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德這才想起來羅比人已經衝上去幹了。
於是他再一次清了清嗓子:“諸位,正義也許會遲到,但它從不缺席。冤有頭,債有主,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為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類同胞,為了那些被奪走了明天的亡魂,為了那些本該享受美好的寶貴生命,開火!”
(3595字,21/1oo)
(直播守望先鋒,鬥魚5911。畫師也在)(未完待續。)
795 殺氣
格魯爾面前的勢態圖上,突然出現了密集的紅線,每一條都是已經射的質量兵器的彈道。≧ ≯≯ 除了質量兵器,能量武器的射擊線都根本沒有標記出來太多了。
在現代宇宙戰爭中,所有種族的戰艦外裝甲都有非常有效的針對能量武器的措施就算人類這種講究無害透過的設計思路,艦船也有外裝甲,只是比較薄而已,但扛一下能量武器的傷害還是沒啥問題。所以能量武器的主要作用只是以極高的能量密度對敵艦的護盾實施單點突破,然後破壞敵艦外裝甲上安裝的艦外裝置。
如果把這些能量武器的射擊線也全部標記上去,整個勢態圖大概會被密集的射線填滿。
格魯爾在參謀的攙扶下,看著這恐怖的畫面,他渾身都顫抖著。
但格魯爾的旗艦並沒有遭到攻擊,既沒有質量彈命中它,也沒有能量武器在清理它的裝甲外的裝置。
這讓格魯爾有種不好的預感。
通訊官在不斷報告戰艦被擊毀的訊息,其中一些戰艦在宣佈投降之後依然被擊毀圖拉人和突勒人都按照交戰規則對投降艦船停火,但人類的艦船會把火力全都傾瀉到這些投降的艦船上。
而企業號一直沒有開火,它一直將自己保持在最適合攻擊格魯爾的旗艦的位置上。
格魯爾本能的意識到,企業號肯定給友軍艦隊下達了指令,它要活捉自己,然後用最可怕的方式將自己折磨至死。
他不敢去想象這樣的情景,於是怒吼著下達指令:“火力全開,要讓他們再也無法無視我們!”
“我們已經在火力全開了,但是敵人的數量優勢太大,可以不斷的用陣型變動來抵擋我們的攻擊。”
大艦隊作戰中,主動擋槍是一種很常見的作戰手段,當有飛船護盾即將飽和需要過載的時候,艦隊指揮官就可以把它調動到由專門強化過護盾的戰艦組成的密集“盾牆”後面這個後面只是個打比方的說法,實際操作中比這個複雜,尤其是在行星周邊重力井中作戰的時候,往往需要進行復雜的軌道規劃。
現在面對這種壓倒性的數量優勢,格魯爾的旗艦那點火力,根本沒法對突然結成的多種族同盟艦隊造成任何威脅。
實際上現在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雙方的力量對比早已過了銀河系的軍事專家們公認的屠殺臨界值,這意味著只要敵人的指揮排程得當,格魯爾的艦隊很可能根本無法擊破敵人任何一艘船的護盾。
這種時候,也就只能讓那些傳奇戰場指揮官來指揮,才有可能有一絲傷到敵人的希望。
而格魯爾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麼傳奇指揮官,能站在這個位置僅僅是因為靈能比較高這種狀況在銀河系非常普遍,指揮戰鬥是參謀人員的事情,艦隊司令只是個強的靈能者。不過很多尚武的種族強的靈能者一般接受過完整軍事訓練,而且往往成年開始就在領軍和海盜作戰,所以問題也不是特別大。
格魯爾也接受過軍事訓練,也打過海盜,但這些都被他當作積累政治資本的手段。
他會用盡心機迴避那些困難的又沒有油水的任務,會在現情況不妙的時候率領戰艦撤退,扔下無辜的平民不管。
在格魯爾的未來展望中,自己總有一天會成為彭瑞人的最高軍事領導人,隨後脫下軍裝進入政界,逐漸接近全種族最高權力寶座。
他怎麼能死在這裡呢?
他還沒有穿上元帥的戰袍,還沒有在議長的寶座上享受過眾人那複雜的目光,還沒有在都星最豪華的官邸裡拼著酒,俯瞰著外面芸芸眾生。
為什麼會這樣呢?
這個任務,本來應該是一次輕鬆的武裝遊行,順順當當的屠殺那些面板光溜溜的噁心生物,巨大的榮耀唾手可得。本應該是這樣才對。
然而現在,一切在一瞬間就改變了。
就在十分鐘前,他格魯爾還在慶幸企業號自己送到了他面前,為他的勝利錦上添花。可這短短十分鐘,一切就急轉直下,現在連他的生命都危在旦夕。
格魯爾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