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惶恐不安。他怕他,他躲著他,三年了,看來他還是沒有躲過他,他以為他會和艾熙一起去北京,所以當初他才會揹著媽媽選擇西交大,但他終究沒有躲過去,他還是找到了他。三年的記憶將重新開啟,是福是禍他已經沒有心思去多加思考,一切皆有上天的安排!簡鑫晨這樣想著,又一個三分球投出去,籃球在鐵環上打了幾個轉,從外面掉了下來,碰觸到地面,又彈起,蹦出了場地。
簡鑫晨正準備拿球走人,只見一個籃球直向他飛過來,眼看就要打到自己,簡鑫晨一個漂亮的起跳,求穩穩地落到了他手裡。
黑暗裡一個人鼓著掌走過來,爽朗的笑聲打破了球場的寧靜,“多年不見沒想到張小弟球技長進不少嘛,要不我們找時間再賽一場?”來者正是黃珍珍,後面還跟著宋詩夜和秦煥。
簡鑫晨見狀,將球扔過去,被宋詩夜一把接住,一個三步上籃將球投了進去。“無聊!”他丟下這句話抬腿就要走人。
“難道到現在了你還不承認嗎?”宋詩夜雙手插在褲兜,奪過來,冷冷的眼神直*的簡鑫晨全身瑟抖。
“承認什麼?”
“你究竟要隱瞞我們到什麼時候?”黃珍珍雙手插在腰間,剛才的笑臉早已退去,黑暗裡,一雙明亮的眼睛直盯著簡鑫晨,一副霸女的樣子。
“我早就說過了,你們認錯人了!”簡鑫晨不耐煩地說道,淡白的月光襯著他略顯蒼白的臉,使人不免生出愛憐之情。
“我們沒有認錯人!”秦煥看著簡鑫晨,難得很有底氣地說了會話。
簡鑫晨從宋詩夜身邊走過,宋詩夜感覺的出眼鏡背後那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憤怒與不安。宋詩夜一把拉住簡鑫晨說:“到現在了你還不願意主動承認嗎?”
“我不是他憑什麼要承認,”簡鑫晨怒視著宋詩夜,他的心裡已經塞滿了憤慨,那是假戲被拆穿後的羞愧與憤懣之情,“我再說一遍,我叫簡鑫晨,姓簡,不叫張若晨!”
“姓和名都是可以換的,但人卻換不了。你不用騙我們,我知道是你。張若晨,承認對你來說就這麼難嗎?”黃珍珍在一旁插嘴道,三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這個唯一可以牽動她心靈與神魂的人。雖然他和她在一起時總喜歡吵鬧、耍嘴皮子,但在她心裡,他已經成為她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的每一次呼吸裡都伴有他的氣息。
“我不是!”簡鑫晨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在這樣下去他會崩潰的,他會妥協的,他的心已經被他們的言語融化,被他們真摯的心觸動。
“那你是在*我們了!”宋詩夜看看簡鑫晨,看來他是死都不會承認了。
“是你們一直在*我呀!”簡鑫晨吼道,如果真是一個陌生人,肯定會認為這幫人不是瘋了就是為了劫色。
“劉宇珩,有人或許相見你!”黃珍珍大聲喊道。黑暗裡,一個身影緩緩移過來。原來劉宇珩一直站在黑影裡聽著他們的對話!
“劉宇珩,你背叛我!”簡鑫晨惡狠狠地瞪著他,他早該想到會有人出賣他的,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會是劉宇珩,一個精明過頭又值得信賴的人,他失敗了,敗的很可笑。
“現在還有話要說嗎?”宋詩夜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
簡鑫晨輕哼了一聲說:“劉宇珩,能給我一個理由嗎?”他看著劉宇珩,他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那怕是堂而皇之的措辭,一個善意的謊言也可以安慰他現在的心靈。
“是我不小心的一個細節出賣了自己,也出賣了你。原諒我,若晨,我真不是故意要說出來的!”劉宇珩本來就沒打算騙他,他說的是實話。那次他一不小心說出了簡鑫晨這個名字,被宋詩夜看出了破綻,雖然當時他並沒有說什麼,但後來卻和黃珍珍兩人*問了自己一天,期間竟然用苦肉計折磨秦煥,他這才不得不說出來。
簡鑫晨看看劉宇珩沒有說話什麼,他知道他有苦衷,要不早在一年前他找他之後,自己的行蹤就被宋詩夜他們知道了,而不會等到現在。他冷冷地笑著:“看來還是被你們找到了!這些年,對不起大家!”
簡鑫晨說著,雙臂張開抱住宋詩夜痛苦起來。這三年來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宋詩夜猜的沒錯,他並不快樂!
黃珍珍走過來拍拍簡鑫晨的背笑著說:“好了,難不成是要做第二對兒秦煥和劉宇珩?”說著看看劉宇珩兩人,秦煥正說著什麼,被劉宇珩敲了一下,又摟進懷裡。
簡鑫晨鬆開緊緊抱著宋詩夜的雙臂,擦擦眼睛說:“我只是太激動了不成,黃大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