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楚昊淵說完,楚元敬真有些傻眼了,以致本就醜陋不堪的臉龐擠成一堆,張口卻是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能用兩隻眼睛瞅瞅楚昊淵再看看楚昊宇,目光中盡是哀求。
看到楚元敬的憋屈模樣,楚昊宇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容易止住笑後才對楚昊淵說道:“五哥,你都說半天啦,喝口茶潤潤喉。”話到最後,楚昊宇親手為楚昊淵倒滿一杯茶,雙手並舉遞了過去。
盯著楚昊宇的眼睛,雖知道楚昊宇又耍起了小聰明,楚昊淵卻是將茶杯接了過去,輕呡了口。
看五哥楚昊淵喝下一口,楚昊宇嘿嘿笑了聲,厚著臉皮說道:“五哥,既然您都說了出來,那就定有應對之策。再說,我和小敬都被趕了出來而且身無分文都要乞討度日,現在小敬又惹了麻煩,五哥您可要好心收留我們一段時間。”
噗嗤一聲,竟是一向不喜形於色的楚昊淵將剛喝進口的茶水噴了出來。
聽到楚昊宇的話,再看看五叔的反應,猛然驚醒的楚元敬大喜,滿臉堆笑的說道:“就是,五叔您怎麼說也是親王,總不能讓我楚家丟了顏面。何況,要是我們在你地盤上被李家人教訓,朝中那些唯你是瞻的大臣會怎麼想?”
楚昊淵噴出一口茶水後更是咳嗽了幾聲,然而看楚昊宇半躺在椅子上一副我就是賴定你的模樣,楚昊淵頓覺哭笑不得。
苦笑一聲,楚昊淵搖頭嘆道:“小七啊,我怎麼碰上你就倒黴。以往在宮裡時候,明明是你捉弄我,回過頭我還得挨父皇訓斥,現在喝你一杯茶,你小七闖的禍就到我頭上了?”
不以為意的輕笑了聲,楚昊宇嬉笑道:“父皇不是常說能者多勞麼,五哥你就不要推辭啦。”
楚昊淵滿是無奈的搖搖頭,張口說道::“我要回府了,你們兩個今晚先住在這裡,莫要惹事生非。”
看五哥站起身來直接離去,楚昊宇終是離開椅子,嬉笑道:“那小七恭送五哥。”
此刻,楚元敬也趕忙站了起來,滿臉堆笑的叫道:“元敬先謝過五叔了,五叔一路走好。”
看五叔走出院子,楚元敬再忍不住大笑起來,同時拍著楚昊宇的肩膀說道:“小七,真有你的,你看五叔那臉色,估計再不想見你啦,哈哈……”
嘿嘿笑了聲,楚昊宇卻是望著楚元敬說道:“也不知剛才誰被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說到這裡稍頓,楚昊宇開口問道:“對了,我問問你,剛才五哥說的李系是怎麼回事?一般不都在皇上無能朝綱混亂時候才會有派系之爭,可大哥怎麼看都不像昏君啊?”話到最後,楚昊宇更是搖起腦袋,一副疑惑模樣。
當楚昊宇的話落下,楚元敬是真真正正的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張口說道:“小七,先不說你是真傻還是不要命,就憑你的話,就能讓我楚元敬佩服的五體投地。”說到這裡,楚元敬更是躬身衝楚昊宇行了一禮,而後才接著說道:“這話,估計也只有你敢說,要是別人,早拉出去砍了。”說話間,楚元敬還故意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瞪了楚元敬一眼,楚昊宇不滿的叫道:“你倒地說不說?”
“說、說!”大叫聲中,楚元敬在楚昊宇對面坐了下去,道:“朝堂上永遠少不了派系,只不過,英明君王利用派系,糊塗君王被派系利用罷了……”
不等楚元敬將話說完,楚昊宇便將他打斷,叫道:“等等,小敬,誰教你的?這可不像你的話。”
面對楚昊宇那充滿疑惑的目光,楚元敬嘿嘿一笑,滿是得意的仰頭說道:“本郡王也是讀過書的,文武雙全。”
舉起茶杯,楚昊宇大叫道:“我扔你臉上……”
見此,楚元敬趕忙揮手說道:“好好好,我說,你放手、放手。”看楚昊宇放下茶杯,楚元敬才有個正形,正容說道:“這是皇伯伯對小博說的,不過恰巧被我聽到了,嘿嘿,後面還有一句,要是不想被人愚弄,就得做個明君。”
這次,楚昊宇才釋然,點頭說道:“就知道你小子說不出來這樣的話。”說到這裡稍頓,楚昊宇眼中卻又有過一絲興趣,張口問道:“小敬,你跟我說說現在朝中都有幾個派系,不要我也撞槍尖上了。”
撇了楚昊宇一眼,楚元敬的目光中盡是不敢相信,道:“你小子會害怕,分明是好玩,五叔就是一個黨派首領,你剛才不一樣捉弄了?”
楚昊宇可真是吃了一驚,張口問道:“當真?”
看到楚昊宇眼中的震驚和不敢相信,楚元敬點頭說道:“現在朝中主要有三個派系,以李小子他爹為首的李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