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賢笑道:“不知田將軍善使什麼武器?”
“大刀即可”
“來人吶,取武器”
“喏!”
不及片刻,便有軍卒奉上厚重的大刀。
田楷單臂取刀,在田豐眼皮急跳的當口兒,掄使的虎虎生風。
“好刀!”
“好刀配勇士,這刀便是你的了”
“多謝使君,如果能夠再有一匹馬就更好了”
李賢笑道:“這也簡單,來人吶,牽馬來”。
田楷心神微動,他躬身行禮,道:“使君厚愛,田楷無以為報,不如單刀獻舞,以報君恩,不知可否?”
李賢微微一笑,他向田豐、逢紀問詢道:“二位以為如何?”
這時候嚇死也不能膽怯!
“善!”
李賢笑道:“好,既然如此,田將軍便辛苦一番吧”。
田楷收刀而立,驀地,長刀匹練般揮出,直取逢紀。
逢紀煞白了臉,禁不住後仰閃避,‘侍’候的軍卒也不多言,‘抽’刀便要迎擊。
誰曾想,田楷一擊不中,便在原地跳躍翻轉起來。
一會兒匹練般揮出一刀,一會兒旁若無人地翻騰著。
逢紀眼皮急跳,適才這該死的田楷一定是故意的,對,他一定是故意的!
。。。
第五百一十八章他日北伐我為。。。
古有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今有田楷舞刀,意在立威。訪問:。
李賢也就罷了,他可以感覺的出,田楷沒有惡意,可是,田豐、逢紀卻能夠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殺意。
誰讓袁軍對待田楷頗有怠慢呢?
電光火石間,田豐甚至忍不住想道:“將這廝送到李賢這邊好像如魚得水,卻不知是福還是禍!”
田豐、逢紀度日如年,他們明明可以感覺到田楷的惡意,卻又無法宣之於口。
畢竟,田楷只是惡意地恐嚇,並沒有實質‘性’的威脅,甚至都沒造成不當的後果。
若是田豐、逢紀大聲喊停,亦或者‘抽’身躲避,只會為人小覷。
這是講究氣度,膽‘色’的時代。
想想看,一刻鐘之前,田楷還是個階下囚,若是田豐、逢紀連個階下囚都怕,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無奈之下,田豐二人只得苦苦忍受。
“嘿……霍……哈……嗨!”
田楷時而疾衝,時而旋轉,整個人肆意張揚,絲毫不見頹廢之情。
田豐額頭冒出冷汗,後背已經溼透,他怎麼也沒想到,田楷竟然會玩這一出。
避又避不得,退又退不得,真他孃的可惡。
逢紀也變了臉‘色’,適才那刀尖離他不過一尺。
驚嚇之下,逢紀手中的酒水已經灑出了一般,為壯膽‘色’,他將剩餘酒水一飲而盡。
孃的,拼了!
諒他田楷也不敢胡作非為!
想到這裡,田豐、逢紀的臉‘色’漸漸迴轉起來。
田楷見好就收,他已經出了一口惡氣,雖說未曾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殺他個痛快,可是,當著李賢的面,拿著刀子比劃來比劃去,這感覺著實爽極了。
須臾,田楷一舞獻罷,他收刀而立,道:“舞技簡陋,諸位莫笑”。
李賢擊掌讚歎:“這刀舞著實讓我大開眼界,來,田將軍,我敬你一碗,只為這舞!”
田楷咧嘴一笑,道:“多謝使君!”
說罷,二人一飲而盡。
田豐面容‘抽’搐不已,他不禁在心中嘀咕,欣賞歸欣賞,你可不要再來第二舞了,否則的話,老子當場跟你翻臉!
逢紀也大大地鬆了口氣,這該死的田楷終於收手了,否則的話,他還不知道自己能夠忍多久。
一柄寒光閃閃的大刀時不時對著自己劈來砍去,偏偏不能有太劇烈的反應,這感覺太糟了。
刀舞過後沒多久,田豐、逢紀便藉故離去。
酒宴上只剩下李賢與田楷。
李賢笑道:“如何?可要見見醫官?”
田楷吁了口氣,道:“不妨事,適才嚇了他們一遭,我感覺爽利的很”。
李賢笑而不語。
田楷忍了又忍,最終忍不住問道:“使君剛才為何不阻我?難道你就不怕我出手殺人嗎?”
李賢正‘色’道:“田將軍有大將之風,自然不會與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