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均被他沒什麼力氣的拳頭捶了幾下,反而笑著把小拳頭抓到了手裡,拿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被鍾禾聞欺負了?”
至少嚴正均知道他受了委屈,沐澈心裡酸酸的,低應了聲,“嗯!”
“叫你不要管了,你就是不聽話!”
已經受了一天的委屈,現在聽嚴正均又要罵他,沐澈立刻就氣紅了眼。
不等沐澈生氣,嚴正均又把他摟進懷裡抱緊,“好了,別生氣了,主人早晚會幫你討回來的。我的狗可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
原以為又要捱罵,嚴正均卻全然不是那個意思,沐澈被他哄的心裡甜甜的、暖暖的,卻又忍不住擔心,“不要了主人,我只要你回來就好。”
嚴正均卻壞壞的笑了起來,“想不想我?”
沐澈害羞的把臉埋進了嚴正均的胸口,“想!”
摟在腰上的手突然不懷好意的往下滑了下去,在挺翹的屁股上捏了兩把,又往當中摸到了那條貞操帶,“身體想不想我?”
沐澈被他摸得臉都紅了起來,身體裡的慾望也被摸的燃了起來。熟悉的電流隨著男人的手,“突、突”的在性器裡發著熱,又在皮套裡脹得滿滿的。
“鑰匙呢?”嚴正均已經解開了褲頭,摸著在皮套裡脹得又熱又硬的性器,沙啞的問到。
很快就把鑰匙找了出來交給了男人,沐澈也飢渴的扯著嚴正均的衣角,然而在他把手伸向褲頭的時候,嚴正均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我幫你舔。”
沐澈一愣,男人熾熱的氣息和沙啞的聲音全都顯示著男人的慾望也被挑了起來,但是嚴正均竟然不發洩?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虧待自己的人。
難道……
“讓我看!”也顧不上這個男人是他的主人,沐澈硬是推開了男人的手,解開褲子一把拉了下來。
“!”
那根粗壯的性器確實已經硬挺了起來,但是在那根肉柱下,一塊金色的圓牌卻在黑暗中刺痛了沐澈的眼!沐澈簡直以為自己是看錯了,顫抖著抓起那根性器翻了過來,那塊像狗牌一樣的圓形金屬牌也翻了下來,圓牌的上面用一根細針穿過面板,掛在了性器上面。
牌子的正面,“F”和“Z”兩個字母像花紋一樣的刻在上面,反面卻是一行小字:私人所有。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沐澈氣得全身都在發抖,眼淚又不掙氣的往下掉。
“只是被掛塊牌子而已,不用哭吧?”嚴正均無所謂的笑了笑,抓起沐澈的手抱到懷裡不讓他再看,“相信我,很快就會拿下來的,以後不會再讓你看見的。”
“難道你不生氣麼?他們這樣對你,為什麼你還笑得出來?”
“氣什麼?氣他們羞辱我?”嚴正均依然揚著嘴角,眼底卻閃過一抹冷光,“我如果真的生氣、憤怒,只會如了他們的意而已。我沒辦法阻止他們做什麼,卻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只要我不在乎,他們就沒辦法傷害我。”
嚴正均傲然的話,卻聽得沐澈一陣心酸。一個人到底要多堅強,才可以不在乎別人對他的傷害?又要受過多少傷害才可以像他這樣完全不在乎?自己不過是受了一天的委屈,就軟弱的想要人安慰。嚴正均呢?他那麼小就賣給那兩個人,這當中誰安慰過他?
“沐澈!”叫著小狗奴的名字,嚴正均托起了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你覺得你的主人只是個沒用的假裝堅強,等著別人來同情的人?”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就相信我,再等我點時間,我會拿掉這個狗牌。我答應你我會解除契約,變回你最喜歡的那個主人,不會再對任何人低頭。”
“嗯!我等你,我等主人!”第一次聽到嚴正均叫他乖乖的等著,就像和他之間的約定,沐澈高興的用力點著頭。雖然知道嚴正均是為他好,所以不叫他等,可是總是沒有牽絆感、沒有把兩個人聯絡在一起的東西,他才會這麼飄飄蕩蕩的沒有安定感。其實他不在乎的,只要嚴正均叫他等,他願意一直等下去,就算等上十年二十年,他也是願意的。
那只有力的手掌梳著沐澈的黑髮,溫柔的到,“聽話,不要再擔心我了,你主人我不是這麼好欺負的。也不想想你是怎麼被我騙到手的,我什麼時候吃過虧了?”
“可是他們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嚴正均卻肯定的打斷了他的話,“我遠比你要了解他們。你是被鍾禾聞嚇壞了,他就是想嚇跑你,想要你受不了自己放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