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雖然如常人一般幾乎是不可能,但終究還是比剛從香川山居回來時,好的太多。
謝醫生很擅長調理女人身子,傅胭從來不規則的生理期,也逐漸不再那樣混亂。
謝醫生甚至放言,他們若是想要孩子的話,可以試著要一個了。
過得幾日,正是傅胭的生日。
她生在一年中的炎夏,那時候他們住的那一棟宅子裡,已然是花團錦簇的熱鬧。
顧維生和謝佩儀,宋靜婉和方晴,都來家裡為傅胭過生日。
甚至徐晉回,都讓人從香港送了禮物過來。
唯獨缺席的,是方靖之。
聽說他的太太周楚楚,又和他鬧了彆扭回孃家,周老爺子一通電話把方靖之罵的狗血淋頭,這傢伙一氣之下,乾脆去法國找樂子去了。
周楚楚被他這放浪的舉止氣的狠狠哭了幾場,到底還是舍不下他,又拉下臉追到了法國去。
傅胭不知內裡,還笑著對方晴打趣了幾句,方晴只是一笑:“他的事,我才懶得管,胭胭我們別說他,念寶呢?”
方晴特別的喜歡念寶,每次來,都和他鬧成一團。
念寶更是喜歡她,整日裡晴姨姨晴姨姨的不離嘴。
“這麼喜歡,趕緊嫁人生一個啊。”
傅胭讓容承僅介紹了很多青年才俊,可方晴從來不肯去見,她也很無奈,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了,對婚姻這般的抗拒。
當夜鬧到很晚,連一向不勝酒力的傅胭都喝的有些醉了。
回房間的時候,亦是喝的醉醺醺的容承僅,卻執意要抱她上樓。
傅胭嚇的抱緊了他的脖子:“你行嗎?”
那一向人前不苟言笑,公司裡員工看到他大氣都不敢出的男人,穿深色西裝運籌帷幄掌管商業帝國命脈的睿智男人,素來以他的沉穩內斂而讓人稱讚。
此時卻咬著自己太太的耳垂,輕舔慢咬的說著熱燙的情話:“我行不行,難道不是你最清楚?”
傅胭被酒氣烘的整個人身上熱騰騰的,手腳都是軟的,可他卻比她更燙。
忍不住偏了臉,想要躲開他炙熱的呼吸,卻被輕輕咬住了白玉一樣的耳垂:“小乖,謝醫生說我們可以再要一個孩子了……”
這麼久來,因著她的身子,他在床笫之間總是有顧慮,怕會傷到她,怕吃避孕藥會有副作用,他從來都用安全措施,不管是多麼忘情的時刻。
傅胭心跳的那麼快,快得似乎就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她臉紅的幾乎要爆炸了一樣,想要躲開他,去呼吸幾口清涼的空氣,他的吻卻已經從她的耳垂落在了後頸那裡。
傅胭只感覺自己彷彿觸了電一樣渾身都哆嗦起來,她輕輕軟軟的哼
tang,像是一隻招人可憐的小貓縮在他的懷裡動都不能動。
他做了很久的前戲,希望她不要疼,不要受傷。
他的心肝,他的小乖,他的寶貝兒,他怎麼愛她都不夠,恨不得能把她就此吞入腹中,從此不離不棄。
他強忍著自己體內的躁動,一切動作都變的緩慢而沉重,柔軟的大床像是要把他們兩人給全然吞沒,他糾纏著她,她也纏著他,像是藤纏著樹,樹護著藤。
傅胭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她好似從未曾有過這樣酣暢淋漓的體驗,彷彿身體已然不是自己的,他所有的重量都壓制在她的身上,要她渾渾噩噩之間不由得驚訝,她竟然能承受他那樣高壯的體重,那麼沉,那麼沉,卻充實,滿足,愉悅……
“胭胭,我的心肝……”
他吻著她,吮著她口中甜美的軟肉,傅胭只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她的雙手纏著他的頸子,用力,抱緊。
她嬌嬌的睜開眼,小聲的喚他的名字,額上的軟發盡數被汗溼透,睫毛長的驚人,撲閃著,那般濃密的映在白皙的臉上,宛若小蒲扇一般的陰影,也是這般的可愛。
她學著他平日吻她的樣子親吻他,咬著他的舌,糾纏著,吮著,要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顫抖起來。
他抱著她,直到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他像是中了她的蠱,只想一遍一遍要她,兩個人就這樣死去了,也是心滿意足。
“胭胭……小乖,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
她渾渾噩噩的,乖巧的縮在他的懷裡,軟軟的應著:“好……”
一覺睡到中午,難得的是這一次他竟然沒有早起去公司。
傅胭睜開眼看到他,眉眼裡立時滿是笑,纏著他抱著他,不肯放他下床,也不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