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就感覺有東西抵在他大腿根,又熱又燙。
付於晚張嘴在岑直耳垂上輕輕咬了咬,接著伸舌直接把耳垂含進了嘴裡,舌尖從耳尖處滑過,給岑直帶來一陣陣戰慄的感覺。“然後那個你追求的物件還沒答應你?”
“對啊,”岑直抬眼看著付於晚的眼睛,眼神柔和地說道,“那個人跟我同吃同住,而且不管是哪個部位的第一次,都毫無保留地給了我……”
“哎岑先生停停停,說正經的呢你不要夾帶這種私貨啊!”付於晚張嘴兇猛地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以示警告,順便抬腿動了動讓他繼續說。
“那個人跟我親密無間,兩情相悅,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就是不知道最近在想什麼,對於在網上公開這件事情有些糾結。”岑直狀似苦惱地抬抬眉,一臉認真請教問題的表情,看著付於晚問道:“你說我這個小朋友他心裡在想什麼呢?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名分呢?”
付於晚伸手鬆開岑直,往後退了一步,故作鎮定地聳聳肩說道:“也許他只是一時沒轉過彎來,說不定現在已經想通了呢。”
“是嗎?”岑直勾唇笑了笑,飛快地伸手抓住付於晚的胳膊往後一甩,兩個人瞬間就轉換了位置,現在變成岑直把付於晚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了。
“想通了就要付出點代價了,”岑直俯身壓著付於晚親吻,從他眉心往下,在眨動的睫毛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接著吻過高挺的鼻樑,在唇角輕輕舔了舔,直接伸舌撬開付於晚的嘴唇,在他嘴裡深深吮吸。
付於晚被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任由岑直親來親去。他張嘴接納了岑直的舌頭,兩個人你來我往好像在較勁一樣,直親到他呼吸不暢才鬆開了岑直的唇。
岑直額頭抵著付於晚的肩膀,伸手下去往下扒他的褲子,兩個人都穿地正式,一起上手也廢了好大勁才把褲子褪下去。
“嗯,潤滑呢?”付於晚被岑直抬起了一條腿架在他腰上,看這人完全沒有去找潤滑的自覺,趕緊懸崖勒鳥問了一句。
“鞋櫃裡就有,”岑直連付於晚的腿都沒放下去,直接彎腰過去伸手拉開抽屜取了一管潤滑出來。
付於晚不忍直視地埋頭進岑直的肩窩裡,心想淫/魔這個稱號果然沒叫錯,家裡到處都有放潤滑劑到底是想幹什麼!
岑直擠了不少潤滑在手上,他摸到付於晚後邊小心翼翼往上抹,手指順著潤滑直接插了進去。
“嘶——”付於晚不太適應地挺直了腰,站立在地上的一條腿抖了抖,伸手緊緊摟住了岑直的肩膀。
岑直感覺付於晚漸漸放鬆下來,就伸手托住他的大腿抬高,緩緩擠進去慢慢動了起來。付於晚後背抵在牆上,被撞得一顛一顛地晃動。
他伏在岑直耳邊大聲喘息,被頂到要緊的地方了,後邊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收縮,付於晚兩腿發軟,呻/吟一聲直接張嘴咬住了岑直的脖頸。
兩個人站著來了一次,岑直又抱著付於晚回到臥室,摁到床上伏在他背上來了一次。最後兩個人摟抱在一起大聲喘息,岑直側著身子面對付於晚,他伸手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這人脊背撫摸,時不時還湊過去在他鼻尖親親。
“你夠了,快扶我起來去洗澡,”付於晚看岑直眼神躍躍欲試,顯然又來了興致,趕緊一臉崩潰地叫停,“合理利用迴圈利用岑先生你沒有聽說過嗎?走啦洗澡啦!”
岑直只好一把抱起付於晚,伺候這個自稱被過度使用的人,好好洗了個熱水澡。
第二天是週日,岑直跟付於晚都在家休息。兩個人用過早飯以後就開始討論該怎麼在網上公開比較好。
“公開戀情嘛,我覺得還是正正經經地發一條宣告微博比較好,簡單又好懂。”付於晚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一手撐著腦袋說道。
岑直坐在他對面,一邊抬手把手裡的飛盤扔出去,一邊回頭反駁他:“你這個想法完全沒有新意啊。”
“公開戀情要哪門子的新意啊!”付於晚小聲吐槽了一句,看老大老二跟磕了藥的野狗一樣瘋狂追著飛盤就跑了出去,幸災樂禍地笑道,“你看著吧,肯定叼不回來,兩隻狗說不定在花壇裡就能打上一架。”
“汪汪!”誰知道他話音剛落,老二這隻小崽子就叼著飛盤旋風一樣跑了回來,搖著尾巴湊在岑直腳邊呼呼喘氣。岑直伸手輕輕拍了拍老二的腦袋,嘴角帶笑地扔給他一塊肉乾,“幹得不錯!”
老大也緊跟著跑了過來,不服氣地東聞聞西嗅嗅,岑直也不偏頗地扔給他一塊,“你也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