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
“上次還是我陪你們去的醫院。”
應景堯溫柔的看著滿臉焦慮的靳橘沫,溫聲安撫,“醫生說得沒錯,兮兮和寒寒的身體本身沒有任何問題。至於嗜睡的小毛病,也許長大些便好轉了。”
靳橘沫輕輕點頭,眼瞳中漂浮著幾縷紅光,嘴角卻淺扯著,感激的看著應景堯,“景堯,雖然我知道你可能不稀罕我的感謝,但真的,真的很謝謝你。”
應景堯突然安靜的盯著靳橘沫,清潤的眼眸深邃濃稠,像是要將靳橘沫的樣子刻進他的眼球裡一般深刻。
靳橘沫臉色微僵,睫毛輕輕往下掩著,“景堯,我,我虧欠你太多了。”
應景堯心尖泛起沉鬱的酸澀,輕勾著看著靳橘沫,“你不欠我什麼。這幾年因為你和兮兮寒寒陪著我,我每天都覺得滿足。”
靳橘沫嘴角勘動,看向應景堯的雙眼充盈著化不散的歉疚。
面前這個男人,曾經救過她的爺爺,救過她的孩子,也救過她。
她欠他的,一輩子都欠他!
。。。。。。
快中午,應景堯和靳橘沫才從書吧出來。
司機坐在車裡,看到靳橘沫出來,忙推開車門下車,走到後車座開啟車門,恭敬的看著靳橘沫。
靳橘沫看了眼司機,停下腳步,轉而看向應景堯,神色間仍有些複雜,“景堯,你這次來Z市,準備停留多久?”
應景堯深深凝著她,“不確定。”
靳橘沫抿唇,猶疑的看著他。
應景堯如往常般對她雅達隨和的笑,伸手自然而然的揉了揉靳橘沫的短髮,“你短髮的樣子很可愛。”
靳橘沫始料未及,所以沒來得及躲閃。
聽到他的話,靳橘沫臉色有些僵,心頭彷彿也注入了沉沉的水。
應景堯盯著她僵硬的臉,卻是忽然探出兩條長臂,猛地摟住了靳橘沫。
“景堯!”靳橘沫驚得立刻推他,“別這樣!”
應景堯卻罔顧靳橘沫的掙扎,越是用力的抱著她,臉頰埋進她的頸項,粗重的喘息,嗓音帶了絲啞和委屈,“沫沫,我只是想抱抱你,別這麼抗拒我行麼?”
“不是,不是這樣的景堯!”靳橘沫驚慌的掙扎,“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我不能!”應景堯有些崩潰的在靳橘沫耳邊嘶吼,像一頭負了重傷的野獸。
“景堯,啊。。。。。。”
靳橘沫眼角飛快閃過一道黑影,電光火石間,應景堯人已經踉蹌著往後退了數步。
而靳橘沫整個人也被一股大力發狠的捲纏著。
桃花眼驚恐的亂顫,靳橘沫慌錯的偏頭,就見一張盛怒的臉龐出現在她眼前。
心臟狠狠縮緊,心跳一拍快過一拍,出口的一把嗓音都似要抖碎了般,“容,容墨琛,你,你怎麼在這兒?”
容墨琛牙齦緊咬,靳橘沫幾乎能聽到他肌肉寸寸危險繃緊的聲響。
靳橘沫腦子一片漿糊。
這樣的情況,她應該是要解釋的,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現在的境況!
容墨琛顯然也沒想聽她的解釋,拽起她的胳膊猛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每往前一步,都像一把鋒利的劍從她臉頰擦過,縷縷都險些刺進她的臉!
靳橘沫臉頰繃得像塊石頭,她戰戰兢兢的看著頭頂上那張沉鑄陰森的臉龐,甚至都不敢回頭去看看應景堯的情況。
畢竟剛才,某人好似打了應景堯一拳!
應景堯眼眸血紅,陰鷙的盯著容墨琛抱著靳橘沫遠去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到。
他才殘冷的抬手擦了把嘴角的血液!
。。。。。。
車裡。
猶如陷入了南極冰川,冷得靳橘沫感覺骨頭縫兒都被凍僵了!
車速比平時明顯快樂些,但好在不算離譜!
靳橘沫知道,她是託了肚子裡孩子的福。
否則,以某人現在鬼神勿進的冷鷙樣子,估計會把車子開飛起來!
亂成一鍋粥的腦子,一點一點冷靜,捋清。
靳橘沫拿眼角小心斜看著某人,幾次話到嘴邊,皆慫得嚥了回來。
二十分鐘左右,車子停在別墅前。
靳橘沫以為某人會不管她,直接撇下她下車。
卻不想他竟傾身過來,替她解了安全帶。
靳橘沫受。寵。若驚,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