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此時突然有人站起來惶恐地對武田光司說:“家督,這。這件事情不是我們有心的,而是武田季同家老不允許我們去援救家督您。”
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但是卻沒有想到。突然會有人站出來指認那個帶頭的人。
武田光司目光瞬間便看向武田季同,後者頓時面色慘白,慌忙地開始解釋:“家主,家主。這件事情真不是我的錯,當時的情況我們就算是馳援,恐怕也不會是那些忍者的對手。所以,所以我為了保全家族的實力……”
不等武田季同把話說完,武田光司冷冷地打斷他:“呵呵,所以你為了保全家族的實力,就打算將我這個家督給放棄掉?然後你好成為家督是嗎?”
“不,不,不是的,光司,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僅僅只是想要保全家族,我真的沒有想過,沒有想過要讓你死,更加沒有想過要自己篡奪家督的位置,光司,你,你要相信我。”
武田光司根本沒有廢話,上前一步瞬間拔出武士刀,直接一刀便割破武田季同的喉嚨,鮮血直接噴在距離武田季同不遠處那位武田光司父親寵姬身上。
寵姬看著滿身的鮮血,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武田季同,“啊”的發出一聲尖叫,隨後便仰頭昏厥了過去。
武田光司沒有理會那名寵姬昏厥,反倒是緩步走到自己年幼的弟弟身邊,低著頭凝視著少年問:“光秀,你覺得武田季同該殺嗎?”
少年抬起頭迎上自己兄長的目光,似乎並沒有任何的畏懼,沒有絲毫遲疑地點了點頭回答:“該殺,季同叔祖他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而且還想要篡奪哥哥你家督的位置,不去營救哥哥你,自然該殺。”
魯修斯見到少年回答的如此鎮定,不禁笑著走上前,對武田光司說:“光司,你這個小弟弟倒是不錯,你可願意將他送到我身邊來?”
武田光司聞言趕緊恭敬地向魯修斯鞠躬,很是惶恐地回答:“這是光秀和我們武田家得榮幸。”
隨後又對跪在地上的武田光秀說:“光秀,快點謝過殿下,殿下願意將你收在身邊,說明殿下很看好你,將來你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不等武田光秀回話,魯修斯又微笑著問他:“小弟弟,你願意跟著我嗎?我要先和你說一聲,我認可的武田家的家督只有你哥哥,我是不會扶持你成為家督,而且你可能將來會跟著我離開扶桑,你要想清楚。”
少年幾乎沒有人的遲疑,很直接向魯修斯磕頭說:“武田光秀願意追隨在殿下身邊,成為殿下的左膀右臂。”
魯修斯越看越是喜歡,便微笑著說:“呵呵,很好,那麼從今天起,你就跟在我身邊吧,不過在跟著我之前,你需要經過一些培訓。”
說到這裡,魯修斯扭頭對士郎說:“士郎,你最近需要休養,那麼暫時就由你教授這個小傢伙,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你應該明白我需要你教授他什麼東西吧?你大膽去教,我想光司是不會有意見的。”
武田光司聞言趕緊點頭稱是,士郎原本想要拒絕,但是見到魯修斯如此信任自己,而且武田光司也沒有反對,便應承下來。
解決完武田光司的麻煩,魯修斯微笑著對眾人說:“呵呵,大家都起來吧,你們這樣跪著也不好,對了,光司,找幾個人將你的母親給送進去休息。”
武田光司自然有一番安排,不過在魯修斯等人沒有進入中堂之前,跪在府邸庭院裡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敢動的,直到魯修斯等人都進入中堂,跪在庭院裡的人才紛紛起身,開始清理庭院留下的屍體和血跡。
被人抬走的寵姬,很快醒了過來,實際上她是裝暈,魯修斯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並沒有去揭穿她。
她被人抬進自己的屋子,坐起身來看了看身邊的心腹,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唔,真是好險,我現在越來越害怕武田光司了。”
那名心腹低聲對婦人說:“恭喜夫人,公子被那個外來殿下帶走,對夫人來說等於多了件護身符,只要將來公子獲得那個外來人的賞識,並且學到很多東西,那麼夫人您未必沒有翻身機會,而且公子走後,夫人也能做更多的事情。”
婦人低著頭沉思了片刻,隨後低語:“光秀被人帶走,算是最好的結果,能夠跟在那樣的強者身邊,我也不用擔心了。”
婦人和心腹的對話,被魯修斯清楚聽在耳中,魯修斯低聲對武田光司說:“小心些你那位繼母,她可不是個善茬。”
武田光司反倒並不擔心,低聲回應魯修斯:“殿下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