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女’人的多寡、質量間接地反應了男人的能力。
作為一方諸侯,這時候,李賢擁有一妻三妾。
史書上名不見經傳的孔黎有孕在身,而繡娘撫育長‘女’,她們兩人從不爭寵,至於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糜夫人糜繯、大喬,這兩位也被李賢納入後院。
大喬也就罷了,聰明內斂的她從不去計較什麼,只有強勢的糜繯才會在乎李賢恩寵何人。
下邳糜氏眼下已經成為李賢強有力的臂助,踱入後院之後,李賢稍一琢磨,還是打算到糜繯房中。
甫一入院,便見糜繯板著臉,嘴裡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李賢乾笑道:“自然是來找繯兒”。
糜繯翻著白眼,“不去找你的大喬嗎?”
孔黎、繡娘與李賢的認識都在糜繯之前,因而,糜繯心中雖有不爽,可是,卻也無從發作,只有大喬與李賢的認識是在糜繯之後,這一點,一直讓她耿耿於懷。
李賢將糜繯攬入懷中,嘴裡道:“好繯兒,大喬救過我命呀”。
糜繯卻嗤之以鼻:“我怎麼聽說是你使人將其‘誘’拐到九江?”
“誤會,那都是誤會呀,我哪知道大喬會出現在我那裡”
“行了,不要狡辯了,你去找你的大喬吧”,說罷,糜繯掙扎著,似乎要擺脫李賢的糾纏。
李賢哪裡肯放手?
這時候誰放手誰就是傻子。
‘女’人嘛,生氣的時候哄哄就好了。
想到這裡,李賢一陣軟磨硬泡,終於將糜繯哄上了‘床’。
幾番**過後,糜繯一口咬在了李賢的‘胸’前。
李賢連呼痛都不敢,只得強忍著,誰讓他有錯在先呢?
白日宣‘淫’,終歸不妥,李賢溫存了一會兒,便處理公務去了。
卻說高順,這一日,他正在城外‘操’練兵卒,忽然聽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使君有令,高順何在?”
高順稍一猶豫,當即應諾道:“高順在此”。
傳令軍校高昂在馬背上,一字一句地說道:“下邳新募兵卒一萬餘,特准許高順從中擇其‘精’銳,編練成軍”。
高順瞪大了眼睛,他不過是名客將而已,雖然答應過要為李賢效命,可是,高順骨子裡卻是忠於呂布的。
讓高順編練新卒?難道就不怕高順反戈一擊嗎?
要知道,在東漢末年,軍將擁有極大的權力,如果高順圖謀不軌,勢必將會給徐州帶來極大的傷害。
遲疑間,高順甚至忘了接令。
那軍校看了高順一眼,正‘色’道:“高順,還不接令?”
高順嘆了口氣,嘴裡道:“高順接令!”
“好,這是令牌,你可持此令牌前往新軍大營遴選新卒”
“喏!”
高順明白,其實他無法選擇。
李賢此舉可謂高明的很,用一營新軍便將高順牽絆住了。
如果是別的軍將,得此機會,可能浮現出許許多多的想法,然而,高順卻不一樣,他骨子裡流淌的都是忠誠的血液。
有恩必回,有仇必報。
李賢以國士對待高順,那麼,高順必須用實際行動來回報李賢。
顯然,一切都在李賢的算計之中。
傳令軍校走後沒多久,呂府的親衛便來找尋高順。
“高將軍,適才呂小姐去尋那李賢了”
高順皺起眉頭:“呂小姐要做什麼?”
“後來呂夫人也去了,據說,呂小姐想讓李賢救出溫侯”
高順嘆了口氣:“溫侯已然凶多吉少了,去求李賢又有什麼用?”
“我們兄弟都是這麼想的,不過,後來呂夫人氣沖沖而返,小姐卻是哭著回來的”
高順驚怒‘交’加:“郡府內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姐為什麼會哭?”
“郡府內防備嚴密,我們難以進入”
“夫人沒有說什麼嗎?”
“夫人只是叮囑我們不要多說,高將軍,我覺得其中必有蹊蹺”
“這是夫人的意思嗎?”
“不是,溫侯將夫人、小姐託付給我們,我們必須盡忠職守才對”
“你想讓我做什麼?”
“高將軍,我知道李賢對你另眼相看,可是,溫侯對我們有大恩呀”
高順不動聲‘色’,嘴裡道:“你放心,如果李賢對夫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