。”紀墨點了點頭:“但是你知道的有點晚了,去吧,到財務室結算你這個月的工資。我公司裡不需要那種搬弄是非、頂撞上司的人。”
紀墨這話一說,更是驚動了許多人,有的員工就不滿起來了。其實這是公司裡一個很壞的苗頭,公司裡總有那種人,做事的本事沒有,興風作浪就最來勁了。最愛的就是團結一幫子人,稱兄道弟的,在公司裡搞小圈子。
這種人就是公司裡的毒瘤,一旦公司不如他的意了,他立刻揭竿而起,帶走一批不明真相的群眾。當然,能被他帶走那麼多人,肯定公司裡也存在著問題。但是這種人,絕對是哪個公司都不歡迎的。
原本那中年女員工都打算認命了,忽然員工之中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操著一口本地口音說道:“紀總您這就話可就不對了,張大姐說話是衝了點,她就這個脾氣!可換過來說,即便是不知道情況頂了兩句,也不至於就開除吧?照您這麼說,這公司里人還怎麼待啊?連說個話都不自由,你們說是不是啊?”
他是想振臂高呼引起支援呢,不過這時候可沒幾個敢當出頭鳥的,誰這麼傻呵呵跟老闆對著幹啊?
見沒人響應,這眼鏡男的氣勢就有點餒了,那張大姐卻是見有人站出來說話,立刻哭哭啼啼起來,祥林嬸般抱怨著:“我也沒說什麼呀,嗚嗚,我就是說句玩笑話的嘛,嗚嗚……”
“還有人想說話沒?”紀墨冷峻的目光從左掃到右,把職場裡十幾個人各個掃了一遍,但是除了那眼鏡男以外,沒人敢言聲。
許諾默默的走到紀墨的身旁,她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剛剛紀墨的話已然打亂了她的心,讓一直很冷靜自如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好了,何況紀墨是老闆,老闆說話她自然不好插口。
“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現在做的廣告行業同樣也是服務行業,這位張大姐的職務更是銷售人員。做服務行業的,做銷售的,這種脾氣,合格嗎?合格嗎!”紀墨如此一喝問,別說張大姐了,眼鏡男都無言以對。
“還有你說不知道情況就頂了兩句,什麼叫不知道情況就頂了兩句?當時的情況我全都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了,許總監是在批評張大姐,但是張大姐說的那叫什麼話?‘不就仗著有幾分姿色給老闆當小的麼?拿著雞毛當令箭!’是這麼說的吧?這叫頂了兩句嗎?這分明就是在語言人身攻擊啊!你如果要頂,你就事論事呀你!你幹什麼拿言語傷人?”說到這裡紀墨狠狠瞪了張大姐一眼:“這話你說是開玩笑的,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你都三十多歲了,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張大姐抽泣的臉都沒了,眼鏡男更是無言以對,只好小聲嘀咕著:“可那也不難說開除就開除呀,連說話都不能自由……”
“什麼叫說話不能自由?”紀墨氣得一拍桌子:“這裡是什麼地方?辦公室!我花錢請你們來是做什麼的?是來說長道短的嗎?是來搬弄是非的嗎?在辦公室就給我說工作上的事,其他的事情全免談!在我這兒待不了,你就換地方去,找個能花錢請你在辦公室裡說長道短搬弄是非的公司上班去!滾吧!”
紀墨這話說得極重,卻是句句在理,讓人無可辯駁,眼鏡男只好閉上嘴巴,默默的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他已經沒臉待下去了。
“都給我聽好了,不懂得尊重上司的員工,就不是好員工!連自己的上司都不尊重,連給你們發工資的公司都不尊重,我還能指望你們去尊重客戶嗎?”紀墨乾脆趁熱打鐵,而且許諾將來也要在燕京總公司這裡主持大局,他得給許諾奠定下地位,至少把尚方寶劍發下去。
“許總監代表的就是我!誰說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