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大群人,穿羅馬鎧甲,乃是莎車騎兵。
王緒和好厲害嚇了一跳,王緒急忙命令親兵上前,準備阻止那些莎車兵靠近,好厲害一個箭步上前,跳起抓住了靠近的戰馬,抱住馬脖子,在戰馬狂暴的狀態下,猛地一扭,戰馬長嘶一聲,被生生扳倒在地,發出“轟”的一聲。
那些追戰馬的莎車兵驚訝地看著好厲害,他們基本都是以前跟隨涼軍計程車兵,當了俘虜後就被送到了莎車,沒見識過好厲害的厲害,這時驚愕得閉不上嘴巴。
“主公,那邊是莎車騎兵的軍營,這戰馬早不跑出來,遲不跑出來,正是主公你走到這裡,就突然發瘋跑出來,我看其中一定有詐,拉提亞那妖女要害你……主公,主公……”
好厲害扳倒戰馬,拍了拍手,喘著粗氣走上來,氣憤地對劉璋說著,可是卻突然發現劉璋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倒下戰馬的馬尾巴,好厲害好奇地望過去。
只見馬尾巴上突兀地被綁著一束艾草,好厲害完全不知道劉璋為什麼直勾勾地盯著那束艾草,難道那是靈丹妙藥,可以治好主公的病?
“徐昭雪?她在這?在莎車軍營裡面?”劉璋有些不可置信,可是那一株枯萎的艾草太熟悉了,看到那束艾草幾乎就想到了徐昭雪的動作,低頭,閉眼,小手搓著艾草,嘴裡唸唸有詞,突然鬆手:“哈,你就是我的命中情人。”
她怎麼會在莎車軍營?
徐昭雪像個神婆,但終歸善良,又幫助了自己,劉璋左右無事,自然不會袖手不管。
莎車兵震驚過後,來收倒地的戰馬,人人都對好厲害有些畏懼。劉璋冷聲道:“誰放出戰馬?差點傷到本王,不要命了嗎?”
“是,是我們的國師。”士兵還畏懼著好厲害的威勢,結結巴巴地說道。
“什麼狗屁國師,給我帶過來。”如果艾草是徐昭雪的,那肯定是綁在馬上吸引自己注意,可是為什麼不敢來給自己說,劉璋猜測徐昭雪被挾持了。
劉璋打算莎車那國師來了,就追究他罪過,那國師肯定查是誰動了戰馬,既然是徐昭雪動的,那肯定會把查出,並且抓來給自己,到時候看是不是徐昭雪就一清二楚。
可是當莎車國師被帶到面前時,劉璋再次一驚。
“徐……”
“莎車國國師徐昭,見過蜀王殿下。”徐昭雪沒等劉璋說下去,就立刻拜禮,劉璋雖然滿腹疑惑,但是大致明白徐昭雪是不自由的。
“哼,竟然敢放任戰馬,差點傷到本王,真是罪不可恕,來人,帶走。”劉璋怒聲道。
“是。”兩名東州兵立刻上前。
“殿下饒命,饒命啊。”一名莎車將軍立刻走過來懇求,急聲對劉璋道:“國師她也是無心之失,還請殿下寬宏大量。”
徐昭雪雖然在莎車沒人權,但身為國師,拉提亞賦予了她極高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拉提亞巫神的身份,是徐昭雪一張嘴吹出來的,如果拉提亞在被宗教麻痺的西域百姓中地位第一,那徐昭雪就是當仁不讓的威望第二,稱為徐天師。
徐昭雪出事了,那拉提亞巫神地位誰去塑造?
莎車的將軍自然不敢讓徐昭雪有什麼意外,要是惹怒了拉提亞,他們的性命可還在拉提亞手上攥著呢。
“寬宏大量?如果本王被戰馬踏死了,誰來給我寬宏大量?”劉璋冷冷看了那莎車將軍,莎車將軍嚇的再也不敢言語,東州兵蠻暴地帶走了徐昭雪,莎車兵噤若寒蟬。
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劉璋命東州兵道口把守,這才讓士兵放開徐昭雪,徐昭雪一得自由,立刻摘頭上天師帽子,被壓迫的頭髮全部飄灑下來,好像一個剛睡醒的妙齡少女。
“徐姑娘,你怎麼會在莎車軍營?你怎麼成了莎車國師?我漢軍與莎車軍聯合作戰快一個月了,你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還要用艾草……”
劉璋將疑惑問出來,可是問的越多,徐昭雪的表情越苦,終於再也遏制不住,衝上前一把抱住了劉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夫君,雪兒好想你啊,好想你啊,雪兒這一年過的好苦,你知不知道啊,雪兒好苦,嗚嗚嗚。”
徐昭雪在劉璋肩膀上哭的稀里嘩啦,淚如決堤之洪,全部落在劉璋肩膀上,劉璋只覺得冰涼的脖頸不斷被溫熱的液體拍打。
所有的淚水都是這一年多里面受的委屈,承受的害怕,日夜的提心吊膽和噩夢,徐昭雪只覺得心都要哭出來了。
過了許久,徐昭雪才停止了哭泣,劉璋這時也不能計較徐昭雪那個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