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問魯修斯:“殿下,您需要我做些什麼?”
魯修斯揮手攤開一張扶桑的地圖,指著茨城以北的區域說:“茨城向北,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將茨城北部這些地方,都給我拿下來。”
看著地圖,蘇我稻目頓時愣住了,茨城以北有著五六個地域,可以說每個地域內大大小小武士家族和大名勢力很多,要想將那些地方全部都拿下來,必然是需要一番惡仗,絕非是短期能夠完成的任務。
而不等蘇我稻目開口,魯修斯又接著說:“我不需要你在短時間裡完成,但是你也不能無休止的拖下去,我給你一年的時間。”
“殿下,只有一年時間,恐怕……”蘇我稻目面露為難之色,想要向魯修斯爭取更多的時間。
但是魯修斯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很直接得打斷他:“你不要在我面前推三阻四,我可是經過調查,茨城以北的地方,並沒有勢力強大的大名,本來我想讓士郎去,但是既然士郎不想成為大名,那邊便宜你了。”
蘇我稻目聞言自知不能繼續推阻,便直接應諾:“好,既然殿下有令,那蘇我稻目自然是萬死不辭。”
魯修斯滿意地點了點頭:“行了,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你就趕緊回去吧,對了,順便把那些人頭都給我帶上,交給織田信光,告訴他,一定要將那些頭,給我懸掛在埼玉上杉家大名府邸。”
聞言蘇我稻目頓時心頭一驚,想了想還是試探性地問:“殿下,上杉家怎麼說也算是扶桑古老的大名家族,說起來比武田家還要古老,織田若是按照您所說的那樣做,恐怕會真的觸怒上杉家,他也無法在埼玉坐穩。”
“呵呵呵,蘇我稻目,你現在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解決,就開始替別人著想?告訴織田信光,他要是做不到,我可以再派人去做。”
蘇我稻目聞言頓時一驚,知道繼續勸說下去沒有任何異議,便只能起身領命告辭,小心翼翼退出神社的偏屋。
將屋門給拉上,蘇我稻目用衣襟試了試額頭。才發現自己早已是滿頭大汗,心底暗暗慶幸自己沒有真的惹惱魯修斯,不敢再繼續逗留下去,只能是趕緊轉身向神社外走去,只想要儘快離開。
剛踏出神社,蘇我稻目便被面前的人攔下來,定睛看去竟然是瘸了一條腿的中臣鐮足,在一名僕從攙扶下攔住蘇我稻目去路。
蘇我稻目抬起頭打量中臣鐮足,有些不屑的譏諷道:“中臣君,你現在只怕是要改名‘中臣跛足’了吧?”
聽了蘇我稻目的譏諷。中臣鐮足倒是沒有氣惱,同時也止住身邊有些惱怒的僕從,平靜地笑著說:“呵呵,蘇我君,其實我挺佩服你,面對這樣一個暴君,你竟然還能伺候得對方這樣滿意。”
蘇我稻目不以為然地笑著回應:“是啊,可是暴君總比那麼個傀儡要強,而且你得那些小算盤。如今怕是也打不響了,不是嗎?”
被蘇我稻目反唇相譏,中臣鐮足也沒有氣惱,反倒是嘆了口氣:“哎。其實我們是可以合作的,不應該在這裡相互攻伐。”
蘇我稻目聞言仰面大笑著向前走去:“哈哈哈,中臣鐮足,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和我合作。你和我都是別人麾下的一條狗,要想合作,讓你的主子去找魯修斯殿下。你和我根本就說不著,我就不奉陪了,告辭。”
看著蘇我稻目大步離去,中臣鐮足身邊的隨從武士,立刻有些惱怒地低聲說:“大人,蘇我稻目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要我帶人去教訓教訓他?”
中臣鐮足擺擺手說:“不用,暫時先讓他們一個個都得意一陣子,等到木下他們凱旋而歸,我們自然便有了翻盤資本,到時候再好好收拾他們,現在,我們還需要隱忍一些,不能過分招惹他們。”
那名隨從武士又接著低聲問:“可是大人,現在天皇陛下,似乎已經被那個外來的人打怕了,這幾日連神社都不敢出,也不敢見大人您。”
聞言,中臣鐮足微微皺起眉頭,眉宇間隱約浮現出一絲戾氣,不過轉而卻又漸漸消散,低著頭看了看自己被打斷的腿,惡狠狠地低語:“早晚有一天,我會討回這筆賬,天皇陛下既然樂意做傀儡,那我會讓她做個夠。”
言罷,中臣鐮足在身邊隨從攙扶下,轉身離開神社門前,緩緩向破敗村子裡的某個被戰火焚燬的房屋走去。
在他們離去不久,一個小巧的金屬機械從地底鑽出來,迅速從神社門縫鑽進神社,徑直衝進了魯修斯所在的偏屋中。
魯修斯和衛宮士郎一同,透過金屬機械瞭解到中臣鐮足的那番話語,衛宮士郎頓時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