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部分參與者的實力,覺得安如一個人就夠了,她有本事能讓大多數的參與者尿褲子,帶上特木爾和巴圖更像是給她加油助威的!
“好吧,只要你有信心就好!過來,給你介紹個老朋友!”彭鐵山帶著兩人去了休息區最大的涼棚下邊。這裡坐著的兩個老人,他們都是頭髮花白,眉毛老長的長者。
“這是白熊薩滿,我的救命恩人!”
“您好,尊貴的冕下!”張迎春熟練的用俄語問候,並且深深的鞠躬。對於歲數大的人,他總是保持著謙卑跟禮貌。
“小夥子,別聽他瞎說。這是變著法的埋汰我,如果不是在小輩面前,這個傢伙肯定會說我亂用草藥,幾乎讓他成為了女人,哈哈!”高大健壯的俄國老人起身攙扶著張迎春,並且給了他一個擁抱。
彭鐵山也是大笑出聲,繼續給他介紹另外一位:“這個滿頭辮子的老傢伙是奧克多。”
“你好。年輕的勇士,你在呼倫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感謝你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無私的奉獻。”老人面色發紫。髮辮上帶著許多金環。
“這是我的榮幸,您過譽了!”
看來這兩位就是跟彭鐵山一個級別的大佬了,也是本次交流會的三方巨頭,不過,張迎春覺得,彭鐵山跟他們的關係深厚,彷彿是藉著機會,拿著公款出來給自己休假的!
張迎春態度恭敬,神情放鬆,安如更是活潑的厲害,沒到幾句話的功夫,就從滿頭髮辮的老者手裡,接過來了一串手鍊,得意的對著張迎春顯擺。
唉,這個傻丫頭,拿了人家東西,等一下還怎麼下狠手鬥陣啊!
白熊說奧克多讓他丟臉,只能拿出來了一個小瓶子,裡面是一團彷彿隨時都在旋轉的風之氣息。
“好傢伙,你們兩人出手真大方!”彭鐵山笑著說道:“迎春,來給你說道說道,免得你不知道厲害。這個手鍊裡面,封禁的是薩滿的法術大地脈動,隨身攜帶的話,當你雙腳在地面站立的時候,就能夠增加一倍的力量;白熊給的是一個風之氣息,隨身攜帶的話能夠增加速度。”
“這個禮物太貴重了……”
“小姑娘的年紀跟我孫女一般大,還是個孩子,不用介意這個,本次就是我們老傢伙出來找機會喝酒,順便讓年輕人結識一下,不是外邊想像的那麼充滿血腥跟爭鬥。”白熊身材魁梧,哪怕是半躺著,也像是一座山峰。
“是啊,我們歲數大了,年輕人在一起多認識一下,免得將來撞見了下死手!”奧克多哈哈大笑:“我們都看出來了,這個小姑娘的本事不小,先賄賂她一下,免得等到了爭鬥的時候,真的將孩子的牙齒打掉。”
“前輩您說笑了,我們是帶著學習的願望過來的,並不會有什麼惡毒的心思。”
“哈哈,這樣一來我就放心了,據說白熊的徒子徒孫比較抗揍,你如果實在忍不住了下手,就是找他那邊的代表。”
“滾蛋,你就沒安好心,來,咱們換烈酒,老骨頭秧子,喝不死你!”
……
。
他們都是互相熟悉的人物,聊起來無所顧忌,張迎春只能在一邊乾笑,臉都木了。
過了一段時間,發現他們是真的沒有架子,而且奧克多還主動的跟張迎春聊起了馬匹的事情。在這個方面,兩人有共同語言,因為他們都喜歡駿馬。
“一米七的肩高?小夥子,你沒騙我麼?真的是蒙吉馬?”
“這還能騙您?這是照片,這就是它的父母,您看看這是從小到大的照片!”張迎春想要從老人家這裡也忽悠點東西過來,拿出了平板電腦,指著圖片得意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們說不定可以合作,只要能將優秀的後代保持下來,那麼將來我們也可以做出來什麼譜系,建立血統。”老人家明顯是對歐洲跟美洲的駿馬,有些腹誹,想著弄些優良的馬種,卻始終未能如願。
他是薩滿,不是神仙!
擺弄法術跟魂靈溝通是強項,培養駿馬卻不拿手了。
治療牲口拉稀是沒有問題,用法術強化坐騎還沒有成為體系,聽著張迎春說起來的理論,還有圖片作為佐證,他當然要吃驚。
這也難怪,本地馬跟外國的相比,的確是有差距,這是無法辯駁的事情。
不說血脈,只說他們建立詳細的馬匹資料,甚至準確到了每餐吃的東西,每天清潔的次數,草料的種類,各種菌類的配比,就是一套大學問。
詳實的文字資料,一代代的堆積下來,一個譜系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