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在外。又何來苦呢?再說,別看誠賢現在看著蒼老,可是皇弟的身子可是很硬朗的,完全沒有任何的病痛。”
聖後隨之附和道:“是呢,誠賢的身子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壯實,看起來西域那邊的風沙太大,才會導致誠賢顯得很老。”
聖皇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多言,只是心裡不禁感嘆,當初他們兄弟還在皇宮裡嬉鬧的景象。就像是昨日一般。
聖後看著聖皇神色有些暗淡,知道聖皇又想起曾經的往事,便笑著岔開話題:“呵呵,陛下。您不要這樣傷感,誠賢此次來,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嗎?我們還是聽聽誠賢如何說吧。”
聖皇聞言收斂起臉上的哀傷,抬起頭看向李誠賢:“誠賢。說說吧,把你這次的遭遇和見聞都給朕說說。”
李誠賢聞言神色先是一暗,隨後便不禁嘆息道:“哎。有些事情,原本我是不想告訴聖皇和聖後的,可是既然我遇到了,那我就不能隱瞞你們,只是你們聽了之後,還請一定不要激動。”
聖皇和聖後聞言,知道李誠賢所說的事情恐怕極為棘手,兩人的神色也隨之變得嚴肅起來,靜靜坐在那兒聽李誠賢的述說。
李誠賢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嚴肅的二聖,停頓了片刻才說:“想必聖皇和聖後已經知曉,那些長安城紈絝,用自己的私兵喬裝,出關去劫掠商隊的事情吧?”
聖皇和聖後聞言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打斷李誠賢的話,李誠賢便又繼續說:“實際上,他們劫掠的商隊,正是誠賢的商隊,當時幾乎就要把整個商隊都給全滅掉。”
“混賬……”聖皇聞言頓時勃然大怒,憤怒的派在自己面前的石桌上,險些將石桌給直接拍碎。
聖後見狀趕緊勸說:“陛下,您先彆著急,先聽誠賢把話說完,後面不是還有其他的話嗎?您要保重身體。”
李誠賢神色凝重繼續說:“聖皇,您也別激動,其實那些長安城紈絝的劫掠沒有成功,我商隊裡那個西方來的魯修斯,他和他麾下的人,將長安城那群紈絝的大軍給擊退了。”
聖皇聞言頓時大加讚賞:“好,很好,就應該給那些小子一點教訓,免得他們仗著自己老子的一些蒙陰就無法無天。”
李誠賢點了點頭隨之苦笑著說:“的確是好事,可是聖皇您可能不知,那幫小子實際上是被人利用了,而且利用他們的人還借了魔宗的輕騎,在最後魔宗輕騎被魯修斯麾下滅掉之後,那個利用那些紈絝的人,居然痛下殺手,把那幫小子都給殺了。”
“什麼?”這次就是聖後也沒有辦法沉穩,聖皇先是一驚,隨後反倒是冷靜下來,知道事情另有蹊蹺。
沉默地盯著李誠賢說:“誠賢,你給我細細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人利用那幫小子,利用之後居然還將他們都給殺了?如此殘忍的手段,當真是該殺。”
李誠賢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徹底觸怒了聖皇,要知道聖皇平時是個為人平和的人,但是若是真的動起怒來,恐怕就並非是一般人所能夠承受的,也是所有敵人都感到害怕的。
面對已經動怒的聖皇,李誠賢沒有任何的遲疑,將自己所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
尤其是說到調查的將領說,最後被殺死的賀蘭成之,聖後終於還是按耐不住情緒,非常的憤怒地低吼:“該死,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掉成之他們?該死得雁門關守將為何沒有傳回資訊?”
李誠賢知道聖後也是發怒,因為聖後很在意他孃家的那些人,尤其是賀蘭成之是聖後最好妹妹的孫子,如今居然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聖後自然是感到惱怒不已。
李誠賢則趕緊替雁門關守將解釋:“聖後息怒,我想雁門關那邊還在調查,是想要有些眉目再向二聖報告。”
聖皇也在一旁安慰聖後,同時低聲對聖後說:“這件事情,無塵那孩子肯定知曉,恐怕那個動手殺死成之他們的人,無塵或許應該知道是誰?”
聖後聞言頓時緩過神來,趕緊便要命人將李無塵給喚進宮來,不過卻被聖皇給攔了下來:“別急,這件事情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我覺得應該先派人將無塵給盯著,也許事情無塵並不知情,但是既然無塵參與了,那麼那個殺人滅口的傢伙,恐怕不會放過無塵。”
這種時候,聖後顯然有些驚慌失措,但是聖皇反倒是從之前的憤怒平靜下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考慮到。
聖後在聖皇的勸說和安慰下,逐漸平靜下來,仔細想了想覺得聖皇的安排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同意了聖皇的意見。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