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見到武田光司如此懦弱的表現,對方終於爆發出自恃長輩的憤怒,揚手自己給了武田光司一巴掌。
聽聞魯修斯詢問自己的姓名,年長武士儘量讓自己鎮定下來,強壓下心頭的緊張,仰起頭傲然地瞥了瞥魯修斯,輕蔑地說:“年輕人,你難道不懂的一點道理嗎?你是不是應該先說出你的姓名?”
“我?”魯修斯聞言笑了笑:“我的名字叫魯修斯。”
“魯修斯?你,你真的不是來自中土的唐人?那你,那你怎麼會擁有那麼厲害的武技?而且你的武功套路明顯是源自於中土。”
魯修斯聽了對方的疑惑,便解釋:“唔,那是因為我的師父,她是一箇中土人,從中土去了西方。”
年長武士和其他人,聽了魯修斯的話個個驚訝不已,而年長武士沉默了片刻,突然從腰間拔出兩柄鋒利的武士刀,用刀尖指著魯修斯說:“那麼,武田源五郎,便來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看到對方用武士刀指向自己,魯修斯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滯,而後不等對方準備出手,便忽然搶步上前,雙手握住對方手上的武士刀,用肩膀家住對方的手臂。
雙手將對向自己拉過來,同時錯開身子用半邊身子撞在對方的身體上,藉著一股衝擊力,不但奪下對方手上的武士刀,還將武田源五郎給撞飛出去。
武田源五郎撞在身後一群武士身上,巨大力量連帶著那群武士一起被擊退,魯修斯幾乎只是用了一個簡單的衝撞,直接將近百人的武士隊伍給撞翻,列陣的武士們人仰馬翻,還站著的只有十來個人。
魯修斯雙手握住刀刃,手掌突然發力便將看似堅硬鋒利的刀刃,直接給掰成了的兩柄斷刀。
仍舊站著的十來個武士,以及那些看到眼前的一切簡直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
他們根本難以想象,究竟是怎樣的力量,才能夠一次撞翻上百名武士,還能夠直接將堅硬鋒利的武士刀給掰斷,這種力量幾乎已經顛覆他們所有人的認知,簡直已經是隻有神明才能夠辦到的事情。
隨意將手上的刀刃丟出去,斷裂的刀刃扎進武田源五郎的身上,兩個刺入他的大腿,兩個則紮在他的肩甲骨上。
再加上之前被撞飛時噴出的鮮血,此刻武田源五郎幾乎渾身上下都被血染紅,就像是浸在鮮血裡的血人。
魯修斯輕輕揮了揮手臂,他兩臂關節處“噗呲噗嗤”噴出氣體,將他之前動用機械裝置時內部產生的熱能給派出,減輕機械做功產生熱量對魯修斯身體的傷害,同時也是讓魯修斯掩藏在衣服內機械鎧甲得到休息。
排空機械做功產生的炙熱蒸汽,魯修斯活動了幾下手臂,緩步走到了武田源五郎的面前,蹲下來打量著滿臉血汙的武田源五郎。
後者掙扎想要起身,奈何身上還插著斷刀,實在是沒有力氣能夠起身,掙扎了幾下之後也只能是放棄。
抬起頭用驚恐的眼神打量魯修斯,張了張嘴巴,還沒有說話先嘔出幾口鮮血,隨後才咕噥著說:“我,我們,我們願意向您投降,請您,不,不要殺我,我願意讓所有的武士都向您投降。”
魯修斯搖搖頭:“不,不,現在已經晚了,那些村子外的武士,即將變成灰燼,是你將他們的性命都給葬送了,我已經給了你機會,可是你沒有能夠把握。”
“轟,轟,轟”魯修斯話音剛落,幾聲巨響從村子外東方的海灘方向傳來,隨後在村子周圍的林子裡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魯修斯看著目瞪口呆的武田源五郎,問:“聽到嗎?那炮聲,是我停泊在海上戰艦開炮了,那些村子外林子裡的武士,恐怕已經全部變成炮灰,你,你現在想要去看一看嗎?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派人送你去。”
武田源五郎仍舊是努力起身,驚恐地看著魯修斯說:“你,你說什麼?你,你真的把那些林子裡的武士都給炸成灰燼?”
扶桑國也知曉所謂的炮火和爆炸,那是來自中土的一些資訊,據說中土有一些特質的龍門炮,能夠像火龍一樣噴出火舌,並且噴吐出會爆炸的龍珠。
武田源五郎追隨武田光司的爺爺時,曾經見識過那種可怕的東方火炮,幾乎一枚龍珠落下,便會將大片大片的武士給炸死,即便是強大的鬼武者,便對那些可怕的龍珠也是毫無還手之力。
似乎為了證實魯修斯的說法,就在武田源五郎期待魯修斯是欺騙自己,等待魯修斯最後給自己答案的時候。
突然從村子外衝進來一個滿臉黝黑的武士,看起來衣衫襤褸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