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吃不消地快取暫清……
12、思了個春的!
Cosmo紅著臉,伸出一根手指顫巍巍地戳著他的胸膛:“那個……我奶奶已經走了額。”
蘇繆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到他身後的牆上,喑啞著嗓子說:“你自己也知道對不起我,怎麼著也得幫我把火滅了再走。”
Cosmo把臉轉到一邊,緊張得有些口吃:“我我我我……我怎麼幫你滅火。”
蘇繆看見他連耳根都泛著紅潤的色澤,就把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帶。
碰到那個堅硬熾熱的充血部位,Cosmo的手就觸電一樣往回一縮。
那邊蘇繆已經不耐煩地催促:“快點。”
Cosmo這才硬著頭皮抖著手捉住了那熾熱。
被他微涼的手輕輕握住,蘇繆立即倒吸一口冷氣。身體興奮得有些戰慄。不禁又向他貼近了幾分。
Cosmo彆扭著幫他套,弄起來,蘇繆急促而紊亂的氣息就噴在自己的耳畔。好一會兒,伏在他身上的人猛得戰慄一下,盡數噴薄在他手上。
蘇繆癱軟著身子靠在牆上,就看見他急急忙忙掩上門走了。不禁暗暗有些懊悔,自己這是怎麼了。不過,算了,看他這副避之不及的樣子,也是趁早斷了自己的念想。
某大型賣場的某家男裝名品店最近很不太平。店長帶領著幾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店員很是惶恐。
讓她們惶恐的是,近幾天店門口總是出現某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這樣的大熱天,那人居然穿著一件長袖夾克,拉鍊一直拉到脖子,臉上更是戴著口罩一副巨大的蛤蟆鏡,頭上一頂鴨舌帽,左顧右盼地在店前盤桓了好幾天卻又不進來。
店長看見那人又來了,額頭冒汗背脊發涼,不禁緊張地嚥了口口水,手指已經緊張的放在了警鈴旁邊。
那人卻一反常態地只在外面轉了幾圈就進來了。走到櫃檯前,一隻手伸進口袋像要掏出什麼。
就在店長要尖叫著“趴下”按下警鈴的時候,櫃檯上突然出現了一張金卡和一張VIP卡。
那人壓低了嗓子說:“我是來拿之前訂好的鑽石袖釦的。”
店長故作鎮定地抹了抹滿頭的冷汗,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說:“好的,您稍等。”然後顫抖著雙腿艱難地蹲下,從櫃檯裡拿出一個黑絲絨的精美盒子。
Cosmo開啟盒子看了下,盒子裡精緻的絲絨墊上,兩枚切割大氣、做工精緻的閃耀著耀人光輝的鑽石袖釦安靜地躺著。接過店員遞迴的卡,又狐疑地看了她們兩眼,怎麼就覺得氣氛不對呢。剛剛那個人怎麼好像是顫抖著手把卡遞給他的呢。也沒多想,心滿意足地揣著袖釦走了。
這對袖釦是之前就訂好的,本來是準備用來做生日禮物送給蘇繆的。至於他是怎麼知道蘇繆的生日的,額,原諒他翻過蘇繆的身份證。
只是自從幾天前那回事兒之後,他雖然不覺得噁心,但真是覺得尷尬。糾結著到底要不要把禮物給他,糾結了好幾天,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袖釦拿了。還心安理得地對自己說,我拿了回來又不一定是給他的吧,不給他我自己用還不成麼!反正定金都付了!越想越心安理得,嗯!我果然是個不浪費的好青年!
也不想想他自己一年穿西裝的次數五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蘇繆這幾天倒是真的在躲著他,連著幾天都是睡在Ediwin那裡,只覺得既然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兩人以後也就沒什麼交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他那衣服寧折不彎的直男樣,見了面也是尷尬。
正好李姍凝來電話喊他吃飯,說是正式介紹他跟導演認識。蘇繆應了,回了趟公寓。Cosmo不在。
他換了身衣服就過去。地點在皇廷,裝潢佈置都很大氣的一家酒店。蘇繆剛進大廳,就看見站在大堂裡的李姍凝,還是揹著上次見面時的那個GUCCI印花手袋,一身正裝,面有倦容,剛從片場出來的樣子。
看到蘇繆來了,她急急走過來到招呼,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本來和導演說好單獨見你的,突然有點狀況,他又帶了劇組裡的的人來。”
蘇繆笑笑說:“沒事。”
李姍凝也跟著笑,其實心裡把張安瑞八輩祖宗都挨個問候了個遍。不就是個國外鍍了層金回來的導演麼,知道他不待見她,順帶這也不太待見自己引見過來的蘇繆,可是至於在她面前這麼得瑟麼。之前談好的事兒居然到臨了了上這麼一出。太目中無人了!
蘇繆和她進到包廂裡,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