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正常引導?”程牛皮狐疑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程雲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忽悠總行吧。”
“不對,我看那姑娘不是精神病,或許真的是撞邪了。”程牛皮沉思片刻後凝重的道。
程雲看到程牛皮的臉色,突然覺得奇怪,好像這麼多年來,他父親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凝重的表情,好像這些年來都是沒心沒肺沒個正行。
不過程雲可沒心思去想這些,他們的小命岌岌可危:“是不是真的,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髒東西?”
“恩,以我混跡江湖半生的經驗來看,這一次真的碰上了?”程牛皮老神在在,又恢復了沒心沒肺沒正行的摸樣。
程雲被程牛皮說的一心慌,這下可真是沒辦法了,你說對付人或許他還能支招,可是對付“髒東西”他們兩父子根本就是招搖撞騙的神棍,那裡有真本事對付那玩意兒。
“那我們得想辦法啊,要是真治不好,我們兩父子就得玩兒完了。”程雲苦著臉。
“等晚上去看看才知道,如果真是那些東西,老子就只能用殺手鐧了!”程牛皮眼角跳了一跳,雖然還是有些沒心沒肺,不過還是像個苦瓜臉。
旁晚時分,程雲兩父子猶如上刑場般悲壯,然後被人帶進了那個漆黑的房間,頓時裡面慘叫聲此起彼伏,猶如修羅地獄內傳出的可怕音調。
就是守衛在旁邊的護衛聽著房間裡傳出的慘叫也皺起了眉頭,還好都是那兩個男人的慘叫,如果是女聲,那麼這些人恐怕會立刻衝進去放翻程雲那兩個神棍。
程雲兩父子一身血汙的走了出來,臉色蒼白冷汗滾流,然後程雲對一個守衛說:“我已經設定好了驅魔方案,我們回去要準備準備,明天晚上再開始。”
在為程雲和程牛皮安排的房間內,兩人瞪著眼睛看著彼此身上的牙印和血痕,雖然這兩個神棍從來沒有表露過父子之情,不過現在都能從程雲和程牛皮眼中看出心疼的神色,最終程雲和程牛皮幾乎同聲道:“臭小子,你還好吧?”“老頭子,你還好吧?”
…………
兩人再次回到對他們而言華麗夢幻的房間,兩人小聲的嘀咕,只用他們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交談道:“老頭子,這女子真不是受到了感情傷害而神經失常的,看樣子真可能是髒東西,我們怎麼辦啊?”
“沒辦法了,我聽說童子尿可以避邪,也可以驅邪,到時候你撒泡尿出來,我還聽說童子血是至陽之物,或許有用。”程牛皮小聲的說道。
“誰是童子?”程雲狐疑道。
“你不是?”程牛皮鼓著眼睛打量起程雲。
“靠,你怎麼不自己放血啊!”程雲臉色漲紅。
“啪!”
程牛皮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程雲的腦勺上,然後恨聲道:“老子要是童子,有你這混帳小子嗎!”
於是兩個坑蒙拐騙的神棍開始做著準備,程牛皮四下看了一下房間,然後盯上了床櫃上的一個精美的花瓶,然後毫不客氣的將裡面的鮮花給拔了出來扔在地上。
“諾,尿在罐子裡,我們多準備點。”程牛皮將花瓶遞在程雲面前。
程雲翻了翻白眼接過花瓶,放在腳下,光棍的一拉拉鍊,開始噴灑。
就在同一時刻,在一個監控室內,李夫人臉色微紅的避開了顯示器,上面正顯示的是程雲放出大鳥撒尿的場景。
李夫人眼角撇到一眾手下神色異常的看著自己,頓時轉移目標恨恨的啐道:“這兩個混蛋,那個花瓶值三萬塊錢!”
李夫人旁邊的幾個黑衣大漢非常努力的才忍住了沒有笑出聲來,能看到高貴的李夫人露出這樣的表情,實在是非常難得的事情。
隨後,李夫人說道:“將他們進入我女兒房間的錄影放出來我看看。”
“是,夫人。”
一個大漢麻利的放出一個錄影,裡面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房間,這兩個人正是程雲和程牛皮,突然一個女孩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頓時讓兩個人慌亂了手腳。
程雲用力的鉗住女子的雙手,可是那女子一口咬在程雲的肩膀上,頓時程雲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悽慘無比,而程牛皮慌了手腳,然後右手捏成道指,左手托住右手,指著女子,口中大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可是程雲就在程牛皮念“急急如律令”的期間,再次被咬了幾口,程雲不禁大罵:“老頭子,別玩虛的,我要被咬死了。”
這樣程牛皮才衝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