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問題根本不用楚昊宇開口,眾護衛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已分散成一個圓形牢牢將楚昊宇圍在中間。見此,楚昊宇只能發出一聲不滿嘆息。他可以說的天花亂墜,然而對於只聽命令列事的護衛來講,那完全的對牛彈琴。
急促的暴雨中,雨滴也越來越大,落在臉上竟然有些疼痛。突然,楚昊宇感覺有點怪怪的,不由抬手摸摸臉龐,有點粗糙還有點黏,猛然想到什麼,楚昊宇再次大笑起來。
聽到楚昊宇得意的大笑聲,楚元敬望了過去,而此刻,楚昊宇開口問道:“小敬,你看看我現在怎麼樣?”
有點奇怪楚昊宇這個問題,楚元敬還是打量了他片刻,最後搖頭叫道:“你小子到底想說什麼?”
又是哈哈一笑,楚昊宇開口說道:“看來你已經適應我這張臉了,這就成了。”
望著楚昊宇,楚元敬突然明白過來,叫道:“小七,你是說……”話沒有說出口,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大笑起來。
暴雨來的急去的也快,天雖沒有放晴雨卻是停了。雨停之後,參加武試之人似乎更賣力了,然而還不等三位主持高興起來,卻是有訊息傳來說七王爺楚昊宇趁大雨消失不見找不到了。頓時,這三位平日不喜怒於色之輩,臉色都有些陰沉。
得到訊息,羅世毅沉默片刻開口說道:“查,務必要找到七王爺!”
楚昊淵身為楚昊宇的哥哥,自是清楚自家七弟的頑皮,不過他更清楚龍衛的實力。思索片刻,楚昊淵沉聲說道:“命眾軍戒備,凡有騷亂,殺!”
三人中,唯有九門提督對楚昊宇不熟悉,不過能做到九門提督這個位置,自非平庸之輩。得到訊息後臉色雖然陰沉,不過靜想片刻後便有了決斷,對著身邊護衛喝道:“嚴查校場,尋得七王爺便立刻來報,如有人趁機作亂,殺無赦。”
隨著三人命令的發出,三大校場立即緊張起來,不時有衛隊走來走去甚至盤查起來,尤其是對於那些烏頭垢面的叫花子,更是嚴格盤查的物件。
武試的緊張局面,被有心人看到了眼裡,而且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在距東門校場不遠的一樹林內,一玄衣文士負手而立,目光平靜似在欣賞雨後青山。靜靜中,一黑衣壯漢突然出現在玄衣文士身側,叫道:“你的計劃都落空了。”看玄衣文士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黑衣壯漢張口說道:“精心策劃這麼久,難道你一點都不沮喪?”
頓時,玄衣文士竟是失聲笑了出來,張口說道:“與楚四明爭暗鬥十幾年,若是每次得要患得患失,我還怎麼和他鬥?何況,楚家舉辦武試,無非是想借江湖之力征討漠北,是江湖和漠北想要攪亂武試,不是我們,而且,楚昊然與楚四籌劃數年,又豈是好破壞的。”
黑衣壯漢明顯吃了已經,失聲叫道:“什麼?”
玄衣文士臉色已平靜下來,緩聲說道:“征討漠北,不管勝負對我們都有利,何必要阻止呢,至於與漠北合作,不過是有利罷了。”
望著玄衣文士,黑衣壯漢越發疑惑,張口問道:“那你為何還要製造騷亂?”
玄衣文士不緊不慢的說道:“騷亂不過是給漠北看,成更好不成也罷,目的還是楚昊宇。”
這刻,黑衣壯漢更糊塗了,最後搖頭說道:“不懂,聽得我雲裡霧裡的,不過,現在你的機會來了。剛才傳來訊息,楚昊宇從東門校場離開後就不知所蹤。現在,三大校場都在尋找他,要不我們也去找他?”話到最後,黑衣壯漢嘴角更是露出一絲猙獰。
玄衣文士並沒有立即回答,思索片刻後開口問道:“你曾與龍衛交手,感覺如何?”
黑衣壯漢雖奇怪這個問題卻是想都不想的答道:“這要看人了,不過起碼也是我這個水平,與我不相上下。”
玄衣文士輕哦了一聲,接著問道:“如果讓你去看護楚昊宇,會看丟嗎?”看黑衣壯漢不言,玄衣文士再次陷入沉思。
沉默之中,黑衣壯漢沉聲喝道:“你是說楚四在利用楚昊宇做局,想引我們上鉤。”
玄衣文士搖搖頭,緩聲說道:“楚四萬萬不會做這樣的局,一定是楚昊宇那小子想出來的,看來他惱怒了。”此刻,玄衣文士臉上浮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接著說道:“傳令下去,全力尋找楚昊宇,找到後立即出手。”
盯著玄衣文士,黑衣壯漢滿臉的震驚,驚呼道:“既然知道是陷阱,你怎麼還往裡面跳?”
玄衣文士自顧一笑,從容說道:“難得楚昊宇佈下一局,我豈能不闖一闖。引蛇出洞,打草驚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