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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癱坐在地板上的嶽川夏回想了一下,有個疑問在心裡不解的回想。他既然做了這樣為什麼還要給自己注射,若是注射的願意是因為他想要的結果沒有預期的那麼好。而且這樣東西是自己找到的,那就排除了這是他要自己看到的畫面,既然不是給我的,那麼好死給誰的。一個想法闖入了腦海裡,是因為司玉笙。這樣就會解釋的清楚了,他不是說過嗎?自己的推想若是這樣的話就能夠解釋這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那些不堪的回憶。

因愛生恨,果然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可以使一個人完全變樣。

突然有一個問題,這樣東西應該是用來威脅司玉笙的,那麼怎麼會被甩碎的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司玉笙應經看過了知道這裡面是神馬東西了。那他又是那什麼交換的,他不認為嶽川蒼會這麼容易的交出來,怕是威脅也不管用的。

嶽川夏想起了那晚,司玉笙解釋道,本來那晚他本該陪在他身邊的,卻是因為有事情沒有來,但是還聞到了一種味道,一種不屬於司玉笙的味道,他一直知道司玉笙用的是一個牌子的並且是同一種氣味的沐浴露,只是那晚似乎有些不一樣。那晚司玉笙本不該出現在他的眼前的,卻帶著不一樣的味道,誘惑著他,竟然同意他睡在自己的房間

內,明知道若是本人知道了,那會是一個大麻煩。那是的司玉笙應該是有計劃的,那次超出計劃之外了吧!那些被遺忘的細節,湊出了整個完整的真相,卻有些殘忍的剝離了那層外殼,硬生生的植入了其他的東西,可想而知是怎樣的疼法。

生命裡總是會有些不完整的,沒有瑕疵的汙點一般是不存在的,但若是沒有了你生命在美好也沒有生氣,我可以為你捨命,司玉笙下輩子你若不來找我,我嶽川夏必定咒你天煞孤星,命途多舛,死於非命。

想到這心裡變得有些輕鬆起來,只是這件事情既然司玉笙瞞著他,那麼就不可原諒了,哼。

當最後的一絲掙扎著墜下的霞光,夜色便隨之而將,空氣也越見晦暗。

當在司玉笙的房間內,那四人依舊是那個樣子,橫豎躺著。看的嶽川夏眼皮一跳,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有這麼舒服。看著不應該出現的嶽川夏,那四人之一的紫衣服倒是很乾脆的問道:“喲,這莫非是司玉笙那小子的新寵嗎?不過我這麼以前沒有見過呢?”說這與自己形象不符合的話,倒是其他人習以為常了,嶽川夏倒是有些感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嶽川夏倒是很識趣的接過話:“我來找司玉笙算賬的。”

四人倒是有些想笑,而那紫衣更是大方的笑出聲來,窩在沙發上捂著肚子,雖是如此但也不損他的高雅形象。

恰好此時司玉笙從樓下下來,正走在樓梯間,便聽到有人問他,“你什麼時候欠了債了,現在債主找上門了。要是情債就好了,美人投懷送抱啊!”

看著一臉有隱逸意義的騷包,司玉笙倒是無視他的深意直接看向嶽川夏。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來看自己肯定是喜不自勝的,只是時候有些不對,不過也是喜不自禁的外露在臉上了,當然這裡的人自然是自己人,也不需要是自己人才行。

看著八卦的三人(還有一人太冷淡了,沒啥表情啊,所以看不出來,眼神也毫無變化),司玉笙倒是沒有什麼聖母精神的被人圍觀,自然是回房間了。

當嶽川夏剛進門就被人抱在懷裡,壓在門上,嶽川夏有些期待的心裡,想到自己真的有點欠虐吧,因為司玉笙倒是沒什麼動靜,只是專注的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嶽川夏被他看得有些毛毛的了,可是看著司玉笙眼裡的專注的神色也就沒有阻止他的行為,只是你不覺的站的腰疼嗎?咳咳,這話有點不好意思。當然嶽川夏沒注意。

雖是如此,但是還是有些事情要問清楚的,還是不得不開口說:“我醉酒的那晚你是不是在那。”

司玉笙挑眉的看著嶽川夏回答說:“你那晚不是還有人陪伴嗎?”雖然理智的人但在愛河裡啥理智都沒了。

嶽川夏不經

大腦理直氣壯的說:“那晚我喝醉了,還不是因為你不在的原因。”

司玉笙滑頭的接過話說:“哦,原來我在你心裡應經有這麼重要了。”話還沒說完就在嶽川夏的耳朵邊騷擾。

嶽川夏心裡咒罵道,該死的,這麼就這麼輕易的說出口呢,這下就有讓他神氣的資本了,真是笨。

☆、面對

嶽川夏努力的平靜自己的呼吸,咬著牙齒說:“我找你有事。”

司玉笙