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若無其事的辮著辮子。
“孟婉兒?那孟宇······”
說著,韓洛殤想到了一件事,隨既也就明白孟宇說什麼保持容貌了。
孟婉兒自幼就有一門婚事,未婚夫是敦貝勒爺的嫡孫,貝勒的品級雖不高,可也是皇親,而且孟婉兒所中的毒,並不會要她的命,只會讓她的容貌一天天變醜,中毒當然要找大夫,可這件事又不能外揚,因此,孟家只能是對外宣稱孟老夫人有疾,可鬼面蛛不是大明國有的,加之罕見,縱使孟家請來各路名醫,也是難以醫治,而偏巧蘇寒月的母親秦芷柔曾經治過一個,還治好了,因此,太醫都能請到的孟家才會找上蘇寒月,也只有這個理由說得通,而孟宇如果聰明的話,應該猜得到韓洛福這些天一直告訴他蘇寒月不肯出手的原因,否則,他也沒資格得到蘇寒月他們的幫助。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沒用的,暖房宴還沒結束,韓洛殤還要去作陪,蘇寒月也要出去買些新房用的鍋碗瓢盆什麼的。
走在大街上,蘇寒月買了不少東西,全都讓店家稍後送到仙味樓去,鍋、碗、瓢、盆、水缸、茶具······看了看要買的東西都買得差不多了,蘇寒月直接去了玲瓏布莊。
“哎呦,蘇娘子,貴客貴客,不知今日蘇娘子要寫什麼,我們這裡最近新上了一批綢緞,你看看?”
蘇寒月剛進門,趙金山就迎了上來,他才到這裡做工沒幾天,就遇上了蘇寒月,當時蘇寒月穿的很普通,店裡的其他夥計也沒當回事,可蘇寒月上次買的綢緞棉花什麼的加起來足有四十兩,這可是平時半個月的銷量總和了,掌櫃的高興,賞了他五十文,他一個月的月錢也不過四錢銀子而已,把店裡其他的夥計羨慕壞了,蘇寒月今天來,他可是高興地不得了。
不過,還沒定趙金山到跟前,一個長得有些刻薄的男子就把趙金山攔住了。
“金山啊,後院剛到了一批貨,你去幫掌櫃的':。'整 理':。'整 理,這交給我吧。”
劉剛是這店裡夥計的頭,也是玲瓏布莊府城總店二掌櫃的表親,已經在玲瓏布莊幹了五年了,上次蘇寒月來時沒在乎,結果讓趙金山得了五十文賞錢,他就有些氣不過,剛剛蘇寒月進來時他也注意到了,連忙仗著身份打發走趙金山。
“呵呵,不知這位娘子要什麼,我們店裡的布料齊全的很,價格也好說。”
是誰招呼,對蘇寒月都無所謂,不過,劉剛的長相,實在是刻薄了一點,讓人看著不太舒服。
“沒什麼,就是買些繡荷包的普通料子,打賞的那種。”
如今已是六月末了,七月一日,武科舉就要開始了,大明國的武科舉很適合戰亂年代,武童生,武秀才,武舉人,武進士,四考連著來,韓洛殤的武功極好,武舉人不成問題,他十五歲時已考過了武童生,武秀才,武舉人,兩科,每過一次就要打賞一回,按民俗,沒有子女的人打賞他人,這打賞的銀錢要用荷包包起來,包和抱諧音,荷包包銀子,寓意早抱貴子,報喜的報子要打賞,店裡的夥計要打賞,青山村的村民要打賞,韓家老宅的幾個晚輩也要打賞,這加起來要幾百個荷包,就算蘇寒月有遊戲技能,一天能繡三十幾個荷包(正常人大約一天七個),也要繡十幾天,而且逢年過節,晚輩與夥計的打賞也是要有的,她現在假孕,沒法幹太多活計,正好繡些荷包。
一聽蘇寒月買的是繡荷包用的布料,劉剛就失落了,繡荷包能用多少布料,還是打賞用的,不過,要是買貴布料也是要好些錢的,而蘇寒月穿的就是上好的錦緞,身邊不帶一個丫鬟,好多富家小姐都喜歡這樣,好像自己普通人一個,其實衣服就暴漏了身家,一個個都是冤大頭的不二人選。
一想到此,劉剛就樂了。
“娘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我們這裡的錦緞那是一等一的好,打賞,那是絕對的有面子。”
蘇寒月皺了皺眉頭,這個夥計是拿自己當冤大頭了不成,打賞用荷包不過是個民俗罷了,面子什麼的是靠自己掙得,又不是買的。
“我只要普通的料子,錦緞不適合打賞。”
蘇寒月輕輕繞過劉剛,朝普通料子的櫃檯走去。
劉剛則從後面追了過來。
“這位娘子,普通布料雖然便宜,可那是普通人用的,您買回家打上下人,那不是被人笑嗎,這樣,我們布莊新進的織花緞子,我只賣您五兩銀子,如何!”
蘇寒月沒搭理劉剛,在那邊挑起了料子,織花緞子的市價大約在六兩左右,但講講價,五兩銀子是中等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