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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小白在學校可謂是不務正業,這時候想要撿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他並非笨人,可惜學業這種事,惡補畢竟不如腳踏實地,急於求成,心就先燥了,經常柴林沒講兩句他就不耐煩,摔了書去床上躺著自己跟自己生氣。

柴林哭笑不得,只好過去勸他,一來二去的,竟然也聽進去一些。

能聽懂以後學的就快了,小白志得意滿,作業也不要抄柴林的,一定要自己做來看看,這樣一來錯的機率大為可觀,但稀奇的是上課被先生揪起來訓斥的時候竟然少了。

對於小白的疑惑,柴林不免暗自偷笑,其實他抄自己課業這件事,怎麼也不可能瞞得過先生的耳目,若是一個人平時做題錯者寥寥,考試時必然不能太失常,問題小白每次一臨考試時便對者寥寥了,他又怕作弊被人捉到丟臉,連一眼都不肯偷看過去。

柴林也經常奇怪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說作弊被捉丟人,全校排名時候落在最後便不丟人?

小白搖頭晃腦,頗為自得的給自己下了個評語,曰:“你懂個屁,此乃真性情也!”

他就是不喜歡上學讀書,從小到大都如此,始終如一!只愛閒遊瀟灑,偏世人都不懂他,自家老頭又一門封建,家長的腦袋,可嘆可嘆!

如今他肯用功,自然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比他們這些平日裡持續用功的學子,更加值錢些,先生老懷安慰,看小白的眼光都不同,充滿了慈祥和憐愛。這個轉變十分嚇人,平日裡和小白交好的一些狐朋狗友,不解之下紛紛來問。

小白自然不肯實情相告的,一味吹噓自己天縱奇才,了了課業,當然不在話下。

柴林聽了只是撇撇嘴,俞慶生坐在那,卻似是眼裡沒他這個人似的。

小白心裡很不是個滋味,他和俞慶生交好,也有因了對方家世的因素,但幾年下來,確也有些真情了,他吹噓的時候十分浮誇,故意大聲叫嚷,其中也是存了一番想吸引他注意的念想。

不料卻失算。

“你說慶生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真要同我絕交?”氣不忿之下小白也找柴林去討過主意。

柴林卻只是涼涼的看他一眼,道:“你從前不也說過他不是什麼好人,不讓我同他來往,現在你也不同他來往了,不是正好!”

這是拿他從前說過的話來噎他了

小白一腔焦躁,哪裡吃他這樣,火頭上來,給他頭上一巴掌,怒道:“你懂個屁。”然後就卷著被子睡過去了,小白睡覺的姿勢很招人恨,頭朝著東北腳向西南,個子又長,整個人恨不得橫在床上,睡品又差,睡著了各種翻轉騰挪,無一時消停,小時候床大人小還好些,現如今倆人都長大了,還是習慣性的擠在一個床上睡,柴林就經常在睡夢中被踹下去……

半夜柴林從地上爬上床,無語的看著小白大字型的躺在那睡的正酣,被子被踹到了小腿上,藉著壁燈微弱的光線,那張臉出奇的好看,還帶著些白天不得見到的天真,可愛的很,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柴林怔怔的在地上站了一會,覺得自己最近有點鬼迷心竅的意思。

和他在一起跳舞的時候老是渾身僵硬,燥熱也就算了,現在看著他竟然有種衝動想撲上去狠狠的抱住才滿足的感覺。

這真是魘著了,白嘉澤是他哥,還是個正經八百的男人,倆人從小到這麼大,白家沒虧待過他,供他讀書,使他長本事有出息。他如今跟只發情亂蹭的狗似的,自己都不齒,可這感覺不由自主,硬按捺住,不一時就反彈上來,比前面還兇猛。

柴林手足無措,只能拼命掩飾,可現在夜深人靜,總算是能放鬆下來,他慢慢的爬上床去,小白睡的豬一樣,均勻的小呼嚕打的無比滿足。柴林猶豫了一下,小心的湊過去,把自己的臉放在他頸窩處,手腳也纏上去,他身上的溫度和氣味,讓他安心的很。

柴林蹭了蹭,很小聲的道:“哥,你別跟俞慶生那麼好了,他不理你,你也別理他吧……”

第10章 買東西乃散財童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或者是因為夜深人靜格外大膽,又或者是壓抑的許久,這時清醒的只有自己,一時再也不肯想那麼多,只求得一時是一時,抱的格外緊,這是他一生中最親近的人了,或許連父母都沒有如此親近過……

爹孃死的時候他還小,並不懂事,多謝街坊鄰居沒有實話實說,給他童年一個可以盼望的念想,等他長大了,身邊早有個小白填補,這麼多年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可能會失去他,可是那一天看著他跟俞三小姐一起跳舞,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