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應臉‘色’大變,他沒想到訊息這麼快就傳到了開陽。
事到如今,當然不能一口承認,不然的話,陶應豈不是師出無名?
“這徐州是我陶氏的天下,即便我父親不在了,也只能由我陶氏子弟執掌權柄,臧霸,我再問你一句,你願意出兵抵禦李賢嗎?”
臧霸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陶應,嘴裡道:“我是大漢的騎都尉,只聽從大漢州牧的話!”
這句話可謂一語雙關,讓人分外遐想。
陶應聽罷之後拂袖而去,“好你個臧霸,他日必讓你後悔!”
事不可為,劉備只得尾隨陶應而去。
城頭上,臧霸目光如電,“傳令,孫觀,你可派人通稟李使君,就說陶應不遵陶謙號令,徐州可能有變”。
吳敦疑‘惑’不解:“大兄,既然徐州有變,我們何不再等等?”
臧霸不屑:“一個陶應翻不起大‘浪’,我派人傳信,不過是為了‘交’好李賢罷了”。
“大兄以為這徐州一定是李賢的嗎?”
臧霸嘆了口氣,大有不捨之意:“目前來看,徐州已是李賢囊中之物”。
剛才劉備一直避在陶應之後,所以城頭幾人並沒有發現劉備的蹤跡。
一個陶應可能算不了什麼,可如果再加上一個手握五千兵馬的劉備,那事情就不同了。
陶應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半途間,劉備思來想去,都不願意放過臧霸這等助力,他打馬來到陶應跟前,嘴裡道:“二公子,我打算再去勸勸臧霸,他麾下兵馬強盛,如果有他相助,必定事半功倍”。
陶應好整以暇地看了劉備一眼,嘴裡道:“臧霸狼子野心,他會聽你的嗎?”
言語間充滿了質疑,不屑。
劉備強忍著怒意,笑道:“試一試,如果能夠收為己用自然是極好的”。
“罷了,你且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謝二公子!”
拜別陶應之後,張飛破口大罵,他向劉備怒斥道:“大兄,陶應小兒太過無禮,我們何必為他賣命?”
劉備很是冷靜,“我且問你,如果李賢執掌徐州之後,你我兄弟還能待在這裡嗎?他視我如仇寇,只想置我於死地!”
“陶應呢?大兄你真的想做那勞什子都尉?”
劉備不屑,“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什麼徐州都尉嗎?陶應狂妄自大,我不過是想借助他的實力阻撓李賢罷了,就算日後陶應成事,這等沒頭腦的人,又有什麼可怕的?”
關羽不曾言語,張飛又罵了幾聲,方才住口。
相對於威‘逼’過甚的李賢,陶應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根本威脅不到劉備。
一行人去而復返,再度來到開陽城下。
當然,城頭的幾人卻不知道劉備已經與陶應勾結到了一起。
甫一見到這夥人馬,城頭警鐘大作。
“我是平原郡國相劉備,請騎都尉臧將軍出來答話”
臧霸剛剛回府,聽到劉備前來之後,只得再度登上城牆,“我是臧霸,不知劉使君意‘欲’何為?”
劉備拱了拱手,道:“我聽說徐州臧霸忠孝無雙,手刃無數黃巾,實乃徐州棟樑,這一次,陶謙陶使君病入膏肓,讓我入城一會,我想邀請騎都尉同行,不知可否?”
臧霸心頭一動,劉備要入城?
不對,這廝是在詐我!臧霸心頭冷笑,昨日陳登的使者團剛剛由開陽往北而去,陶謙怎麼敢食言而‘肥’?
一定是這大耳賊想哄我出城!
想到這裡,臧霸臉‘色’不變,嘴裡道:“這卻難了,陶使君有令,讓我駐守開陽,不得擅離職守,劉使君如此,卻是讓我難做呀”。
劉備‘摸’不清臧霸的底細,也不知道李賢已經許諾了無數好處,他依舊蠱‘惑’道:“徐州即將大變,臧將軍駐守開陽,只怕坐失良機呀”。
臧霸不為所動,在他想來,再多的‘陰’謀詭計也無法抵擋住實力的碾壓。
相對於目中無人的陶應、兵馬不多的劉備,毫無疑問,坐擁數萬大軍的李賢才是最值得投靠的物件。
“劉使君不必多言,我意已決!”
劉備沒想到臧霸竟然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他又軟磨硬泡,無奈臧霸鐵了心,就是不為所動。
劉備無奈,只得告辭離去。
回到陶應身邊,這位二公子面帶不屑:“如何?臧霸答應出兵了?”
劉備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