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把腸道給撐破。
他沒想到自己後面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樣一個不對的時機,給了一個對的人。
至少物件是杜淳,也算是一種心理安慰。
他逮著杜淳的性器挼了幾下,小東西在他手裡像泥鰍一樣滑溜溜的,又變粗變硬了一些。
好吧,看起來進去應該也不是問題。
於是謝錦臺終於下定最後的決心,將自己緊張地收縮著的穴口對準了粗大的頂端。
感受到杜淳的身體又繃了一繃,謝錦臺便一邊握著杜淳的慾望中心往自己身體裡去,一邊趴在他身上,在他頭側苦笑道:“現在是你上我,不是我上你,別這麼緊張啊二缺。”
對兩人來說都是“第一次”,真槍荷彈地開乾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都緊張得不行。
好不容易那頂端進去了,謝錦臺覺得自己簡直像死了一回似的。
他一點都沒有覺得舒爽,只一邊努力地放鬆,一邊防止那東西滑出來,還一邊開始搖動著自己的腰臀,以便把那粗長的小東西吞進去更多。
但後面實在是太緊,謝錦臺自己都難以好好地把控。
他覺得僅憑自己這樣讓杜淳“強姦”自己實在是有點力不從心,但他也告訴自己沒關係,這個人是他喜歡的男人,若兩人歡好,總需要一個人獻出菊花,一個人獻出黃瓜,更需要從陌生到契合的過程。
這樣想著卻又不免有些悲催。
什麼時候做愛都變成這麼痛苦的事情了呢……還不是拜燕變態所賜。
不過幸好,慢慢的謝錦臺也摸到了門道,畢竟是吃肉吃習慣的人,雖然這一次從幹人變成了被幹的,也總是有豐富的做愛經驗。
最後杜淳那根又燙又硬的長槍終於整根沒入,謝錦臺頓時再也支撐不住自己,膝蓋一軟,直接完全地坐到了杜淳身上。
“啊……”
頓時被頂到深處,他不可抑制地發出不知是難受還是爽利的呻吟。
可惜隔著這麼一件衣服,杜淳的頭明明就近在咫尺,謝錦臺明明已與他身體相連,他卻連親吻一下這個男人都做不到。
他就這樣上半身半趴在杜淳身上,下半身全然由男人的那根支撐著。
他已不把圍觀的人放進眼裡,在他和杜淳徹底相連的那一刻,他的眼中和意識中,就只有兩個人存在的世界。
謝錦臺開始動起來,他急促地呼吸和輕輕地呻吟著,由慢到快地搖晃自己的身軀。
(14 )以愛易愛 39(慎)
39。
“哈、哈……”隨著加快的節奏,謝錦臺越來越快地晃動著自己,做下方的快感和做TOP的快感是完全不同的,他在杜淳的身體上,痛並快樂著。
謝錦臺閉著眼睛,感受著男人在自己身體裡的入侵,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對方那一根兇器上的青筋都彷彿被緊緻的腸道一一描摹,或許正在上他的人是杜淳,讓謝錦臺生出越來越無法滿足的飢餓感。
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死穴在哪裡,每每動著臀,被戳到那一處,他就只能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並腰肢泛軟。
“啊──”再一次戳中那裡,謝錦臺全身一軟,手掌也不能再支撐上半身的重量,一下彎下去,用手肘抵在了杜淳身上,防止自己真的癱軟成一灘爛泥。
謝錦臺覺得自己真要撐他媽的不住了。快感太過強烈,他恨不得和杜淳找個無人的地方大滾一場,但偏偏這境地容不得他做那些美夢。
突然,有兩隻手放到了謝錦臺的腰上。
謝錦臺吃了一驚,他猛然睜開眼睛低下頭去,發現那竟是杜淳的手。
他的吃驚還來不及消除,隔著那一層衣物盯著杜淳看不到的臉,杜淳的一隻手突然移到謝錦臺的背後,輕輕一使勁,便把謝錦臺按進了懷裡。
“你幹什麼──”
“別說話。”衣服下,杜淳發出不同以往的低沈略顯沙啞的聲音,而後開始挺動自己有力的腰臀,直往謝錦臺深入刺進去。
“你、唔──”謝錦臺一驚未平又是一驚,他沒想到杜淳竟然會主動。也許是對方察覺到自己一個人頂不住,也許是因為同樣感到了無法滿足的快感。但不管怎樣,杜淳能配合謝錦臺,實在是為身上的人減輕了不少的負擔。
兩人的節奏很快就契合起來。
在這場被迫的、並不算多激烈的性愛裡,二人都嚐到了不同以往的快感。謝錦臺俯在杜淳身上,隔著衣服對方滾燙的身軀充滿了火一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