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虐殺兒童的案子你也有參與?!”老劉震驚的問。
趙永和連連擺手,“沒有,俺哪敢幹那事!俺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老劉急著問。
趙永和一把捂住了臉,哽咽起來,“俺們窮啊,找不起妹子,憋了太久了,一時間經不起孫廣民的遊說,他說……說男娃的腚眼子跟女人的差不多,還不花錢,讓我試試……”
“我操!你真幹了?!”老劉跳了起來。
趙永和哭著點點頭,“嗯,幹了!”他把頭埋在胸上,哭得泣不成聲。
“畜生!”老劉氣得眼珠暴突,感覺腦袋一陣眩暈,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
葉非拍了拍老劉的肩膀,示意他出去緩緩,老劉不肯,葉非就接著問趙永和,“那你就沒想想那孩子的感受嗎?還有,孩子當時還活著嗎?”
“活著,娃一直求饒,俺當時鬼迷心竅了,太久沒那啥了……可做完俺就後悔了。”他擦了擦淚,無力的說:“俺從那天起就沒睡過一天好覺,一閉上眼睛都是那娃求饒的畫面。”
葉非雙手攥緊,咬著牙問:“房間裡還有那麼多屍體,在那種環境下你竟然還能做出這種事情,你還是人嗎?”
“俺不是人……”趙永和喃喃道。
“媽的!真想一刀捅死你!”老劉猛地站了起來,葉非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老劉,“老劉!你先出去。”他看了看負責記錄的警員,示意他把老劉送了出去。
警員站起來,跟葉非倆人連拖帶拽的把老劉弄了出去。
葉非平復了一下情緒,轉身看向趙永和,繼續問他:
“之後呢,從孫廣民那裡離開,你為什麼不報警?”
“俺不敢,俺也做了不好的事,俺怕進局子。”
“那7月29日那天晚上就是你對男孩實施犯罪的時間嗎?”
“不是,是27號。”
“27?”葉非心裡一緊,27號最後一個失蹤的男孩還活著!如果他們能早一點……
葉非突然覺得腦袋有點暈,他坐回椅子,緩了緩,低聲問:“那29日你幹什麼去了?”
“俺想著既然不能告發他,不如敲詐他一筆,那天晚上是去找他談判了。”
“之後呢?沒談成所以你殺了他?”葉非挑眉問。
趙永和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但仍然搖頭說:“警察大哥,俺真沒殺他,當時沒談成,他說俺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跑不了俺也跑不了,俺怕了,俺就又回家了。”
葉非冷哼一聲:“我當然知道,孫廣民是8月1日凌晨遇害的。”
“那您的意思是……”趙永和眼睛裡稍微多了點生氣,“謝謝警察大哥,您是青天大老爺。”
“在沒抓到真兇之前,任何人的嫌疑都不能排除。就算你沒殺人,你做的事情已經夠你蹲上個三五年的了!等著法庭審判吧。”葉非的聲音帶著慍怒與莊重,他站起身,拉開了審訊室的大門,跟外邊站崗的警員說:“帶他去做血液檢測,看看是否與紐扣上的血跡吻合。”
“知道了。”
警員走進來把趙永和拷上,拖起了趙永和,趙永和走到葉非身邊突然抓住葉非的胳膊,喊道:“警察大哥!俺要是提供線索,戴罪立功,你能不能跟法院說說情,少判俺兩年?俺家裡還有個老母親,俺要是蹲了監獄,她老人家無依無靠的,可咋辦涅!”
葉非皺眉看著他,“那要看你提供的線索是否有價值了。”
趙永和吞了吞口水,急切的說,“您不是問俺是不是跟孫廣民有仇嗎?其實俺當初跟他打架那只是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矛盾。可俺知道有個人跟孫廣民有可大的仇恨啦!”
“是誰?”
“車間主任,錢坤。”
“他?”葉非問,“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
“孫廣民跟他老婆睡過!”
“什麼?”葉非精神了些。
看葉非一臉不置信,趙永和說:“是真的!這是孫廣民親口跟我說的。”
葉非問:“你的意思是,孫廣民對錢坤的老婆不是強…奸,而是女方自願的?”
“嗯,他是這樣說的。孫廣民好像有那女人的把柄,想敲詐她,她沒錢,想跟孫廣民睡覺來堵他的嘴,誰知孫廣民跟她睡完,覺得跟她睡提不起勁,您知道他的嗜好……他不喜歡年紀大的。”趙永和說到後來聲音變小,身子也往葉非跟前湊了湊,想趴在他耳邊說,被葉非制止了,趙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