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心裡有預兆,要不要推開他?短短的幾秒鐘,路明義想了很多,最後他選擇了閉上雙眼,雖然沒有想清楚最後的答案,但他選擇遵循自己的想法,至少,他有些期待簡莊的吻。
“啊!”
“啊!”
“嗷嗚~~~”
“汪汪~~~”
兩個人的慘叫聲伴隨著兩道不同的狗叫聲一起響起。簡莊後背不堪兩條狗的重力摔在路明義身上,路明義被壓的喘不過氣,下巴也被磕的生疼。
“英俊!”
“瀟灑!”
兩個主人不約而同地怒吼,察覺到危險,兩條狗立刻夾著尾巴,相約逃往陽臺。
曖昧什麼的統統不見了,簡莊從路明義身上起來,坐在地上,路明義臭著臉也席地而坐,不時謾罵:“該死的狗,想壓死我啊,小心我斷了你們狗糧!”
“他們會餓死的。”
“閉嘴!”路明義惡狠狠地瞪著簡莊,最近他是不是犯太歲,一件順心事都沒有,看樣子抽空他要去寺廟裡拜一拜了。
去寺廟祭拜這種事拖不得,一旦想起,必須立刻去才有用。路明義曾聽姐姐這麼說過,當時他並未上心,等到親自碰上,他不得不承認,有些話還真要照著做才行。
休息一天後,路明義重回劇組,繼續投身緊密的拍攝中,沈言的小動作不斷,好在路明義有防範,並未中招。總算全部拍攝完畢,劇組湊在一塊吃殺青餐。
路明義赴宴前想:終於忙完了,明天就去燒香拜佛。
坐到桌前,人陸陸續續的來齊,看到齊遠臻帶著徐景輝出現,路明義地心裡起了不小的波瀾——他來做什麼。
飯桌上齊遠臻左右手邊分別坐著導演和徐景輝,隔了一位才是沈言。席間,沈言臉色不太好看,但對上齊遠臻時,始終含著笑。
虛偽,路明義評價著,而後又想,這不正是他的職責所在,又覺得好笑。
“你在笑什麼?”齊遠臻溫和的聲音驟然響起,“跟大家分享一下。”
被點名不是一件好事,路明義硬著頭皮瞎編亂造:“今晚的酒不錯。”
“那我敬你一杯。”
齊遠臻接著他的話順下來,路明義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他幹什麼不去說菜好吃,這不是給別人找機會灌自己酒嗎。
好在齊遠臻沒有為難路明義,喝了一杯就過去了。可週圍的人不一樣啊,見齊遠臻主動給路明義敬酒,以為他們之間有交情,紛紛也給路明義敬酒,就算沒有關係,敬酒這種事,又不會得罪人。
一桌子人舉著酒杯,看樣子這一輪敬酒,他是躲不過去了,路明義跟導演喝完後,坐下來給簡莊發了個簡訊,讓他稍候來接自己。助理也喝了酒,車是不能開了,路明義被簡莊慣出來了毛病,做慣了他的車,不想一個人打車回家。
酒席延續到後半場,齊遠臻以不勝酒力為由,率先離開。
“齊先生,您先等我一會兒,我把車開到酒店門口再電話通知您。”
齊遠臻揮揮手:“不用,我跟你一起去停車場。”
眾人跟著齊遠臻一起起立相送,路明義猛地站起來,又猛地跌回去,他喝多了,動作的改變讓他暫時無法適應。
“景輝,過去扶路明義一把,我們送他回家。”
不能當面拂了齊遠臻的面子,直到路明義在沈言仇視的目光下,跟著他們走入地下車庫後,路明義才說:“齊先生,謝謝您的好意,有人來接我。”
“誰?”齊遠臻犀利的目光一閃,裡面根本沒有醉意。
路明義感到不舒服,皺著眉說:“這似乎與你無關吧。”
“是誰,告訴我。”
“你以為是誰?一個包養我的人,然後你出更高的價格來包養我?”路明義冷哼一聲,齊遠臻雖然沒有明說,但他震驚的表情根本就是這麼想的,如果他知道是朋友來接自己,根本不會這樣。
“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齊遠臻抓住路明義的手腕,把他推在車門上,咄咄逼人。
“很高興,我是第一個人。”路明義掙扎了一下,沒掙脫出來,抬腳踢了齊遠臻一下,好像沒什麼力氣。
徐景輝從駕駛座走出來說:“齊先生……”
“你閉嘴,這是我跟他的事。”
暗淡立刻爬上徐景輝的雙眼,他卑躬屈膝地退到一旁,臉上寫滿了傷心。正在與路明義爭執的齊遠臻沒有看到這一幕。
“路明義,你到底在想什麼?”齊遠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