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東西打動不了我,那我即刻便退出,絕不會再逗留片刻。”
子墨聞言雖然心裡很是不爽,但是表面上只能是陪著笑臉說:“那是那是,賀蘭兄若是覺得沒有被打動,大可以離去,我絕不強留。”
轉而,子墨便壓低聲音說:“各位只看到那是一支西域商隊,可是這不過是表面,想來你們恐怕並不知道,這支商隊中究竟護送著什麼東西吧?”
子墨充分將所有人的好奇心吊起來,而後才慢慢地說:“實際上,這支商隊看起來極為普通,可是他們押送的東西可不普通,那樣東西據說是從沙海下那座古老帝國挖掘出的寶物。”
一聽到是沙海帝國的寶物,在場的世家紈絝們全都緊張起來,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子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寶物?
在唐帝國,大多數人或許不知道沙海帝國代表著什麼,可是眼前這群世家出生的紈絝,卻很清楚沙海帝國預示著什麼。
早在唐帝國立國之初,便派出大批的人手,與真武觀和無相寺派出的人,一同前往沙海探尋過。
儘管唐帝國對外宣稱並未有任何收穫,可是在場的這群長安城世家紈絝們,蔥它們各自的家族多多少少得到些訊息,知曉實際上唐帝國從沙海下得到不少寶物,也正是因為那些寶物,使得唐帝國日趨強盛。
因而聽聞商隊裡又沙海帝國的寶物,在場的京都紈絝們可謂是個個都激動不已,對他們來說沙海帝國的寶物,那絕對是令他們所向往的好東西。
子墨環顧四周,見到眾人已經被自己的話所吸引,便又繼續說:“想必大家都知道,沙海帝國的寶物代表著什麼,那可是非同一般的東西,若是那些東西被我們得到的話,拋去敬獻給二聖的,我們各自都能分得一杯羹。”
賀蘭成之畢竟比其他人都年長几歲,也比他們要更加沉穩一下,心動過後便還是冷靜下來問:“子墨兄,你可知那商隊裡究竟是什麼寶物?”
子墨搖了搖頭說:“這我便不知了,我只知道那些寶物是從沙海挖掘出來,而且這支商隊並不是要把寶物敬獻給二聖,而是要將寶物高價賣給南部的某個小國去,各位也知道南部那些小國向來與我大唐不和。”
聽到這裡,頓時有人激動地說:“子墨兄的意思是,這支西域商隊,暗中與南部那些小國聯手?想要藉助沙海下挖掘出的寶物,對付我大唐嗎?”
子墨立刻附和道:“對,就是這樣的,各位,你們想想,若是這件事情讓他們成功了,我們大唐豈不是又要受到南部小國的威脅?而且二聖又早已經明確說了,在大唐境內商隊任何人不得劫掠。”
“所以這件事情,二聖是不可能出面的,那麼二聖又怎麼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呢?自然需要有人暗中出手,所以臨淄郡王殿下才會暗中讓我召集大家,在這裡設伏劫掠這支西域商隊。”
子墨說得可謂是大義凌然,讓人不得不相信他的話,甚至在場大部分紈絝都已經是義憤填膺。
這幫長安城裡世家紈絝,平時或許常常會幹一些為禍鄉里的事情,但是上升到國家大義上,他們一個個也是毫不含糊。
何況那支商隊手上有沙海帝國的寶物,他們劫掠了商隊過後,自然是能夠分得一杯羹,到時候憑藉沙海帝國的寶物,他們自身的實力也能得到提升,這種兩全其美的事情又有誰會拒絕呢?
賀蘭成之首先表態:“這種為國為民的大義行為,我們自然是要去做的,既然眼前這支商隊敢與外地勾結,那便不再是我們大唐保護的商隊,我們定然要痛下殺手,封堵住他們的陰謀。”
賀蘭成之如此說,在場的京都紈絝們自然是全都贊同,之前對子墨的質疑蕩然無存,眾人全都是躍躍欲試,要對那支西域商隊出手。
看著這群紈絝已經被自己說服,子墨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不顧表面上他還是神色凝重的提醒眾人:“大家還是要小心些,對方既然敢和外敵勾結,就必然是有備而來,恐怕商隊的實力會非常強。”
聽了子墨的提醒,在場的紈絝們大多不以為然:“那有什麼?我們豈會怕那些賣國賊人?哼,要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
倒是賀蘭成之更為沉穩,沉聲對眾人說:“好了,不要大意了,這是我們的一場硬仗,所以大家都要打起精神,拿出我們的氣魄來,讓長安城的那些老少爺們都看看,我們也是能幹成大事的。”
說著又看向子墨說:“子墨師兄,既然這次真武觀主持,那麼你們必然是主力,若是對方擁有我們應付不了的力量,還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