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木藍臉色驀地一僵。
靳橘沫卻直勾勾的盯著她,好似非要她說出什麼來不可。
傅木藍表情漸漸掛不住,僵硬的動了動嘴唇,“靳小姐沒有多心就好。”
“原來傅小姐是怕我多心所以才跟我說這些的啊。”靳橘沫“善解人意”的點頭。
傅木藍的臉卻再次狠狠僵住
因為身上有姨媽“護身”,靳橘沫“安然無恙”的在蕥城熬過了四天。
傍晚,靳橘沫接到了應景堯的電話。
“應大哥。”
每次應景堯打來的電話,靳橘沫不管在做什麼,總會第一時間接起。
神經在電話接通的一刻,繃緊。
“沫沫,應大哥有這麼可怕麼?以至於你每次接電話都這麼緊張。”應景堯溫潤的嗓音透過手機傳來。
聽到他這麼說,靳橘沫便知道不是有關靳建城的事。
心臟放鬆,但還是因為之前在校門口的表白令她不能完全放鬆,靳橘沫微提氣道,“不好意思應大哥,我過度緊張了。”
應景堯頓了頓,語氣更是緩柔,“你爺爺的情況一直很穩定,不用擔心。”
是很穩定,只是怎麼也不肯醒
靳橘沫抬手摁了摁有些澀然的眼角,輕笑,“應大哥醫術高明,我沒什麼好擔心的。”
應景堯又沉默了一會兒,清冽的嗓音含著低醇的笑意如孱流的溪水湧進耳廓,“好,你相信應大哥。應大哥不會讓你失望。”
“嗯。”靳橘沫應聲。
“沫沫。”應景堯突然喊她。
靳橘沫一愣,“嗯?”
“我想見你。”他說。
靳橘沫心頭一頓,“應大哥,我現在不在”
“我知道。”
“”靳橘沫怔住。
他知道?
“你在哪兒,我去找你。”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迫切。
“”靳橘沫完全木了。
等不到她的答話,應景堯聲音顯得更急了,“沫沫?”
靳橘沫嚥了咽喉嚨,“應大哥,你,你現在不會在蕥城吧?”
應景堯停頓了片刻,“嗯。”
靳橘沫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閉了閉眼,靳橘沫笑道,“應大哥,你跟我開玩笑的吧,你可是醫院的頂樑柱,醫院每天那麼忙,你怎麼可能走得掉?”
“沫沫。”應景堯低喚,語氣有些苦澀和無奈。
靳橘沫嘴角的弧度僵了僵,好一會兒,低低開口,“應大哥,你沒開玩笑啊。”
應景堯沒說話。
靳橘沫在心裡嘆了口氣,只好道,“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吧。”
“沫沫,還是”
“我去找你。”靳橘沫堅持。
應景堯只好說了位置
掛了電話,靳橘沫回臥室拿了一件青色大衣穿上便要出門。
卻在走到門口時,與正領著送晚餐的服務員開門進來的傅木藍撞了個正著。
傅木藍微怔,“靳小姐要出去?”
“嗯,都說蕥城的夜景美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就打算今晚出去看看,也算沒白來這一趟。”靳橘沫說得自然。
“靳小姐之前沒說要出去”傅木藍皺眉。
“我也是臨時起意。”靳橘沫說。
“晚餐已經準備好,靳小姐不如用了晚餐再出去吧。”
靳橘沫看了眼餐車上豐盛卻也“營養豐富”的食物,抿了抿唇角,“容先生恐怕沒多久就要回酒店。我想趁容先生回來之前趕回來。就先不吃了。”
說完,不等傅木藍再次開口,靳橘沫便離開了。
傅木藍看著靳橘沫的背影,冷情的雙眼泛過一絲陰光,“把這些東西都倒了。”
冷然擲下這句話,傅木藍也離開了套房
在距離應景堯說的位置大約百米的距離,靳橘沫便看見孤零矗立在車身旁的應景堯。
大冬天。
他卻穿得很單薄。
深藍色套頭毛衣和同色休閒長褲,遠遠看著就覺得冷。
好在這人長相出眾,自有一股清雅氣質,也是好看的。
靳橘沫眼角掃到一旁有家咖啡店,想了想,過去買了杯熱咖啡,才朝應景堯走了過去。
走近之後,靳橘沫不由想笑。
她以為他不冷呢,抖個什麼勁兒。
抿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