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鑽的王老五,讓人困惑的行蹤,這樣的人,深夜該在酒店,豪宅,或是上流的宴會流連,身邊伴著同樣優雅高位的男人女人,而不是在魚龍混雜,燈火眩迷的酒吧裡醉生夢死。
事實上,男人也不過是興致所致,偶爾來酒吧消遣消遣,這會兒男人點了杯威士忌,手裡的寬口玻璃杯湊到嘴邊,時不時的傾一下,烈性的威士忌就順喉而下。
男人很快就有了醉態,但醉翁之意,不在酒。
男人有些灼熱的雙眼裡,映出一個少年的臉,清秀,美好,即使略沾了點酒氣的酡紅,也沒能掩蓋掉少年的乾淨。
無心插柳,今晚,會很HIGH吧。
白小忍有些緊張的端著酒杯,是度數極低的香蕉甜酒,白小忍卻覺得有些喝高了,兩腿都痠軟的直打顫。
白小忍穿了個深V的襯衫,領口碎碎的有水鑽點綴,白小忍動一動,胸口的兩點粉紅就被水鑽照亮,春光欲洩,紅杏攀牆,矛盾的,也要命的還是白小忍的雙眼透亮如一泓清泉,惹的人明知白小忍在坐檯,卻還不捨得言語戲弄。
“別喝多了。”
男人按住了白小忍拿著酒杯的手,眼裡的邀請之色呼之欲出。
“嗯。”
白小忍順從的點了點頭,驅散心裡的忐忑和排斥,低下頭,舔了一圈杯子邊緣。
男人看著白小忍的小舌伸出,舌尖在鋒銳的杯子邊兒上舔了舔,然後衝著他輕輕一笑,把最後一點點香蕉甜酒吞進了嘴裡,像是過重的酒氣氤氳上了眼,澄澈的眼漸而水潤,一星半點的陶陶然滿滿的溢了出來。
男人嚥了口口水,再受不了這樣的魅惑,伸手,狠狠的撈過了白小忍的小腰。
白小忍也不推脫,順勢窩進男人的懷裡,兩手小貓一樣的撓著男人胸口的襯衣,再一抬頭,帶著酒香的嘴唇貼上了男人的嘴,剛剛吞入的甜酒從白小忍唇齒間,傾盆的灌入了男人的喉嚨。
——雕欄玉砌裡,凡是坐吧的,出臺的,都沒有明碼標價,能從客人身上撈多少,都是小忍你的本事。
老闆娘的話,毫釐畢現的映在白小忍的腦海。
“唔——小妖精。”
男人低低的咆哮了一聲,環著白小忍小腰的手往下,捏了捏白小忍的臀肉。
“啊~”
白小忍甜膩膩的叫了一聲,然後抬高了手,兩眼迷離的看著男人,不知怎麼的,白小忍想從男人的臉上看到一點蘇九天的痕跡,這樣,白小忍會覺得心安,會沒那麼不甘願。
但即使在酒精的作用下,男人的臉仍然輪廓分明,尤其是那帶了點灼熱情慾的雙眼,和蘇九天古井無波的眼眸,沒有一點共同之處。
白小忍苦苦的笑了一下,無可奈何。
“我累了,抱我上樓。”
白小忍像是在倨傲的頤指氣使,男人卻一點也不惱怒,打橫抱起了白小忍,男人低頭一笑。
“遵命。”
男人抱著懷裡兩眼水潤,乾淨美好的小傢伙,慢慢的從酒吧裡走出,往前臺走去。
七十七樓的碩大顯示屏上,女人看到了男人,和男人懷裡的白小忍。
“這麼快就得手了,小忍真是厲害。”
女人輕笑了一聲。
不過這出臺麼,兩個人的戲太單調了,再多一個人,才好玩。
女人撈出手機,撥通了蘇九天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
溫和冰冷的女聲響起來,女人一愣。
放下手機,女人看著顯示屏裡的白小忍,然後在桌上按了個鍵,接通了前臺的電話。
前臺一共兩個人,一個正在為男人和白小忍辦理入住手續,另一個不敢怠慢,麻利的接起了女人的電話。
“找點麻煩,拖住現在開房的兩個人。”
女人乾脆利落的吩咐著,主角還沒登場,好戲怎麼能提前開始。
女人又撈起了手機鍥而不捨的,一遍一遍的撥著蘇九天的號碼。
其實這會兒蘇九天,正在和反骨打電話,反骨在彙報昨晚的調查情況,聲音帶著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反骨可不像蘇九天,懶散清冷,樂的悠閒自在,反骨喜歡的是緊張的生活,反骨太厭倦了天天在沒人光顧的藥店裡頭,拍拍蒼蠅發發呆,無所事事看店的日子。
所以昨晚蘇九天一打電話來,讓他幫忙查一查白小忍那晚的行蹤,反骨就像是餓了三天的流浪狗,當頭被丟了根連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