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實情的。”
阿瑟斯倒是認同魯修斯的這種說法。
“嗯,說的有道理,你近在咫尺卻不進城,就是為了看這些?”
魯修斯接過一塊烤獸肉,一邊吃一邊點頭。
阿瑟斯將啃光的獸骨隨手扔進了篝火。
有些不解地問:“可是我們這樣大搖大擺吃喝,難道你就不怕被城裡人看到?”
魯修斯不以為然地說:“看到又如何?反正他們沒有膽量出城。”
見魯修斯篤定城裡的人不可能出城。
阿瑟斯有些不相信地問:“你就這麼肯定,他們一定不會出城?”
魯修斯看了看阿瑟斯反問:“怎麼?你擔心他們出城嗎?”
被魯修斯這樣一問,阿瑟斯頓時故作鎮定。
阿瑟斯大大咧咧回應:“我會怕他們?少來吧。”
看到阿瑟斯的樣子,魯修斯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就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魯修斯對阿瑟斯說:“你放心,他們是不會出來的。”
“為什麼?”阿瑟斯仍舊有些不放心。
魯修斯看了一眼黃金帝都說:“很簡單,紅心王不希望他的計劃這個時候被打斷。”
阿瑟斯聞言頓時不屑一顧地說:“切。他都已經成了一隻蟲子,還有什麼計劃?”
魯修斯收斂起臉上的笑容。
很認真地說:“他計劃藉助黃金祭壇噴發重塑金身。”
阿瑟斯一聽這話,頓時一驚:“不是吧?重塑金身?”
魯修斯異常嚴肅地點頭:“不錯,重塑金身。”
頓了一下,魯修斯繼續說:“那是一種流傳於古老東方的古法。”
“實際上,就是用其他的身體,代替自己原先的軀殼。”
“本來,紅心王的靈魂被束縛在聖甲蟲的軀殼內,是沒有辦法脫離的。”
“但是他藉助黃金祭壇噴發的力量,可以讓聖甲蟲的軀殼融化掉。”
“那樣。他的靈魂就能夠從聖甲蟲的軀殼之中脫離出來。”
“最後再趁著祭壇噴發的能量,塑造一具更加完美的金身,將靈魂寄託其中。”
阿瑟斯聽了魯修斯的一通解釋趕到驚訝不已。
自小接受教廷教育的他,從來沒有想過,居然還有這樣的邪術。
要知道,這些東西在教廷的教育看來,都屬於是異端。
那是絕對已經足夠被綁上火刑柱燒死的罪行。
但聽了魯修斯的解釋,阿瑟斯覺得似乎這種東西非常的厲害。
想到紅心王藉助黃金祭壇噴發的黃金熔岩,重新塑造出一個身軀。
然後他的靈魂入主其中的話。那幾乎是一具非常完美的身軀。
擁有一具那樣的身軀,阿瑟斯實在是難以想象。
到了那個時候,紅心王還有什麼能夠制約他?
魯修斯看到阿瑟斯神情驚疑不定的樣子。
大概也能夠猜得出阿瑟斯心裡所想。
顯然是因為聽了自己所說,阿瑟斯對紅心王產生了畏懼。
擔心紅心王若是真的成功了之後。會再也沒有人可以制約他。
魯修斯將一塊獸骨丟盡篝火之中去。
撥弄了兩下篝火,讓火焰變得更加旺盛。
然後對阿瑟斯說:“有些東西,不需要去畏懼的,在東方。有句話說的好,‘月滿盈虧’,說的是凡事都不可能太完美。一味追求完美的話,最終一定會付出極大代價。”
阿瑟斯抬起頭看向魯修斯問:“你的意思是,紅心王會付出代價?”
魯修斯點了點頭:“不錯,紅心王算計太過是他最大缺點。”
“他無論任何事情,對待任何人,都會想著要去算計。”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就必然會因為算計,導致很多事情無法真正達成他的預期。”
“一個人,當他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的時候,就是他最危急的時候。”
“所以紅心王根本就不足為慮,會有人收拾他的。”
阿瑟斯聽到這裡,有些不屑一顧地說:“說來說去,你還是收拾不了紅心王。”
魯修斯聽得出來,阿瑟斯分明是在用激將法。
顯然,阿瑟斯是想要看一看,魯修斯有沒有辦法解決掉紅心王。
但是阿瑟斯卻弄錯了,魯修斯是個從來也不吃激將的人。
所以,對於阿瑟斯的激將法,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