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些人都是有眼無珠?每當蕭楚諷刺他什麼都不是的時候,他總是高度的懷疑自己,然後是強烈的懷疑跟著自己的那些人挑選老大的眼光。
不過,現在看蕭楚對他這樣的百般討好,他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換了另一個身份,總覺得自己是蕭楚的戀人似的,雖然蕭楚也清楚地跟他表白過好幾次,但他總有一種在夢裡的感覺。其實,那晚之後,他也有想過很多,但每次一想到這些事,他的頭就痛得不行,當然憑他的戀愛經驗,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後來面對蕭楚的攻勢,他都是採取了一種鴕鳥的心態。
隨便對方怎麼樣,自己都不表示。他愛來他家就來,他願意接他上下班,他就遂對方的意,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與其每天膽顫驚心地害怕著蕭楚的愛什麼時候會突然地沒有,不如就這樣得過且過下去,時間總會告訴自己對方是真心實意,還是逢場作戲。但陸天行沒有意識到自己想來想去的都是圍繞著蕭楚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打轉,而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是不是也喜歡對方這個關鍵環節。要知道就算蕭楚對他的感情真的是真的,他若不喜歡對方完全可以拒絕。可事實上,他想的部分都和自己的心意無關,只在對方是不是真正的喜歡上糾結。所以說,愛戀真的是一個挺可笑的事,尤其是當你不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這種可笑就越加的突出。
而我們的陸天行現在的情況正是如此,好在他的性格粗獷,沒有過多的糾結在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上。他以前是很想交一個可愛的女朋友,但苦於沒有女人看上他。現在終於有人看上他了,好嘛,居然是個男的,還是他的青梅竹馬,更糟糕地是他不懂得如何婉拒。當然這些問題也來不及他細想,因為最近他的工作變得多了起來,於是乎,他和蕭楚的關係也就變成了這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而陸天行之所以最近的工作量增多,完全是他身邊的張龍搞得鬼。要說那天在happy的包廂裡看到那震撼的一幕後,張龍可是花了好幾天消化啊,結果還沒消化好,就看到蕭楚每天雷打不動地像個盡職盡責的好丈夫似的送他老大上班,他可是嚇到不行。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後,張龍去問了他的死對頭冷風(包廂事件的另一個旁觀者),哪知道死對頭很酷的只回他一句話“無可奉告”後就閉上金口了,真是把他氣得不行,但張龍聽得他的口氣好像是知道什麼,所以接下來他是死磨硬泡的想在冷風嘴裡問出點關於他老大和花狐狸的邊邊角角,可惜對方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最後奉送他一個“你很煩人,你很白痴”的白眼後,就在他的面前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吃了閉門羹後的張龍只好自己想辦法,結果最後得出了蕭楚這個花花公子想耍我們老大,從以前的登不了檯面的惡作劇發展到現在的誘敵深入的作戰方案,張龍真佩服蕭楚的手段(喂,張龍你想多了吧)。花狐狸肯定是看我們老大吃軟不吃硬,所以才把政策從敵對調整為懷柔的,我不可能讓老大上花狐狸的當,張龍在心裡暗暗發誓。但至於採取什麼辦法讓他家老大不中蕭楚的圈套,張龍那腦袋瓜也想不了太多,他和他家老大一樣,在這方面智商都不太高,要是讓他出去搶地盤拿刀砍人什麼的,他是精通的很,一旦遇到這些感情上的事,他的腦袋就會自動罷工。在他潛意識裡這些愛不愛的東西都是小女生才玩的,他的世界裡除了兄弟就是喝酒,其他的估計就是草包了(冷風曾經說過的話),所以在他再三思索下,就想到了這麼一條,減少陸天行和蕭楚的見面次數。一旦兩人不接觸了,蕭楚想動什麼歪腦筋都不頂用。
所以,每天他都千方百計地製造事端,製造矛盾,然後大張旗鼓地向陸天行報告。昨天那個兄弟生日也是它搞出來的,本來那小孩就是生下來被父母遺棄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但張龍因為最近實在想不到辦法使陸天行晚點回家,所以才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說什麼,已經給對方算過命了,對方說今天是個好日子,這麼多年自己的弟兄都沒過過生日,他們這些做老大的過意不去,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對方補辦一個生日,唾沫橫飛地直把那個從來沒過過生日的小家夥說得暈暈乎乎的,然後想當然的,他們就以這個生日為名,將他們的老大給騙了過來。張龍對此很滿意。雖然如此,但當最後在向喝多的陸天行提議自己送對方回家時,對方卻拒絕了。張龍很納悶,但當時又被其他還沒喝過癮的兄弟拉著拼酒,一時半會兒也脫不了身,也就沒有多想,反正只要知道今天老大沒有和那個花狐狸見面,他就開心地合不攏嘴,他要是知道他家老大一個人回到了公司,還見到了因為等他而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