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究竟打算如何在我面前攻打江戶城。”
剎那間,天地間萬籟俱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魯修斯的身上,無論城外圍攻大軍,還是城內準備守城的民眾。全都是滿臉震驚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噠噠噠”伴隨著馬蹄聲,一個身穿黑色藤甲,騎著一匹黑鬃馬的武士,從圍城大軍之中拍馬而出,在城門前停下來,仰頭看向站在城樓上的魯修斯,並沒有脫下臉上的頭盔,就那樣仰著頭與魯修斯對視。
但是下一刻,幾乎是下意思騎在馬背上的人。便躬身向魯修斯行禮:“拜見尊敬的魯修斯殿下。”
實際上現在的織田信光早已經不是原先的他,但是他記憶碎片中有著對魯修斯的畏懼,導致他還是對魯修斯保持恭敬。
即便是控制織田信光身軀的意志也不曾想到,織田信光的記憶中居然會如此畏懼魯修斯。甚至僅僅是記憶片段,都會讓他難以抗拒。
最讓那縷源自帕瓦羅的意志難以想象的是,他想要刪除記憶中對魯修斯的畏懼,卻發現幾乎每個記憶碎片都包含著對魯修斯的畏懼。
躲在暗處的帕瓦羅幾乎快要歇斯底里。難以想象織田信光之前究竟見到過什麼?才會所有的記憶碎片都有對魯修斯的畏懼,要知道盡管他以一縷意志控制織田信光,但還是要依靠織田信光以前的記憶。
否則無法模擬出靈魂的作用。那樣織田信光還是會變成目光呆滯的傀儡,可是要利用織田信光的記憶,就不可避免他對魯修斯的畏懼。
最終暗中操縱的帕瓦羅也只能放棄,任憑織田信光的記憶片段發揮作用,放任織田信光對魯修斯的畏懼。
看到織田信光躬身騎在馬背上,在向自己行禮過後便突然愣住,儘管相隔很遠,又是在夜幕下,魯修斯還是依靠自己眼睛上特殊的眼鏡,清楚將頭盔下織田信光臉上的神情全部都看在眼裡。
尤其是看到織田信光雙眼短暫的呆滯,魯修斯心裡便嘆息不已:想不到織田信光果然還是被紅心王給控制了。
沉默片刻,魯修斯笑著對織田信光說:“織田,你現在倒是很強,居然擁有如此龐大的一支大軍,那麼你這次來,是想要從我手上將江戶城給攻下嗎?”
織田信光隨之說:“殿下,這是您當初交給我的,每個人都應該去把握自己的命運,我現在正是按照您當初教我的在做,我想要成為扶桑的君王,不想要再繼續寄人籬下,所以我選擇率領大軍前來。”
“我織田信光,要逾越曾經擺在我面前大山,首先就是要攻下江戶城,只有得到江戶城,我才能算正式踏上邁向強者的道路。”
魯修斯自然明白,這些話應該不是織田信光自己所說,而是操縱他心神的傢伙,借他的口在故意的駁斥自己的一些觀點。
淡然地笑了笑,魯修斯便回應道:”強者的道路?你就是這樣理解我所說的掌握自己的命運嗎?若是這樣的話,那我之前還真是有些高看了你。”
魯修斯的話一語雙關,既是對織田信光說,同時也是對帕瓦羅在說,他知道帕瓦羅肯定就在附近,必然能夠聽到自己的這番話,所以他才會一語雙關,直接點明自己實際上知道對方的小伎倆。
隨後魯修斯又接著說:“掌握自己的命運,和發洩自己的**,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掌握自己的命運是把握住命運賦予的機會,在去爭取自己想要得到東西的同時,不會違背最根本的道德底線。”
“就像是,你想要成為一位將軍,那麼你把握住每次的戰爭,努力奮鬥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得到士兵們的擁戴,你便可以成為一位將軍。”
頓了一下,魯修斯凝視著下面的織田信光,繼續說:“而如果,你為了成為將軍,利用陰謀陷害自己的上司,從而奪得他的位置,那麼你便是為了一己私慾,而並非是在掌握和書寫自己的命運。”
“呵呵呵,強詞奪理,你總是這樣故作姿態嗎?自以為總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對其他人總是擺出這樣一幅嘴臉,魯修斯殿下,您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我原本以為,你會直接哀求我,讓我退兵,或許那樣我真的會可憐你,選擇退兵。”
說完,織田信光更是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可以看出他的話語裡包含著對魯修斯的輕蔑,絲毫也沒有之前的那份恭敬。
“砰”而回應織田信光張狂嘲諷的,是魯修斯毫不客氣的一槍,子彈飛射而出盡管織田信光想要去抵擋,可是子彈還是直接擊中她頭上的藤甲頭盔,便在所有人都以為織田信光要被一槍打死的時候。
那個頭盔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