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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啊!以愛,你沒發現功稷會空手道也不是他的錯。他那麼有名氣。一定是以為不用他說你也知道,所以才會忘了說的。對吧!功稷。」

方才告訴費以愛宋功稷會空手道的同學,自覺是自己引起這番爭執,有責任要停止他們之間的口角。

宋功稷故意在他敏感的耳後猛點頭,大手順著他背上的肌理忽上忽下,還不斷對著他的耳朵呵著熱氣。

費以愛無力地癱在他的懷裡,滿臉蛇紅,說不出話來。

看在外人眼裡,卻像他仍在發脾氣般。且氣得滿臉通紅,還不斷地想推開宋功稷。

怎麼說來說去變成是他的錯?

在碰到宋功稷後必有的自然生理反應,令他又氣又羞,還好他今天穿的是寬鬆的衣物,否則豈不早被別人看出來了!

宋功稷將臉埋在情人的頸窩裡,忍不住竊笑。他也察覺了費以愛的窘態,卻一點兒也沒有始作俑者該有的愧疚感。

「以愛,你就原諒他嘛!他好可憐。」眾人不停地想說服費以愛。七嘴八舌好不熱鬧。

聽到只有他能聽到的悶笑聲,費以愛更是怒氣沖天。他努力集中精神。拾回被他偷走的氣力,用力踹上宋功稷的腳背,趁他呼痛收手時,再握拳在他肚子上補了一擊,將他打倒在地,然後倏地轉身逃出校園。

氣死了!他得趕快找個地方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走出校園,他又迷惘了,他要怎麼回家?他蹲在校門旁生悶氣,也讓自己的身體冷卻下來。

「學長,回家囉!」

宋功稷一副沒事人樣,牽著摩托車出現在費以愛面前。

「哼!」

「上車吧!」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費以愛仍是坐上後座,緊緊環住他的腰。

******

費以愛悚懼地抵住牆的背,冷汗直流。

奇怪,宋功稷不是在生氣嗎?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以愛,我今天已經乖乖地聽你的話,而且還捱了你一拳,到現在還好痛呢!」

騙……騙人,那副色狼樣。哪像還會呼痛的傷患。

「以愛,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個目的。」

什麼?費以愛極力想漠視他吐在他身上的氣息所造成的騷動,好好地聽聽他的辯駁。除非他有個好理由,否則他不會輕易饒恕他的!他不斷告訴自己,生怕自己會忘記似的。

「我只是想永遠待在你身邊,想成為你的人罷了。我只要你,只要你……」

魔音魅惑著他的心,他的心輕而易舉地便原諒了他。他原本就無法真正對他生氣,要正色嚴厲面對他太難了。

宋功稷吻上他的芳唇,將它咬得緋紅,再以他的靈舌在他口腔裡翻攪。這樣激越的熾熱情潮,延燒至費以愛的靈魂深處。佛若連他的魂魄他也要據為自有,吻得他腦中一片空白,忘了方才的恐懼。

雙膝虛軟的費以愛,想伸手攀住宋功稷的肩以縮短彼此間的距離。

但他的手竟不得動彈,他的疑懼令他如同當頭被潑了盆冷水般,瞬間澆熄竄起的慾火。

發覺他的反應不似剛才熱烈的宋功稷。抵著他的唇,帶著邪狎的笑意說:「你終於發現你的手被我綁住了。我還以為你要到我將你剝光時才會感覺到呢!我這樣熱情地吻你,你卻很不專心哦!」

「你在說什麼鬼話,快把我的手解開,我不要陪你玩變態的遊戲。」

「別掙扎了,要是弄傷你的手腕,待會我更饒不了你。」

費以愛真的因他的威脅而乖乖不動,但他仍然不想玩;雖說他每次皆玩得相當盡興,但他死都不會承認的。

「功稷,這次放了我好不好?」費以愛改採懷柔政策。「對不起,我不該揍你的,而且……而且那麼做我會痛得很難受的。你捨不得讓我受傷吧?」

「我當然捨不得,我怎麼可能會弄傷你呢?」宋功稷一面說一面解開費以愛身上煩人的障礙物。

抗議、衷求皆無效的費以愛被抱到柔軟的床上,不久便傳出陣陣難耐的呻吟聲,氣喘吁吁……

唉!

誰教費以愛總是學不乖,認不清宋功稷眼裡不時露出的邪狎眼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