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心,同時翻閱不少典籍。”羅凡道,“當年聖戰的起因便是越行石之爭,其餘三界為了阻止先王擴張而挑起這場戰爭,我說得對不對?”
二人皆沒有說話,明顯是預設了。
接著羅凡又道:“碎島前任雅狄王醉心武學,少有理會這些俗務,上天界多年不問世事,那麼謀劃此事之人,已經很明顯了慈光之塔,是我佛獄進軍苦境最大的阻礙,所以,我的意見,聯合碎島,先攻慈光之塔,就算不能拿下,也讓碎島與慈光之塔結下仇恨,那麼碎島便是佛獄天然的屏障!”
太息公冷笑道:“碎島與慈光之塔多年和平,而與佛獄卻是戰事不斷,碎島之王莫非是三歲孩童,竟會聽從我們進攻慈光之塔。”
“我們苦境流傳著一句話叫:‘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羅凡道,“王需答應我兩件事,其一,當初擒下的那名碎島將領,將其放回;其二,與碎島聯姻;其三,秘密派人在碎島中散步謠言,雅狄王失蹤之事與慈光之塔有關。如此,我願立下軍令狀,不成事,依法處置。”
聽到第三條的時候,咒世主與太息公皆微微一怔,狐疑地打量了羅凡好一會,似乎要看透他到底是否知曉當年雅狄王的秘辛。
良久,咒世主才道:“用當年禁忌之事為誘,不失為一個可行的方法,不過,我佛獄與碎島聯姻,又將如何聯姻?”
羅凡笑道:“也只有王女之風華,才配得上殺戮碎島的救贖吧,王一心為國為民,我相信王應當不會捨不得。”
咒世主看了羅凡一眼:“護國師真不願留在我佛獄麼?以護國師的才能,即使繼任下一任王,也未嘗不可。”
832。劍指慈光之塔
繼任之類的話,自然沒幾分真,但是咒世主此時,確實是生出了愛才之心。
“王!?不可啊!”太息公聞言不禁大驚失色。
“王與我皆有自己的目標,而我,還未做好承載一國之期望的準備。”羅凡輕嘆一聲,似頗為遺憾。
“那麼,護國師的目的又是什麼。”
只見羅凡從懷中取出一卷帛卷,攤開在幾人面前。
“兵甲武經!?”二人皆是一驚,“此物是在何處獲得!?”
羅凡輕嘆一聲道:“我曾經機緣巧合之下,在一處神秘的異境與一位白髮老者交手,撕下對方一片衣角,之後發現竟化作一卷武經,我鑽研之下,發現這卷武經之中記載的武學神妙無比,直通大道,這對我的武學大有幫助,但似乎這武經並不完全,因此我捨棄了曾經的俗務,才開始了漫長的尋找之路,如今終於得到一絲武經作者的蛛絲馬跡,我自然是全力追尋。”
“那這蛛絲馬跡是……”
“慈光之塔。”
當然,以上純屬羅凡胡扯,羅凡此行的目的一直都是找尋完善金丹之體的木系力量,只是這些,羅凡自然是沒有打算告訴咒世主的,因此也就將自己打造成了一個為了擊敗滅世魔王,尋找絕世秘籍的武痴形象。
咒世主當然也不可能全信,但是有個說得通的理由至少讓人安心不少。
至少,三公會議,咒世主經過一段時間考慮以後,覺得可以一試,而羅凡自然是支援的,兩票已得,太息公是否否決已經沒有太多意義,因此,與碎島說和並且聯手的計劃成立。
……
勁風掃蕩,沙城埋下枯骨。婆羅塹上,戰死的英魂,仍縈繞在殘破的戰旗旁不肯歸去,隱約中。猶聽見昔日的號角吹響,而今,卻又似是而非。
羅凡御劍落下,就在那兩尊巨大雕像面前停下。
“太初之殺,戢武。混沌之戮,弭兵!”
另一邊,雄渾的聲音傳來,馬蹄陣陣,森森的戰甲前端,那王冠下的身影,仍是那般高貴與不凡。
“破壞吾之戰事,以陰謀殘害吾之兵士,佛獄護國師,還敢孤身前來。好膽量!”戢武王聲音森冷。
“兵不厭詐,伐心伐謀,本就是兵家之道,以兵家之道用在兩軍交兵之上,乃是天經地義,我想戢武王也不至於在此事上與我計較。”面對碎島兵馬,羅凡絲毫無懼,“況且,我帶來了碎島之王關注的情報,與所希冀的助力。你們沒有理由對我出手。”
“是麼?”
“當然。”羅凡胸有成竹。
“說吧。”戢武王冷冷地道,“看你的話語,是否能夠讓吾驚喜。”
緊接著,只見羅凡不緊不慢地將懷中兵甲武經生之卷取出。戢武王的神色立即一變!
“這卷武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