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柔依看著鏡中嬌美玉容,紅唇親啟:“君無邪,終有一日,我會要你拜倒在我裙下!”
“武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虛傳!”
鏡中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男子的身影,獨孤柔依嚇得失聲驚叫!“你……你是誰!”
“噓……小姐莫慌,在下只是想助小姐一臂之力。”男子轉身,露出青面獠牙的面具,皮質的手套擺弄著桌上茶具,正是夜君。
“三小姐?您沒事吧?”聞聲而來的守衛高聲問道。
獨孤柔依被眼前人強大的氣場所攝,雖是害怕,卻鬼使神差地想要相信他。對著視窗回道:“無事,看到只耗子,嚇了一跳,你退下罷。”說完,她強自鎮定地坐到夜君對面,“你是何人?”
“小姐只需知道,在下與離忘憂勢不兩立便可。”言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在獨孤柔依眼前晃了晃,“我想獨孤小姐會喜(…提供下載)歡這個寶貝的。”
獨孤拓回第一山為忘憂取鬼泣,才入木蘭塢便見妹妹迎面奔來,拉著自己撒嬌道:“哥,你去哪裡了?柔依都等你好半天了!”
獨孤拓溫柔地笑道:“遇到一位故人,所以在外盤桓了一日。這麼著急,找我何事?”
“自然是好事!”獨孤柔依獻寶地命紫玉端來一個食盒,拿出一個酒壺,開啟,陣陣幽香滿屋,“怎麼樣?二十年陳釀的木蘭香!”獨孤拓眼前一亮,輕嗅幾口:“果然好酒!”
“那是當然。”獨孤柔依驕傲地說道。
獨孤拓墨玉般的眸中散出幾分笑意,“說吧丫頭,有何事相求?”
獨孤柔依難為情地開口:“哥哥,又被你看穿啦!其實也沒什麼事,父親讓我請君少城主一同賽馬,可我請不動他,只好來求你。”
“柔依,是父親邀他作陪,還是你想邀他同去?”獨孤拓發覺妹妹對君無邪可是有著難得的執著。
“自然是父親相邀!”獨孤柔依心虛地說道。
其實獨孤拓也正想找個由頭將君無邪支走,好與忘憂獨處片刻,妹妹此舉還真是正中下懷,他看了眼那壺木蘭香,“我邀他便是。”
獨孤柔依喜上眉梢,當下又將食盒擱到桌上:“哥,早上才到的洛州桃花酥、荷葉餅,新鮮著呢,你可一定要嚐嚐。”說完便歡天喜地回房換裝。
其實君無邪再怎麼孤僻,第一山的山主相邀還是要給些面子的,所以當獨孤拓回到木蘭小築轉達邀請時,君無邪還是勉為其難地應允了。不情不願地出了木蘭小築,往第一山趕去。
獨孤拓讓青靛擺上妹妹送來的洛州小食和花釀,請忘憂到花廳享用。忘憂一見桃花酥便垂涎三尺,直贊獨孤拓善解人意。獨孤拓只是笑而不語,默默喝著花釀,看她吃得不亦樂乎。
“獨孤拓,你也吃啊。”見他自顧喝酒,忘憂拿起一塊荷葉餅,送到他嘴邊。
“我……不喜食甜。”可是說完,他還是張口那塊餅銜在了口中,他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只覺得陣陣燥熱自下腹湧來,看到忘憂粉嫩的櫻唇,越發口乾舌燥。他轉身來到窗邊,鬆了鬆衣襟,想讓自己涼快一些,“我這是怎麼了?”
“獨孤拓……”聞聲回頭,忘憂雙眼迷離地撲到懷中,“獨孤拓,你給我下藥?”
“不——”話未完已將她吻住,獨孤拓猛然睜眼,運起內力,試圖壓制陣陣湧動的燥熱,讓自己保持清醒,可他只覺喉頭腥甜,體內欲求不減反增,燒得他幾乎休克。
“獨孤拓,你,你不喜(…提供下載)歡我麼?”忘憂知道自己中了春藥,只覺這藥極其古怪,每每一運內力企圖壓制,便如火上澆油一般,愈來愈烈。她熟知藥理,知道這藥只能疏導不能強壓,到這個時候她也不及細想什麼陰謀陽謀,只想著趕緊解脫。
“不,不可以!”獨孤拓無論如何也不允許自己在被藥物的控制下與女子肌膚相親,更何況對方是忘憂,一個在他心中有著特殊地位的女子。“噗——”終於在他最後一次嘗試內力壓制之後,獨孤拓嘔血昏厥。
“你寧願自傷身體也不願與我歡好?”忘憂只覺難堪至極,心中陣陣抽痛。
“嘖嘖嘖,看來,這世上還是有不為你美色所動的人呢。沒關係,這些人會很樂意讓你欲仙欲死!”夜君面具下的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忘憂,身後兩個形容猥瑣的男子正色迷迷盯著她。
他抬起她的下巴,欣賞著她含春帶俏的模樣,手才碰到她的乳,便聽到她剋制的嬌吟,“瞧,你變得更加敏感了,忘憂,你知道自己此刻模樣麼?簡直是騷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