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固,那座城門居然能夠抵擋住你機關獸的正面撞擊。”
聽到帕瓦羅如此說。諸葛墨無奈地苦笑著說:“呵呵,看起來我們這次還真是栽了,連江戶城都沒有辦法攻下來。”
帕瓦羅和諸葛墨都是神色黯淡,而大軍計程車氣也因為城門難以攻破。變得似乎有些低落,可以看得出來,大多數士兵都沒精打采,喪失了原本進攻的**。甚至連手中的兵刃都被隨意放在身邊。
可以看得出來,那些扶桑南部的武士們,對於這場戰爭喪失了信心。他們覺得江戶城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容易攻克。
便在此時,那個被帕瓦羅和諸葛墨扶植的大名,終於拍馬來到帕瓦羅和諸葛墨的身邊,低聲向兩人問:“二位大人,眼下的情況十分危急,不知道二位大人可否聽在下一句?或許我們應該先撤兵。”
“撤兵?”帕瓦羅聞言頓時有些惱火,但還是強壓下心底的怒火,儘量保持鎮定地問:“你說說,我們為什麼要撤兵呢?要知道,江戶城如今等於就是個空城,而我們已經圍住了它。”
那個大名聞言也有些焦急,聲音急促地說:“可是我們攻不下這座城,單單是那堅固的城門,便是我們無法逾越的。”
諸葛墨聞言沒有插話,仍舊是讓帕瓦羅去回答,其實諸葛墨此刻也想要撤兵,畢竟現在撤走的話,他手上的機關獸還能留下一部分。
帕瓦羅見諸葛墨不想插話,便有接著對那大名說:“你以為我們現在撤退,就能夠真正全身而退嗎?你覺得我們現在撤走的話,還能夠推翻德川家的統治嗎?你們的天皇仍然要被德川家控制。”
說著,帕瓦羅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便又接著說:“你要知道,我們必須把德川家的根基拔掉,攻克這座江戶城,才能夠徹底瓦解德川家的勢力。”
大名有些無奈地說:“大人,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是大人您也看到了,江戶城我們沒有辦法攻下來,這樣繼續耗在這裡也沒有意義,若是等來了德川家的大軍,恐怕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夠人家塞牙縫。”
按照帕瓦羅動員大名發兵的時候,帕瓦羅是以讓他們推翻德川家幕府,重新讓他們所效忠天皇執掌扶桑政權為理由。
這樣做自然是得到大多數南部大名的支援,畢竟這些南部大名雖說早已經不服德川家的管制,但他們仍舊承認天皇的地位。
所以說給他們一個推倒幕府,扶持天皇重新獲得權力的理由,至少會讓他們心安理得發兵北上,不至於因為北方有著他們的天皇在,他們就不敢揮兵北上,只能是被動等待天皇對他們的冊封。
只是現在的結果,和當初帕瓦羅告訴他們的有所不同,現在的結果是江戶城無法攻破,使得這群大名開始質疑,質疑帕瓦羅告訴他們的那個理由。
按照原本帕瓦羅的說法,只要攻克江戶城,他們便拔掉德川家根基,到時候德川家必然會向天皇陛下妥協,稍後他們都會獲得天皇的獎賞,他們大名的位置便能夠坐穩,並且一舉成為扶桑的權臣。
但是,就連帕瓦羅事先也不曾想到,扶桑城居然是如此的難以攻克,魯修斯真的能夠做到一個人守住江戶城。
現在帕瓦羅已經是騎虎難下,更加是不想要下去,他此行目的就是要攻克江戶城,若是現在就撤退的話,他一切謀劃又全部落空,而且他將再次輸給魯修斯,還要失掉自己裴炎的這個身份。
因為在進攻之下,他已經暴露身份,並且徹底將李無塵給得罪了,作為大唐帝國二聖最喜歡的孫兒,李無塵在大唐的話語權可謂是舉足輕重,絕對足以改變帕瓦羅在大唐的待遇。
對於帕瓦羅來說,他想要保住自己裴炎的身份,並且能夠在這場博弈中戰勝魯修斯,就必須要強攻下眼前的江戶城。
眼見帕瓦羅仍舊是不願鬆口,那個扶桑南部的大名,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大人,若是您執意堅持,那麼我只好率領麾下大軍退出,我不能在這裡折損太過兵力,否則將來會喪失在扶桑的話語權。”
帕瓦羅的臉色陡然一變,陰沉著臉死死盯住那個大名,雙眼中突然透出一圈一圈詭異的紋路。
那個大名看了一眼帕瓦羅的眼睛,便立刻驚恐想要躲避開,但是帕瓦羅的眼睛像是有鉤子一般,將他的魂魄都給勾住,讓那個大名根本沒有辦法避開他的目光,只能是在那兒與之對視。
僅僅片刻,大名腦海中一片空白,許多過往的記憶都抽離,隨後那些記憶又被強行灌入他的腦袋裡。
如此一來一回,險些讓那個大名腦袋裂開,疼痛感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