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回頭來修理小鬼子。但他就是不願意放棄!
劉暹自負自己就是打了小日本,自己也不會失去多少東西。只要能打贏,北京城也說不得自己什麼。而至於英法美俄等國的‘意見’,他在乎嗎?
法俄早就得罪了。在奪天下的預計當中,劉暹就有了在南面跟法國打,在北面跟俄國人幹仗的準備。可以是說。在他的眼中,自己起兵的時候,法俄兩國介入干涉是直接算計入敵對力量中的。
而美國,現在不需要考慮它的干涉力量。全力發展本國工業。全力的積累中,這才是美國近些年該乾的事情。
最後剩下的英國,劉暹拿不準的就是約翰牛是否會赤膊上陣。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英國人絕對會出手的。至少支援一個日本,讓日本作為一顆制衡中國的棋子。是決不可少的手段。
所以,劉暹面對袁保恆時。只沉沒了不到一刻鐘,就給了他確切的答案。
“劉侯真偉丈夫也!”留下一句不知真假的感嘆,袁保恆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隔了兩日,艦隊抵到那霸港,劉暹命令艦隊歇息一天的時間,然後大軍啟程,奔殺東京灣。
見到巴夏禮是劉暹抵到東京灣的第二天。搶劫、強盜?不名譽的作為?巴夏禮的指著讓劉暹呵呵的冷笑。真的是老鴰說烏鴉的黑,看不到自己是啥色!
巴夏禮氣憤的表情立刻僵硬,繼而臉色通紅,整個人更加氣惱起來。這是真的氣怒,可不是先前那表演居多的氣憤。劉暹這是直接打他的臉,兩次鴉片戰爭他都是英方的當事人,尤其是二鴉的時候。
“侯爵閣下,這裡是日本,不需要牽連中國。作為一名大英帝國的外交官,我謹以一個外交官的名義想你表示抗議,抗議中**隊在日本土地上的醜惡暴行。我希望,你可以你自重,愛護自己所代表國家的形象,將日本人的機械還給他們。”
“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作為一名軍人,我只代表軍人的權益。屬於我的戰利品,誰也從我手中拿不走。”
劉暹在巴夏禮眼前攤開手掌,然後狠狠一把握緊。“你可以去告訴日本人,立刻承認戰敗,派使臣到北京謝罪。賠償我大軍海陸軍費五百萬兩銀子。否則,我打進東京城,自己去拿。”
手指指著東京方向,劉暹這一刻表情是那樣的狂妄。可說真的,如果真的有機會打進東京,劉暹還真的想打一次。讓明治天皇不投降就只能落跑,當然他自己了斷了就更好,只是這種可能性太小。如此也好給明治天皇臉上抹上一層黑灰,看東京維新政府的權益和威嚴還能不能保持依舊。這對日本將來的影響可是比一個橫須賀造船廠的影響更大不知多少倍的。
這一日余光中的東京維新政府如何沸騰,東京都左右的日本人如何沸騰,劉暹只冷眼旁觀。大軍已經在橫濱登陸,擊潰了抵抗的東京鎮臺一個大隊的兵力。只待完成修正後,就大軍直髮川崎,不走水路,走陸路,殺進東京。
而同一時間裡的北京城,西暖閣跪了一地的一品、二品大員,幾乎在京高官中最顯赫、最有實權的人物都集中在這裡,這些官員加上坐鎮天津的李鴻章,以及左宗棠、劉長佑等人,可以說是整個大清官場上最頂級的食肉動物了。可是這些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的大員們,在西太后的盛怒之下,也一個都不敢站出來接話。
劉暹竟然在左宗棠都打退堂鼓的情況下,依然堅持領兵殺去日本,慈禧太后可不會去想,劉暹跟日本有什麼仇,而是隻會覺得劉暹驕傲自大,打贏了法國人之後就不曬洋人列強了,更半點不為朝廷考慮。
就如劉暹、左宗棠想的一般,面對英法美俄等列強的聯合調停,北京毫無疑問的跪了。如此劉暹的‘一意孤行’就更讓北京震怒了。
劉暹打的是問罪日本的幌子,除了臺灣的事,中間還扯出了琉球的問題,顯得自己是那麼的煌煌堂堂。可這讓北京城的臉面往哪裡放?
哦,地方重臣領兵問罪倭國,揚我大清的天威,助我大清的藩屬國祚,事情再師出有名不過了。對英法美俄等國的調停視而不見,置之不理,只會讓百姓士林傳揚劉暹威武不能屈的傲骨,也再好不過的襯托出了北京的腿軟。
慈禧怎麼想怎麼生氣,除了氣氛之外,還覺得窩心:“朝廷對劉暹一向優容,封侯賜爵,追封三代,賦南洋兵伐於他一人。他劉暹就是這麼報答朝廷恩寵的麼?天下人會如何看待朝廷?朝廷威嚴何在?其心可誅!其心可誅!”
一旁的慈安太后閉嘴不說話。十多年的搭檔下來,慈安很清楚自己這姐妹的能耐,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