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事給我找事。”
高賓白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都告訴了陸皓謙,死了一老一小,老人和孫女在家裡午睡,拆遷的人就開始推房,最後活生生的砸死祖孫倆。
陸皓謙本身已經夠煩,現在又出了這種事故,他嘆了口氣,手下的人怎麼協調,這是所有老總都頭痛的問題,他不可能每天抓一個部門,所有事情都兼顧到。
這件事不想也知道,專案的負責人一定是請了社會流氓去用些卑劣的手段,讓那些釘子戶害怕走人。
這樣的做法,對地產商來說,司空見慣,必要時必須採取這種非常手段,可也不能做的太過,就像這次,不擇手段弄得馬失前蹄,無意間他又成了罪人,一切還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這件事對懷成集團的名聲影響很大,當時到場的媒體太多,公關不可能把新聞壓下去。
還沒到傍晚,果然各路媒體開始紛紛報道,指責懷成集團無良鐵血的行為,引來巨大的輿論譴責。
並且把陸皓謙在澳門香港以及美國的博丨彩產業開公佈於眾,媒體稱陸皓謙是一代梟雄,猜測他的身家一定有所隱瞞,生意遊走灰黑之間兩不耽誤。
在外界處於風口浪尖的陸皓謙,他一直坐在辦公室,時不時抬腕看錶,按耐不住,終於還是拿起了西裝,起身離開。
出了辦公室,下午被陸皓謙罵滾出去的冷岑,小心翼翼的將目光遞向陸皓謙,看著他正顏厲色的樣子,又不自覺的低下頭。
片刻才敢抬眸注視著陸皓謙的背影,他今天穿著白色的襯衫,襯衫沒有一點褶皺,褲線筆直的黑色西褲,暗色皮帶扣下黑色皮帶,全身上下都充滿著男人成熟陽剛的迷人氣息,光是他挺拔的背影都能讓人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冷岑少女心事在臉上顯露無疑,這一幕落在了總秘書林振東眼裡,他輕笑道:“聽說你今天被陸總罵了,怎麼還一直盯著陸總看,目光送行?”
冷岑挑了挑眉,抿唇淡笑:“陸總和陸太太吵架,我只不過是無辜被牽連,陸太太今天被罵的好慘,也真是可憐,婚姻不幸的女人,嫁的再好又怎麼樣,我看陸太太的位置,快不保了。”
林振東當陸皓謙貼身秘書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練就的爐火純青,一眼看穿冷岑安的是什麼心思,漂亮有能力,自視過高,最後成了辦公室秘書,她就覺得她也可以飛上枝頭,對陸皓謙動了心思。
林振東一副瞧好戲的樣子,審視著冷岑,不屑的扯了下嘴角道:“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陸總這個時間,不還是回家陪老婆去了,別在背後亂嚼舌根,你能到這個位置不容易,別因為這張嘴,到時什麼都沒了。”
冷岑被林振東教訓,心裡不服,卻也沒有話辯駁,畢竟林振東現在還是她的上司,她微微瞪了林振東一眼,什麼也沒說,扭頭離開。
陸皓謙回到家,昆嫂告訴他說顧煙沒有吃飯,從外面回來就一直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一句話也不說。
陸皓謙讓昆嫂先回去,明早再過來,他放下公文包,站在客廳,以為顧煙會看他一眼,結果顧煙彷彿沉浸在另一個世界,把自己套在了玻璃罩子裡,隔絕外界的一切干擾。
陸皓謙解開了兩顆襯衫釦子,去臥室取藥瓶,又到廚房給顧煙倒了杯溫水。
他半彎下腰把水杯和藥片放在玻璃茶几上,不冷不熱的開口說:“把葉酸吃了,到點了。”
顧煙冷清的回答說:“吃過了。”
陸皓謙輕抿線條冷硬的下顎,眉頭輕蹙,“我給你熬點粥,沒有胃口也勉強喝點,你不餓,女兒也會餓。”
“以後我自己做飯,你不用照顧我了,餓了我會去做。”顧煙仍舊沒有看陸皓謙一眼,電視里正在演許亦琛去年拍攝的電影《古巷》,夫妻檔上陣,講述一段民國時期的悽美愛情,正演到何婉墨和許亦琛臨別。
顧煙從夫妻倆對視相擁的眼神裡,看出滿滿的愛意和疼惜,心中羨慕的不行。
都說娛樂圈髒,關係混亂,男女明星就算結婚了也會揹著另一半出軌,娛樂圈裡沒有真愛,何婉墨和許亦琛卻用他們的婚姻生活,證明了娛樂圈裡也可以相濡以沫,他們之間愛的眼神,不是演戲就可以達到的。
顧煙和許亦琛還有何婉墨有些接觸,想起私下他們在一起吃飯,許亦琛對老婆關心備至這點不用多說,連他的說話聲音也很溫柔,那才是真正的夫妻。
陸皓謙搶過顧煙手裡的遙控器,將電視關掉,他的語氣有些發怒,“你說的是什麼話,我不照顧你,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