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辦公室?”他記得有一次帶段譽去見魏總,也是在辦公室發生了這樣的情況,或許……真的與某種空間有關係,“我得去確認一下。”
白溢關切地道:“儘早帶他來我這裡治療,你知道的,心理疾病不盡早治療會有多痛苦。”
池寒秋點頭。
“給你,藥。”白遠見段譽的情況穩定下來了,便走到池寒秋跟前,遞給他一瓶藥,“身上的傷還沒好吧?服點藥,好的快些。”
“謝謝你,白遠。”池寒秋接過藥。
段譽的哮喘用了藥之後便趨於穩定,由於沒有其他症狀,醫生囑咐只要醒來便能自行出院。所以,池寒秋陪著段譽呆在了急診室。
嚴輝就在外面等著。
吳鳴知道嚴輝是不會走的,悄悄地說了聲:“我先回去。”只等到嚴輝的一聲“嗯”,冷冷的。
急診室裡送來了一個老人,由一堆人簇擁著,嚴輝覺得那位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的老人十分臉熟。
“小秋!”一名陪同老人進入急診室的女子驚異地喊出聲,“你怎麼在這裡?”
池寒秋原本靜靜地坐在段譽的床邊,被那名女子一叫,轉過頭看向那一群人,眼神隨之一暗,冷冷地輕笑,沒有言語。
那名女子,便是池寒蕾。
“爸爸他心臟病突發了。”池寒蕾說著竟嗚咽起來。
爸爸?竟還是口口聲聲喊那個人作爸爸?池寒秋心頭一陣噁心,諷刺道:“唐總裁家財萬貫,怎麼落魄地進了急診室?”
經池寒秋這麼一說,嚴輝方才想起,輪椅上的老人便是唐氏集團的總裁唐崢。
“小秋!”池寒蕾氣結,“他畢竟是你父親。”
池寒秋不再說話,回過頭看著段譽,此刻,他希望段譽快點醒來,然後離開這裡。
唐崢的妻子馮驪一直圍繞唐崢左右,忙著與醫生交代唐崢的情況。隨著室內突然一片安靜,她向池寒秋所在的地方看去,隨意的一瞥,她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段譽,眼神突然變得萬分複雜。
沒過五分鐘,已經有人替唐崢安排好了貴病房。
“小秋。”池寒蕾看著自己的弟弟,希望他能夠,哪怕只是一會兒功夫,陪陪自己的父親。
可是,池寒秋並不領情,淡淡地道:“姐,我的朋友需要我陪著。”
“爸爸就不需要你了嗎?”
“呵呵……”池寒秋看了一眼雙目緊閉的唐崢,不帶一絲感情地道:“有你就足夠。”
“你!”池寒蕾被氣得不輕。
“小姐,我們走吧,給老爺看病要緊。”管家喬永輕輕開口。
池寒蕾知道池寒秋不會回心轉意,只得隨著喬永一起離開了急診室。
離開急診室的時候,馮驪又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段譽,這一切,誰都沒有發現。
在一旁看到全過程的嚴輝詫異不已,池寒秋竟然是唐氏總裁唐崢的兒子?
“我這是在哪兒?”這個時候,病床上的段譽醒了過來。
嚴輝聽到段譽的聲音,衝進了急診室。
“在醫院。”池寒秋道。
“怎麼又在醫院?”段譽迷迷糊糊地,自己慢慢地坐了起來。
“神經性哮喘。”池寒秋簡潔地回答。
“哮喘?這都多少年了?”段譽完全沒有進入狀況。
“你以前有過哮喘?”
“嗯,很小的時候了,早就好了。”段譽點頭道。
嚴輝緊張地說,“是不是要叫醫生進來?”
“不用。”池寒秋乾脆地拒絕了嚴輝,隨後對段譽說道:“回家吧。”
????段譽完全不知道池寒秋和嚴輝在說些什麼,反倒問起嚴輝來:“嚴輝,足球賽怎麼樣了?……我明明記得是在踢足球賽的呀,我還進球了。”
池寒秋一看段譽的呆樣以及對嚴輝的態度,就莫名地想發火,壓著火氣道:“回家!”
“可是……”段譽撓了撓腦袋,看著嚴輝。
“段譽,你比賽中途……說來話長,還是回家吧,我送你。”嚴輝說著就要去扶段譽。
池寒秋巧妙地擋住嚴輝的手,隨後拉著段譽的胳膊,推了推眼鏡,皮笑肉不笑地對嚴輝說道:“學長,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和段譽住一起,我送他回家就好了。”
嚴輝當場愣住。
段譽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頓時低了五度。
池寒秋拉了拉傻楞在那兒的段譽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