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淵剛把尚武閣收拾妥當,抬頭就看到太子楚少洲大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顧奕跟蕭沛還有幾個侍衛。
他心下奇怪,太子在東宮有自己的練武場,這個時候來尚武閣做什麼?
太子手中握著一把鋼刺,看到他猛然出招狠狠的就是一刺,他閃身躲開,眸子發冷問道:“二哥這是要做什麼?”
太子冷哼一聲,“你少在這裡裝傻!你去慈安宮說了什麼?為何母后被父王禁足了?敢背地裡耍陰招,就別怪我不講兄弟情分!”
太子說著便又是狠狠一刺,楚少淵靈敏的躲過,心中暗暗冷笑,太子何時與自己講過兄弟情義了?這樣的話未免太過於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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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離
太子兩下沒有刺中,更加惱羞成怒,緊緊握住的鋼刺上頭有烏金色的鋒芒一閃而過,他快速的閃到楚少淵身側,鋼刺猛然間增長三寸,順著楚少淵的腰際斜斜切入。
楚少淵翻身而過,身子快速轉動,修長的手指順著兵器架抽出一把明月彎刀。
太子的下一招迎著他的動作衝刺上來,猛烈的攻勢隨著他的鋼刺化作一支脫離弓的箭,只看到烏金色的光芒劃過眼簾,是太子用盡全力的一刺。
尚武閣密閉的室內忽然有了一股寒風呼嘯聲,激盪在寂靜的室中,烏金色的光芒猛烈劃過眼眶,被楚少淵用明月彎刀死死的抵擋住,壓制在鋼刺上的力量爆發出來,空氣中響起了一聲急促的吼聲,兩炳武器衝擊所震盪出的蠻力讓太子不由的後退一步。
太子眯起了眼睛,他沒想到這個孽種竟然會有這樣敏捷的身手,力量比起他來也絲毫不遜色,他若是此時不給這個孽種一個好看,只怕這個孽種以後會更加的氣焰囂張。
太子手上的鋼刺驀然間又長了三寸,他大喝一聲,暴烈的勁道從鋼刺上頭激發出來,一記直刺隨著太子的喝聲衝擊過來,鋼刺上的力量劃破空氣,直衝向楚少淵。
太子身後的蕭沛和顧奕臉上瞬間出現了驚慌的神色,這個招式是太子的必殺術,太子曾經以這樣的招數打敗過無數與他練武之人。
太子這樣的招式,恐怕楚少淵會受重傷,畢竟同齡人能夠在太子這樣猛烈的力量下全身而退的寥寥可數,即便是擁有一身蠻力的蕭沛也不能保證一點不受傷的接下太子這樣用盡全力的一刺。
他們二人默契般的衝到楚少淵身旁,蕭沛用力拉過楚少淵,顧奕抬手格擋了一下鋼刺,讓鋼刺的走勢微微產生了變化。
楚少淵眼瞧著鋼刺直刺向自己,抬起明月彎刀劃出一個徑長兩尺的半圓,直直的砍中鋼刺,正好迎上顧奕的那一下格擋,鋼刺的走勢發生變化,原本直面的是楚少淵,這樣兩方作用之下,鋼刺的走向直接對上了顧奕。
顧奕抬手格擋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他沒料到楚少淵會這樣敏捷,楚少淵整個人避開了鋼刺,而自己卻因為那一下格擋,直面迎上鋼刺,就見鋼刺正正好好的刺入顧奕的胸口。
一聲清晰的骨骼撞擊金屬的巨響,隨後是鮮血飛濺而出。
……
乾元殿,皇帝挑著眉將手上的摺子扔到地上跪著的人面前。
“愛卿可有何要與朕解釋的?”
沈度垂著頭,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那本奏摺,開啟來看,瞬間整個人像是被滾雷劈中,身子僵硬,頭垂的更低,“臣……臣是冤枉……”
皇帝輕笑一聲,“冤枉?是你冤枉多一些,還是杜平的生母冤枉多一些?”
“朕怎麼聽人說,那個毒殺杜平生母的杜沈氏,原是愛卿的侄女?”
沈度聽得皇帝的話,身子一抖,他就知道這件事情紙包不住火,他跪倒在地上,心中七上八下慌亂的跳個不停。
“她……是臣,侄女……當……當時,確實是……證據不足……”
沈度滿頭大汗的解釋,可越說聲音越低,被皇帝那雙清冷的眼睛注視著,就好像他心裡頭的想法全部都被看透了一樣,心裡越來越慌,心臟像是被人死死捏住,再透不過氣來。
顧仲永在一旁有些心驚膽戰,皇上最恨旁人在他面前扯謊,哪怕沈度現在認錯,也好過之後被皇上查明,落一個引咎辭職的下場要來的好,沈度還有用,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沈度這般。
他恭聲道:“皇上,大理寺案件眾多,沈大人一時不察也情有可原,不如此案就交由沈大人徹查清楚之後,再下定論。”
皇帝眼神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