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搞鬼,可我一開始沒看出來啊!”以共溝才。
我狠聲道:“我覺得,對方是以為宇文老宅始終沒引來地先生。才故意讓那些生魂進入宇文苑體內。那些傢伙出來之後肯定會到處作案,早晚也會有人查到宇文苑。就像你,最後不是一樣追到了宇文老宅?”
“只要有術士不斷陷落在老宅當中,早晚會引來真正的地先生。那個人不是針對我,而是在針對地先生。”
酒舞搖頭道:“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遊戲做完了,你也贏了,那獎品呢?”
“那具女屍說不定就是獎品!或者,你手裡的鳳翅鎦金钂也可能是獎品。”我搖頭道:“但是,這些獎品我不稀罕,讓我找到那個王八蛋,我一定讓他好看……”
我說話之間忽然停住腳步,看向了山腳下的雜貨鋪:“老於頭!老於頭說不定就是那個王八羔子!”
我裝成宇文苑回來老宅之後,跟我說老宅的人是他。勾起我好奇心的人也是他,把雜貨鋪開在凶宅下面的還是他!他能跟老宅沒有關係?
我幾步走到雜貨鋪門口,推門闖了進去,卻看見正對著大門的櫃檯上放著一張用招財貓壓著的紙條。那上面用工整的小楷寫著:“尚未盡興,下次再見!”
“混賬!”我把紙條抓在手裡狠狠搓成了一團:“下次!下次再玩,就是我遊戲你!”
收起紙條之後,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轉身跑向了村長家裡:“村口那個老於頭有沒有什麼親戚?”
村長知道我是跟當兵的一塊兒來的,也沒敢怠慢:“沒有,就是一個孤老頭子,上一輩的人都死光了,他自己也沒娶過媳婦。那老頭子怪得很,逢年過節,總是自己去給自己上墳,說是提前把紙燒了,免得到了那邊沒錢花。”
“他墳在哪兒?”
等我趕到村長說的墳地之後,又看見墳頭上壓了一張紙條:“於兄弟早死多年,此事和於兄弟無關,我僅是冒名而已。切莫挖墳洩憤。”
我看完之後不禁哭笑不得:“那個傢伙倒是大包大攬起來了。”
酒舞有些躍躍欲試的道:“咱們還往後查麼?”
“不查了!再查也是讓他牽著鼻子走。他既然還要玩,我就等他。”我扔掉紙條:“各回各家吧!想做遊戲總得有個準備才是!”
酒舞當然不同意,我好說歹說,最後保證遇到麻煩再聯絡她,才把她給弄走了。
酒舞前腳剛走,我就給我三叔打了電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說了一遍。
我三叔在電話那邊沉默了半天才說道:“這事兒,我知道了。祭祖的日子快到了,你先回去看幾天祖墳,那人的事兒我再想想。”
還沒等我反對,我三叔就在電話那邊咆哮道:“別跟我找理由,馬上滾回去!墳地上少了一根草,我就剝了你的皮!”
我三叔有時候就是這麼不講理,我也只能按著他的話去辦。
這些年,三叔雖然一直帶著我在外面東奔西跑,但是每年都得回老家住上一個月,為的就是打掃祖墳。我三叔每次回去,除了看墳就是大把的撒錢。誰有事兒,他都幫一把,為的就是讓鄉里鄉親的幫著照應一下祖墳。
因為我三叔大方,在老家的人緣也好得不像話,就算我不回去,老項家的祖墳也特別乾淨,老房子也有人幫看著,每次回去就跟度假差不多。
所以我一回去就舒舒服服的住下了,平時上上網,打打遊戲,偶爾在墳地裡轉上幾圈,過得倒也清閒。
可我剛住了幾天,好日子就到頭了……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去墳地巡夜,剛才走了一半,就聽見墳地裡面有人嘻嘻哈哈的話說,還有閃光燈在動。我趕緊往前走了兩步一看,差點沒氣炸了肺。
十來個男男女女的,把墳地裡弄得烏煙瘴氣、扔了一地的空酒瓶子不說,還騎在墓碑上拍照。有個人一屁股坐在我爺爺的墳塋上,拎著酒瓶大聲叫好。
“你們這幫鱉犢子玩意!幹什麼呢?”我幾步衝到墳塋前面,抬腿一腳把那個坐在墳塋上的人踹得滿嘴是血。
沒等我再接著踹人,旁邊就竄出來兩個保鏢打扮的人,二話不說的對著我就掄過來一拳。我頓時就火了,原路不動的一拳往對方的拳頭上迎了過去。
我們兩個人的拳頭砰的一聲,凌空撞在了一起。我晃了一下肩膀就穩住了身形,對方卻讓我打得連退兩步,捂著胳膊跪在地上站不起來。
“化勁?”另外那個保鏢臉色一變,也不管同伴死活,幾步退到一個年輕女人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