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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瘋狂的行徑過後,八個男人舉著火把向十一組走來,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站定。

。。。。。。

呃。。。這是要輪到他們了麼?

巫師也走上前,手捧著剛接滿蟒蛇血的容器,手中結著奇怪的手勢,同時把血撒到十一組的身上。到了莫紹然面前時,巫師是同樣的動作,還是溫熱的蛇血落到莫紹然的外套上,留下一片蜿蜒的猩紅痕跡。莫紹然儘量不去關注它,他十分慶幸自己的潔癖已經有所緩解,不然現在恐怕真要壞了大事。只見巫師做完儀式,閉眼祈禱的一瞬間,突然被莫紹然拉起來就跑。十一組其他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掙開的繩索,在同一時間跟在莫紹然後面一齊向叢林跑去。村民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反應過來後立刻大亂,全都追了上去,可惜最終的結果也只能是停在叢林邊界,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巫師被“祭品們”拖走。

時間倒回到兩天前的那晚。

當莫紹然讓十一組說出一個最可疑的人選時,大家給出的是同一個答案。十一組當然不會無緣無故懷疑一個人,可莫紹然還是讓大家先去睡覺,明天晚上再討論這個問題。

於是又經過了一天目標明確的觀察,奚雨晴說:“她是個啞巴還不是那麼奇怪,奇怪的是我發現村民跟她交流居然也要打手勢,可她好像不是聾子呀?”

韓琦說:“會不會是她跟我們一樣,根本不懂這裡的語言?”

索哲晗說:“我們既然能因為飛機失事流落到這裡,這就代表別人也有可能因為飛機或者輪船失事來到這裡。海難我不太清楚,最近十年之內,據我所知,在附近的航線至少有過三次空難。”

景越說:“原來我只當她是女人,才認為她的身材比這裡的村民矮小一些也很合理。現在看來,難道是因為她是其他人種?”

陸天銘說:“但誰能告訴我,如果她也是外人,村民為什麼要把她奉為巫師?”

。。。。。。

陸天銘的問題一下讓大家都不說話了。

莫紹然說:“思辰景越,牆上的人皮你們能看出來掛上去多久了麼?”

張思辰和景越聞言走過去檢查,牆上的人皮層層疊疊覆蓋了幾層,莫紹然拿刀劃開,讓他們直接看最底下一層的人皮。雖然人皮已經經過了處理,但這難不倒張思辰和景越,他們很快得出答案:“不超過五年。”

陸天銘明白過來:“老大,你的意思是,剝皮這件事壓根就是巫師來了之後才教給村民的?”

夏嘉接著說:“她告訴村民這樣可以治療他們身上的面板病,然後村民就把她奉為巫師了?”

索哲晗問:“那她剝的是誰的皮?村民不太可能讓一個外人一上來就殺自己人吧?難道她害的是她的同行者?”

景越皺眉:“但這好像不太合理吧,畢竟這種方法根本不可能真的治好村民的病,村民還會一直相信一個外人並不見效的‘巫術’麼?”

莫紹然問:“思辰,有可能是集體催眠麼?”

張思辰搖搖頭:“沒有語言交流,很難做到。”

這個想法被否定,莫紹然繼續思考著其他可能性:“巫師們通常在出生時就有一些異於常人的地方,因此才被認定為巫師。例如胎記、體內有異物、陰陽眼又或者出生的時候剛好是上一任巫師死亡的時間。。。”

“你們為什麼會認為巫師是女人?”張思辰突然打斷莫紹然,問了一個看起來不搭調的問題。張思辰從見到巫師的第一刻起,就覺得有些不對,但他一直不知道是哪裡不對,現在,他似乎已經明白過來。大家剛開始還覺得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但是他們又馬上意識到了有問題。

你如果要判斷一個人的性別,看起來只不過是你見到他的第一眼,腦中就能自動做出的判別罷了。但事實上,你的大腦是透過收集他的外貌、聲音、身材等外在資訊,綜合分析後得出的結論。可現在,要說外貌——巫師一直都帶著面具,要說聲音——巫師從來就沒說過話,要說身材——巫師身上的衣服太過繁瑣,十一組也看不出來什麼。那麼他們怎麼就確定巫師是個女人呢?

“呃。。。直覺?”夏嘉弱弱的說道。

奚雨晴接著補充:“從她給我的感覺吧,我也是女人,我感覺她也是同類呀。”

韓琦也說:“是她的肢體語言,我覺得是女人。”

景越又說:“如果她不是棕種人,她當然更不是白種人和黑種人,那隻剩黃種人了。可是她的身材對黃種女人來說好像又太高大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